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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瞪得老大,抬起手来,指着那棵冒烟的树叫陈林去看。
陈林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却发现她的手抖,脸上一片惊恐之色,便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啦?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那棵树在冒烟,快看啊,真的在冒烟,你没看到吗?它还在动,像跳舞一样……”舒芹语无伦次地说道。
“冒烟?跳舞?芹芹,你在说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有看到。”陈林脸上一片茫然。
舒芹讶然,她能看到,为啥陈林看不到呢?
为了确认自己看到一切是真实的,转过脸来问蓝余,“蓝大哥,你可有看到那棵树有异常?”
蓝余看了看,摇头,“没看出来。”
“芹芹,你是不是看错了?眼花啦?”陈林笑道。
“二哥,你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舒芹着急跺脚。
陈林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你说的也太玄乎了,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而且,我和蓝余都没有看到。好了,走啦,他们都走远了。”
“真有,真……咦?!”舒芹着急忙慌向陈林解释自己亲眼所见时,却发现那棵树周围的烟雾忽然散去,秒散。
而那棵树也恢复常态,不再动了。
舒芹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情形还是如平常见到时一样,根本没有什么烟雾缭绕,也没有树在跳舞。
纳闷了。
难道刚才所见都是假的?她的眼睛看花啦?
舒芹眼神呆滞,困惑不解。
“芹芹,你这是在害怕么?”陈林柔声问道,只当舒芹被刚才齐强的样子吓到了,拥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不怕,不怕,二哥在这儿陪着呢。”
舒芹依旧呆愣着一动不动,陈林说的话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芹芹!”陈林的声音提高了些许,担忧的眼神看着她问:“你怎么啦?”
舒芹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微微一笑,“哦,我没事。”
“没事就好,咱们快点回去吧。”陈林松了口气。
舒芹跟着陈林往屋里走,回头看了看那棵树,暗自嘀咕道:“见鬼了么?还是出现幻觉?”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凉风从身后吹来,舒芹莫名地感觉到刚刚放松的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
同时,她还闻到一种怪味,腐朽烂臭的腥味,令人作呕的味道。
但,风过之后那种味道立马消失不见。
舒芹轻轻扯了扯陈林的衣角,“二哥,刚刚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啊?很恶心的味道。”
“怪味?哪里?”陈林问道。
说话间,埋下头来,已将鼻子伸到她的头发、颈间惬意地闻了起来,玩味地笑道:“没有怪味啊,挺香的。”
害得舒芹连连躲闪,嘴里直嚷道:“不是说我身上有怪味啦?我好像闻到刚才齐伯伯说的那种味道了。真的,我说的是都真的!二哥,相信我。”
又来了,又来了!
陈林扶额,拧紧了眉头,看着她的脸一声不吭。
他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怎么可能相信她一个人的胡言乱语?
舒芹见他还是一脸的不信,眸光黯然,选择沉默,转身欲走。
“芹芹,看着我的眼睛。”陈林满脸严谨之色,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扶着她的肩膀。
“看什么啊?”既然他一直不信她说的话,舒芹也懒得再跟他继续交流下去,简直是对牛弹琴嘛!便换了一副调侃的笑脸,道:“你的眼睛里有沙子么?还是说有眼屎?”
不等陈林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的双手,转身往屋里走去。
留在原地的陈林满头黑线狂甩而下。
好吧!人家根本把他的好心没当回事呢。
舒芹正在寻思着,是否该把她的发现说给齐强听。因为,这么大一群人中,只有她和齐强闻到了那股味道。
陈宅客房内。
齐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 躺在床上还未醒转过来。
为了帮他把冰冷的身子捂热,石主管赶紧去抱来几床厚厚的棉被盖在他的身上。
紫云天和袁秋泽商量了一下,正在各自准备着抢救齐强的工具。
袁秋泽把他随身携带的银针拿了出来,而紫云天则是在画着驱鬼符。
其他一干人等帮不上忙,又不能影响紫云天和袁秋泽做正事,只能站在房门外等侯。
舒芹见大家伙儿的面色一片凝重,也不敢开口说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房内转来齐强中气中的叫骂声。
“妈蛋,你俩要把我热死呀?给我盖那么多的被子,还用针扎我,这是什么?驱鬼符?紫歪道,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还有你袁邪医把我的手都扎肿了。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老子没事!”
