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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一般散的没了踪影。”
听到约翰斯提到秦慕白,楚清尘心中一棱,难道秦慕白和约翰斯交上火了?这种话不能说出口,要等着约翰斯自己说出来。
楚清尘:“先生把喜欢你的女人比喻成苍蝇,假如那些女人听先生这样比喻会伤心的。”
约翰斯嘿嘿冷笑两声,“那些女人算什么,她们有心吗,再说了她们伤不伤心和我有何关系,这些女人飞了更好,身边干净了,只要清尘高兴就行了。”
楚清尘一怔,约翰斯居然叫她清尘,约翰斯这样叫她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叫她清尘的人不多,连和她住一个宿舍的小张都连名带姓的叫她,秦慕白倒是一直都叫她清尘。
“我,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你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自己的事。”楚清尘眉毛微挑,一副不屑的神态,她最讨厌约翰斯把她和他的女人混为一谈,搞的她是来和约翰斯的女人争宠似的,而且来到这营地是约翰斯把她掳来的好不好。
“你和她们当然不一样,你是我的女人,我这生最想娶的女人。”
楚清尘看不出约翰斯说这话的表情,也许这种话约翰斯常常对身边的女人说,已经麻木没有表情了。
“不要认为我对别的女人也说过这样的话,这话我只对我心怡的女人说,也就对你一个女人说过。”约翰斯像是看透楚清尘心思继续补充道。
楚清尘不屑,“我又没有怀疑你说话的真伪,很荣幸成为你心怡的女人之一。”楚清尘的话说出口,假的没有一点真诚。
楚清尘见约翰斯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干脆坐在了床边,手里拿着那套鹅黄色的裙子,她可不想当着约翰斯的面换衣服,她已经站累了,她还没有天真的把约翰斯这头狼当做羊。
约翰斯向前走了几步,直到离楚清尘一步远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低下头,眼睛看向楚清尘的面,一字一句道:“你不用怀疑我的真心,这句话我只对你一个女人说过,没有你说的其中之一,我这一世也只对你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唯一。”
楚清尘毫不退缩迎着约翰斯的目光,约翰斯这样人的话只能这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当不了真,何况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活了两世年龄加起来比约翰斯的年龄大许多。
“先生对我说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几分。”
约翰斯没有马上回答楚清尘的问题,突然伸出双臂撑在楚清尘身体两边的床上,弄的像是楚清尘被约翰斯拥进怀里一般。
楚清尘身体向后倾了些,和约翰斯之间拉开了些距离,她开始后悔坐在床上的举动,这样连退路都没有,自己一直站着就不会给约翰斯这个机会。
楚清尘脑海里瞬间冒出十几个想法,最先想到的是,假如约翰斯敢对她用强,她就毫不犹豫的用迷药把约翰斯迷晕了,然后再想办法逃走。
楚清尘一刻不敢对约翰斯松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约翰斯那张很帅很帅的脸,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出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脑子却在想着约翰斯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约翰斯伸出一只手,捏住楚清尘的下巴,楚清尘躲闪下,可是没有躲掉约翰斯的咸猪手,这让楚清尘很气恼。
约翰斯的眼神里充满诱惑的看着楚清尘,把楚清尘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第四百五十五章 买来的快乐
“宝贝不要怕,我对我心爱的女人是不会用强的,我要让我的女人心甘情愿做她想做的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原本就是一件享受的事?,我不想有一点的不情愿在里面,破坏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融洽,男人和女人天衣无缝的交融才是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最高境界,明白吗宝贝。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沦陷了,沦陷在你并不温柔的,而倔强的眼神中,我的小妞你明白吗?你的眼神清澈的像一汪山泉水一个纯净,看不到人性的私欲和贪婪,恶毒,残忍,我看到了最纯真的人性,虽然你的表面并不温柔,可你的眼神却出卖了你的灵魂,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哪怕面对你的敌人,你也会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去救治他。”
