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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乡亲各位长辈们好,小子在这里有礼了。”他作揖为礼,直起腰后,方有些腼腆地笑了下:“其实堂爷让我来说,我也说不上什么大道理。
第54章 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招儿又在小男人脸上看见那种湿润的眼神; 这种眼神最是让她抵挡不了。
可亲一个?
“我知道; 你心里其实还是在怪我的。”
“我没有。”
“你有,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没有,那你亲我一个; 我就信你是不怪我了。”
招儿脑子里一片混乱; 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她总是忍不住想起他之前所言——
我知道你想要这块地; 才会用了手段; 就是想为你扫除后顾之忧。若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么做就是了。
你别怕,等我考中秀才就好了。
“就只是亲一个?”招儿踟蹰。
薛庭儴很大方地点点头。
“那、那你把眼睛闭上。”
他看了她一眼; 听话地把眼睛闭上了。
招儿看着他玉色的脸颊,突然发现小男人的睫毛竟很密很长; 又长又翘; 怪不得她总觉得他眼睛黝黑黝黑的,像一口看不见底儿的井。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 对着自己想象的地方印了上去。
殊不知在她闭眼的那一刻,薛庭儴已经睁开眼睛了。就见她模样可爱的闭着眼,粉唇半嘟; 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猪崽。
他狡猾地将脸偏了偏; 那粉唇刚好印在他薄唇上。招儿觉得有些不对; 下意识睁开眼; 正好对上他含笑而无辜的眼。
她当即就想退开,却被人环住了腰。他抵着她唇道:“你怎么亲到这里来了?我还没发现招儿你这么坏,竟然想偷吃我的嘴。罢了罢了,你想吃,我就给你吃,不过先说好,我可没有胭脂。”
说完,他便启唇加深了这个吻,招儿根本没有防备,就被人吸住了舌尖儿。
再接下来她脑子成了一片浆糊,后面会反应过来,还是因为薛庭儴的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你做甚?”
所以力气大就是好,枉费薛庭儴还事先做了防备,可惜他细胳膊细腿儿的,招儿只是微微用力,就将他推了开。不过他有一只手倒是挺固执,依旧罩在那不可言说之地。
招儿瞪着那覆在高耸上细白的指节,脸红得像似火烧。
“狗儿,你学坏了!你是不是跟赵金瑞学的,你怎么能、能……”
她手忙脚乱又去推他,这次是推得远远的。
薛庭儴倒在炕上,一动也不动,指节轻覆在鼻尖,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这边招儿跳下来炕,整理好衣裳后才发现他没动。
想起之前听到咚的一声响,她忙凑上前去看他,人刚俯了过去,就被人使劲一拉倒在对方的身上。
招儿就想发作,哪知听他含含糊糊说:“招儿,我头疼……”
满脸的痛苦之色,眉心紧蹙,招儿当即忘记了一切。
“我摸摸看,疼得厉不厉害?我找人送你去医馆,你等着……”说着,她就想起身,却被人拽着不丢:“不了,就是有些疼,躺一躺就好了。”
“咱家现在又不是没钱,看大夫的钱还是有的,不用省。”
“我真没事,躺一躺就行。要不,你给我揉揉?”
