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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猫咪呢?没跟着你一起吗?”卡卡西忽然问道。
“应该去玩了吧。在学校的时候,猫咪老师很少会跟我过来。”夏目说道。
“这小猫咪布置的结界看来效果不行啊,总是有妖怪三更半夜地跑到你家里去。”
“或许是猫咪老师为了让那些过来讨要名字的妖怪好进来,所以减除了结界的威力了吧。”夏目解释道。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等这次的事情解决我帮你弄一个结界,保证比那只小猫咪的好,而且不会影响那些过来讨要名字的妖怪。”
“真的吗?那就麻烦卡卡西老师了。”夏目笑道。
“小意思。不过现在还是去忙活这个家伙的事情吧。”
卡卡西说着,指了指铜。
“嗯。”
根据铜是说法,制作琴需要两样东西。
一个是琴弦,一个是琴身。
想要一张好琴,琴弦需要一种名为线引的怪物。
这种怪物很像额头有白线的鲤鱼,而那白线,便是制作琴弦最好的材料。
至于琴身则是需要被新生竹子贯穿的残株。
总是,是两样找起来说容易也容易,说麻烦也麻烦的东西。
好在今天的课程已经基本结束,卡卡西和夏目也有时间帮忙。
河边,铜正在河里找着那种怪鱼,而卡卡西则是在岸边照顾有些虚弱的夏目。
“夏目,感觉如何?”卡卡西问道。
“有一种发烧头晕的感觉。”夏目颇为虚弱地说道。
“看来那浅葱的病症在你的身上体现出来了。”卡卡西分析道。
“嗯。”
夏目轻声应了一句,眼皮似乎都变得有些沉重了。
“对不起,夏目,连累你了。”
浅葱的声音在夏目的耳旁响起。
“没事,我还能坚持住。”
卡卡西则是摸了摸夏目的头发,轻声道:“夏目,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我帮你。”
“嗯……”
夏目也没有坚持,倒在了卡卡西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被妖怪附体,原本就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
更加不用说这妖怪还患有重病。
哪怕是夏目的体质异于常人,这时候也有些吃不消。
卡卡西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喜欢管闲事,哪怕这事情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也在所不辞。
“卡卡西大人,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了。”
浅葱的身影在夏目的身上若隐若现,脸上带着歉意。
“不必道歉了,这也是夏目自己的意愿,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自然有很多办法可以将你驱逐。”卡卡西低声道。
浅葱闻言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卡卡西看着在河中努力抓鱼的铜,对着一旁的浅葱说道:“浅葱,你和铜是恋人吗?”
铜的脸上缠满的绷带,只露出了一只眼睛。
说起来,看到铜,卡卡西甚至想起了曾经的对手,再不斩。
浅葱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会,铜是壬生大人的持伞侍从。负责保护壬生大人的安全,曾经也保护过我。”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只怕他不会这般尽力帮你吧?”
浅葱闻言沉默。
“他对你的感情,你应该能够感受到。”
浅葱低着头,说道:“我明白,但我只是壬生大人的音女,并没有这样的资格。更何况,现在的我,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很感激铜,但是对他并没有那样的感情。但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卡卡西悠悠叹道。
浅葱一言不发,看着在河里忙碌的铜,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太好了!我抓到了!”
铜双手抓住一只白色的怪鱼,夕阳下,怪鱼闪耀着白光。
“剩下的就是琴身了。”铜低声道。
“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再找吧。”卡卡西说道。
“这……”
铜有些着急,明天晚上便是矶月森林开启的时刻,如果在那之前找不齐材料制作成琴的话,只怕会十分麻烦。
“没事的,铜,还有时间,就等明天吧。我们不能给夏目大人和卡卡西大人造成麻烦。”浅葱低声道。
见浅葱也这么说,铜只好说道:“好吧。”
夏目和浅葱回到了藤原家,而铜则是跟着卡卡西回到了旗木家。
夜色如水。
铜在房间中摆弄着刚刚得来的琴弦。
这怪鱼的白须想要制作成琴弦,还需要一些步骤,铜现在在忙活的,便是这个。
“终于搞定了,现在就等明天去找材料做琴身了。”
铜将手中的琴弦收好,脸上是满意之色。
“结束了?”
卡卡西忽然出现在铜的身边,让其吓了一跳。
“卡卡西大人!你怎么来了?”铜惊呼道。
“看你还在忙活,便过来看看。这就是做好的琴弦吗?看起来很不错。”卡卡西笑道。
铜一脸温柔地抚摸着手中的琴弦,说道:“当然了,之前浅葱也是用这样的琴弦演奏美妙的音乐。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浅葱完成她最后的演奏。”
“铜,你对浅葱,似乎有非同一般的好感啊。”卡卡西笑道。
“没……没有。我只是想要帮助浅葱,她是我的朋友。”
铜似乎是被卡卡西说中的心事,脸色羞红,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吗?铜。”
铜低着头,叹了口气。
“浅葱在壬生大人面前演奏的时候,总是会露出幸福的神情,那种表情,只会在那个时候出现。我知道,浅葱喜欢的是壬生大人。而我只是壬生大人的持伞护卫,只是个下人而已。”
“仅仅是如此吗?”
“浅葱很美,还能弹奏出世界上最为动人的曲子。她就像是天上的仙女,而是只是凡尘中的泥沙。对于浅葱的爱,我也只能藏在心里。我知道,我和她之间,永远都不会有结果。与其说出来让两人都尴尬,不如让彼此之间都保持着一种默契,我这样远远地看着她就足够了。”
铜说着,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是啊,只需要这样远远地看着就够了。
这就是铜的爱。
卑微,但是充满关怀。
世间的爱,并不是全部都要在一起。
看着喜欢之人幸福,喜悦便已经足够。
看着这个满脸绷带的男人,卡卡西一时间竟是有些钦佩。
这样的胸怀,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卡卡西大人过奖了,我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对于浅葱,只要能够这样一直守护她就足够了。”
“不会有遗憾吗?”
“不会。因为我已经知足了。没有更多的期望,又怎么会有遗憾呢。我和她,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一个美丽的抚琴少女,一个卑微的持伞护卫,呵呵,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缘分的样子,不是吗?”
铜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十分复杂。
有卑微,有苦涩,似乎也有解脱。
那种不可触及的感觉,让卡卡西觉得有些悲凉。
这份距离,又何尝不是铜自己建立起来的。
也许是铜明白,在浅葱的心中,只有那位壬生大人吧。
所以他不想打破这一份美好,只愿做一个默默的守护者。
有些话不说,两个人都可以装傻。
而有些话一旦说出来,那份原本的默契就会被破坏。
甚至取而代之的只有尴尬二字。
“铜,在此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卡卡西问道。
“陪着浅葱度过这最后的时光便足够了。”
说到这里,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苦涩一笑:“其实有时候我甚至有些庆幸浅葱生了这一场病。如果不是这样,我根本不会有这样近距离接触浅葱的机会。卡卡西,这样想的我,是不是更加不配待在浅葱的身边了。”
卡卡西看着铜,笑道:“忽然觉得你有些可爱了。”
“嗯?”
铜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会这么说。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可是还有事情要做啊。”
卡卡西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起身离开。
铜一脸莫名,但是也没有深究。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如给浅葱做琴来得重要。
第二天,铜早早地便起床出发了。
而夏目和卡卡西则是还要去忙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