约翰斯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楚清尘的神智有点恍惚,她有约翰斯说的那么好吗,她无数次滋生想要用药迷晕他,约翰斯是不是看出她的想法,故意说的反话引她上钩。
约翰斯先用花言巧语迷惑她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用最毒辣的手段来对付她,到那时候她连防备心都没有,动起手来易如反掌,楚清尘越想越觉得约翰斯就是那样的想法,越想越心惊,约翰斯太卑鄙阴险了,险些着了约翰斯的道。
“你,你这样我怎能不怕?你能拉开些距离行吗?你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我,这美的女人也经不住你这样看的,好有压迫感。”楚清尘的下巴被约翰斯捏着,让她的头无法动弹,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向床里挪了挪。
约翰斯审视的看着楚清尘,“你也有怕的时候?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了,敢在我眼皮底下用药迷晕我和我的手下,而且从戒备森严的山谷中逃跑,你还说你害怕,心口不一,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清尘不禁扶额,对约翰斯和他的手下用迷药被约翰斯拆穿了,估计是约翰斯在使诈故意蒙她呢。即使被拆穿了也不能承认,这点要向陈嘉学学习,要死不认账才对。
楚清尘眨眨无辜的眼睛,“约翰斯先生你说的什么,下什么迷药,给谁下,我怎么听不懂?”
约翰斯嘴角上扬,“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那你第一次是怎么从我的营地逃出去的。”
楚清尘恍然大悟道:“噢,你说那次的事,是秦慕白他们救我出去的呀,要我这个路痴从你们这山谷里逃出去估计要好几年的时间,我可没有那么本事,约翰斯先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心计。”
楚清尘故意把自己说的很无能,又胆小,又路痴,感觉脑子还不好使的样子,楚清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现在真的不想被别人惦记,被别人惦记的滋味不好受,特别被男人惦记就更麻烦了。
约翰斯眯着眼若有所思道:“no,不是我高看你,是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女人,没有懦弱吓得哭哭啼啼,在我的营地里没有看到你恐惧六神无主,我只看到了一个古灵精怪,足智多谋,坚强的女人,来到这里的女人没有你这样从容自若的,你这才配做我约翰斯的女人。”
“切,没有想到约翰斯先生把我说的这么好,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楚清尘眉毛轻挑,她才不会被约翰斯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呢。
没事投其所好,奉承拍马,背后肯定没有好事,绝对有个大坑在等着她。
“不是我把你说的这么好,是楚小姐真的有魅力吸引男人的目光,秦慕白这样骄傲的男人都把你捧在手心里,连那个小白脸都喜欢你的不要命,只是你身上的光华自己看不到而已,你记住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很准,很毒的,你就像块磁铁,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楚清尘扶额,“好吧,约翰斯你把我捧的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单单为了奉承我才说了这么多好听话,说吧,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楚清尘这样说,约翰斯一怔,然后悠悠道,“清尘你永远都这么理智吗,你就不能给点面子装作很陶醉的样子吗?别的女人可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这样赞美过她们。”
楚清尘定定的看着约翰斯,“我做不到,因为我不能自己骗自己,很遗憾我打击到了你的自尊,没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约翰斯眉头微拧,“难道你和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表现的吗,把眼前的男人看的清澈见底不留余地?你就不怕太理智了,留不住男人的心?”
楚清尘淡淡道:“该留下来的心自然会留下,留不住的心我就是卑躬屈膝求也求不来,你说是不是约翰斯先生。”
约翰斯:“清尘看问题有点瞻前顾后了,我的原则,只要我喜欢不管人和物早晚要归我,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只有我想要。”
约翰斯看似漫不经心的心,却透着冷硬和霸道,楚清尘心中叫苦,和这样的人谈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楚清尘脑子里瞬间千转百回了无数个主意,既然道理没法谈,那也给约翰斯来个不讲理。
“先生的意思是,只要你高兴,即使别人非常悲痛,为了迎合在你面前也要装作很高兴,很愿意的样子是不是,就跟强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