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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
“才八个月,自然小。”沈宜织心疼得很,幸而孩子还健康,否则她会恨死郁清明。
“父亲已经决定将二弟出族。”郁清和把梨子切成小块放在碟子里递给沈宜织,“夫人么,娘家已经无人了,不好休回去,只能送她进家庙了。”
出族的人,此后再没有任何根基,但是这样至少保住了郁清明的命,到底他还是平北侯的儿子。比起废为庶人终身圈禁的安王,还有被诛杀所有成年男丁的齐家来,郁清明已经算是好的了。
“孟姨娘的丧事怎么办的?”孟玉亭难产身亡,孙氏则自请和离回娘家去了,至此,侯夫人这一支在郁家已经彻底消失了。
“大嫂*办了,你不必操心。”经了这一场事,冷氏倒是老实了,看着沈宜织的眼神都与从前不同,“过些日子想办法给大哥谋个外任,叫他们一家都出京去,你也少些麻烦。”
沈宜织笑了起来:“那可真好。”此后她就可以带着孩子,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
“还有——”郁清和略有些迟疑,“红绢死了,我想,看在她服侍过我的份上,体面发送了她。”红绢被扔在柴房里,大家忙着抵抗外头的时候不知怎么被她磨断绳子逃了出来,似乎是想从后门出府去,但走到半路上就被外头的流矢射中,天亮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僵了。
“啊对了,还有韩姨娘吧?”
郁清和嘴角一挑:“哪里还有?韩家也是安王党羽,全家流放了。”本来罪不及出嫁女,可是韩姨娘偏偏这时候回了家,于是自然一起被流放了。倒是香苹经了这一场,好像看破红尘了似的,虽然没去庙里,却准备做在家居士,在自己屋里诵经吃斋了。
“哦,这么说咱们院子里连一个姨娘通房都没了——”沈宜织笑嘻嘻地看着郁清和,“世子爷又立了新功,做了五军都督府都督,是不是该再抬几房才合身份呢?”
“你这小醋坛子!”郁清和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你坐镇,我哪里还敢再抬人?”
“哟——”沈宜织拖长了腔调,“那我岂不是犯了七出里的‘妒嫉’?世子爷别给人家扣大帽子啊!”
郁清和笑了,伸臂搂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抱住儿子:“我高兴让你妒嫉,成不成?如今我知道了,你怀着身孕还在为我护着家,我若再纳别的女子——对不住你。”
沈宜织不防他能说出这番话来,怔怔地看着他,半晌,眼圈一红,一头栽进他怀里:“你,你可记得你今日说的话!”
“记得。”郁清和紧紧抱住她,“永远,都记得。”
我和你,曾经共患难,如今共富贵,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誓言,永远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