招儿也是急晕了,乡下人哪有撞下头就去找大夫的,都是不管它,只有特别严重才会去找大夫。至于小娃子被撞到头就更简单了,大人都是帮忙揉一揉就算了。
招儿就给他揉,轻轻地揉着。
薛庭儴躺在那里,享受着美人恩,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他瞅着她认真的模样,招儿就是傻,傻乎乎的,他说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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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见到这一幕; 许多考生都大受打击。
他们之前也存着和孟先生同样的想法; 可见孟先生点头,便知晓对方的卷子肯定是做完了,且卷面整洁; 才会是这种反应。
当即有很多人都开始莫名焦躁起来; 或是奋笔疾书,或是连连看看沙漏; 在此就不一一列举。
忽然; 听得一声低呼,似是某个考生因心神大乱写错了题。他望着卷子呆若木鸡,满脸死灰。
季考是不提供草稿纸的; 学生们也不允许自备。也就是说甭管好与否,横竖就这么一张卷子。而先生评卷时; 规矩极严; 有涂改墨点,一处即为一错。且帖经题留下的空白就那么一点儿,错漏超过两处以上; 这道题就不用写了。
因为也没空可填。
共计五十道题; 顶多也就允许错一道,超过两道哪怕考的不差,也将无缘于甲等。而很明显此人错得不轻; 才会如此失态。
自是有人疑惑只是一群连童生试都没过的学子; 为何评卷制度会如此严苛。其实清远学馆也是有意在培养学生们卷面上及考试时间上的把控。
一旦上了考场; 考卷是决不允许有墨点和涂改的; 哪怕你文章做得再好,卷面不够整洁,也是一个不取的下场。而现在不过只考帖经和墨义,这种只靠死记硬背还不能做完,等完全靠自己做文章,再多的时间也不够用。
因为这种低呼,又牵动许多学生的心神,有的刻意放慢了速度,还有的则是越发谨慎。其实考场上考的不光是学生们的在经义上的功底,也考的是心智。
若说唯一没受到影响的学生,除了几个考过多次沉稳老练的学生,大抵也只有毛八斗三人了。
这些日子,他们每当背书疲乏之时,就会互相出题,模拟小考。同样的题目,薛庭儴总是做得比人快,也比人好,他们早已习惯他的妖孽了。
所以当看见薛庭儴第一个出考场,三人并不惊讶,毛八斗暗暗笑骂了一句,李大田是摇头,陈坚却是埋下头,更加认真的做自己的卷子。
一场季考,几人欢喜几人愁,可不管如何也只有等评卷出来后才见真章。
一般按规矩是次日发榜,是时将会张贴在讲堂外的柱子上。大抵是都惦着自己的成绩,今日的学馆格外安静。其实到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都清楚自己的成绩了,因为考完后便有许多学生回去拿书对照。
这些字面上的考题,很容易就能对照出来。即使有些错漏,也都是极少数的,大约的成绩是能估算出来的。
李潮格外得意,用午饭的时候,刻意同几名与他要好的学生,从薛庭儴等人面前走过。
言谈之间意气奋发,俨然一副要入甲的模样。
都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有时若非必要,薛庭儴真不愿和这些同窗们计较。可见到此人模样,也颇有几分忍俊不住。即使这李潮能入甲,又怎么就确定毛八斗入不了甲?要知道他们对赌的可是毛八斗能不能入甲。
而毛八斗历来是个沉不住气的,考完后就把三人拉回号舍,自吹自擂说自己这次定能入甲。
他不用翻书对照就知道,因为今日考的题,不是他曾经抄过的,就是几人互考之时写过的,所以毛八斗是成竹在胸啊。
不过他损,出了号舍就装得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也不怪李潮会如此表现,大抵也是料定了毛八斗稳输。
闲话少叙,很快到了第二日,去上早课之时,就有学生时不时探首看外面动静。早课是学生们自己理书,孟先生没有来,估计等他出现时就是发榜了。
就这么翘首以盼,见孟先生远远走来,讲堂里顿时骚动了。
有斋夫正拿着一张红纸往柱子上张贴,孟先生走了进来,目光在下面扫视一番。期间在某处停留了一瞬,因为不显,倒也没有人看出来。
似乎能理解学生们的心情,他抚了抚胡须道:“都去看看吧。”
靠着门边坐着的学生当即奔了出去,那速度比兔子还快。这行举像打开了闸门,所有学生都出去了,边往外跑边对着孟先生嘿嘿直笑,似乎也知道这样有些失仪。
红榜前围了一圈人,拢共就这么大点地方,也就只有站在前面的能看清楚,后面的人即使垫高脚尖,也只能看到前面的后脑勺。
“这次有六人入了甲。”有人惊呼。
之所以会如此反应,也是出于清远学馆的一个规矩。这入甲并不是指考试成绩甲等,而是指甲等中可以升入甲班的学生。
甲等成绩并不难,一般在学中学过两年的都能拿个甲等,难得是在甲等中也独占鳌头。这个独占鳌头意义就宽泛了,可以是指成绩是拔尖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