听到齐强正常的声音,外面的人都松了口气。
“齐歪道,你真没事啦?唉哟哟!刚才那副鬼样子真把我们给吓得……”
这是紫云天欣喜的声音。
“你才是一副鬼样子呢!刚才我只不过是小睡了那么一下下,你们就把老子弄成这样,是不是想把老子全脑袋扎满针、贴满符才觉得好看啊?你们俩绝对化是想让我出糗才快活。嘶——唉哟,扎到老子啥穴位了,真特么滴痛!”
齐强气急败坏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讲故事
袁秋泽忽然把房门打开来,大家伙儿的目光齐刷刷集中过来。
“哼哼……嘿嘿……”袁秋泽满脸通红,双肩耸动,将头埋得很低,嘴里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
见此情形,大家伙儿很是纳闷,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干啥。
但,舒芹已然看出来了,袁秋泽正憋着难忍的笑意呢,好奇地问:“袁伯伯,你这是在笑啥呢?”
袁秋泽笑得无法开口说话,抬手往身后指了指。
大家往房内望去,只见齐强的脸色不似刚才那么惨白,已经恢复正常。坐在床上,正用扎满银针的双手去掀盖在身上的被子,脑袋上还插着几根银针,额头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长长的黄色符纸随着齐强说话时吹出来的气,在他的脸上,飘啊飘,荡啊荡。
样子确实挺滑稽的。
见他这样,大家伙儿都笑了,却又不敢大笑出声。
人家齐大道长正在受着两位老基损友的迫害呢,他们哪敢大张旗鼓地去呐喊助威呢?那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话说,之前紫云天和袁秋泽在房内捣鼓齐强时,一人捏着针,一人拿着符,都不知从何下手。
“你先来。”紫云天说。
“还是你先来吧。”袁秋泽推辞道。
“好吧!一起来。”
“一起来就一起来。”
后来,两人被逼无奈。硬着头皮上,把齐强给弄成那样了。
不过,他们都知道自己的道术和医术对齐强没啥帮助,齐强是自己恢复过来的。
那么,齐强为何会忽然晕倒,忽然又什么事都没有了呢?
这个问题还是让齐强自己来解释好了。
“十几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陈拓宏派人追杀我,我为了逃命,慌不择路逃到深山老林里去了。然后还是被那帮人给找了。打了起来,啊,起码得有六、七十个人,那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齐歪道。少在那儿吹牛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一对七十么?那你早就死了几百遍了吧?”紫云天讥讽道,打断了人家吹大牛。
他自然知道齐强的武功能力值的高度,最多也就能一对三十而已。
齐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汉不提当年勇,十几年前俺的武功比现在强好多倍的好吧?”
紫云天低头闷笑,大家都在笑。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再说破。
“好了,你当年确实很厉害。继续讲故事,然后呢?”袁秋泽催促道。
齐强微眯双眼,思绪飘远。
他在那座深山老林与陈拓宏的人交手,幸好那些人都不算太厉害,浴血奋战之后,他把那些打倒了一大半,但,他不敢恋战,赶紧往山林深处逃去。本来已经摆脱那群人的追踪,却忽然出现另外一伙身穿黑色长袍、黑布遮脸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人不多,才七个人。
这七个人显然与陈拓宏派来的人不同。
不单只是穿着打扮不同,身上的气味也不同。那些人的身上都有一股腐朽烂臭的腥味,不是正常活人身上所拥有的味道。
齐强的嗅觉本就比一般人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