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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讽刺。
“朔茂……”
大蛇丸轻声叫道，拳头攥得紧紧的。
你说过的身不由己，你说过的选择，难道就是这个吗！
大蛇丸心中怒吼，满是不解。
一个这般刚强的男子，怎么会这般死去。
他不相信。
那一天开始，大蛇丸离开了实验室。
原本快要成功的研究也暂且搁置在一旁。
他在调查，调查朔茂的死因。
调查那流言的源头！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人！
团藏！
还有……
实验室中，昏暗的灯光之下。
大蛇丸静静地看着那烛火。
飘忽不定的烛火。
“朔茂，你说的没错，人是要做出的自己的选择。”
大蛇丸轻声低语，随即轻轻地将烛火捏去。
房间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个地方，大蛇丸已经不想待下去了。
但是在离开之前，有些东西或许可以先拿到手上。
木叶四十六年。
根部团藏获得消息，大蛇丸在鼓捣人体实验。
同年，团藏以提供实验素材为条件，加入大蛇丸的实验。
研究对象，柱间细胞！
期间，团藏唆使大蛇丸使用同村忍者作为实验体。
大蛇丸笑笑，欣然接受。
木叶四十八年，柱间细胞研究告一段落，唯一成功实验体，甲，完成。
木叶五十年，大蛇丸竞选火影失败，水门成为第四代火影。
大蛇丸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
“火影？真是无聊。”
如果不是为了稳住团藏，大蛇丸根本就不会去参选。
木叶五十一年，九尾之乱！
大蛇丸静静地看着那九尾在村子中肆虐，年轻的火影波风水门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使用了漩涡一族的终极封印之术，尸鬼封尽。
“使用这般招数封印，实在是不智。水门为什么这么做？”
大蛇丸百思不解，但是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忍界只怕要出现大乱了。
“将未来托付给了自己的儿子吗？水门，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大蛇丸低语道。
木叶五十二年。
大蛇丸和团藏的合作宣告破裂。
团藏大怒，将大蛇丸使用木叶忍者做实验的事情透露给了三代火影。
三代火影大怒，将大蛇丸逐出木叶。
那时，大蛇丸第一次见到了卡卡西。
那个朔茂的儿子。
“银白色的头发，看来你就是卡卡西了，倒是没有想到，朔茂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呵呵，真是有意思，不知道你父亲的本事，你学会了几成？”
故人之子，再见却是刀剑相向。
看到那旗木刀法，怀念间，大蛇丸竟是失手在卡卡西的手中受了轻伤。
“朔茂，你的儿子，长大了啊。”
大蛇丸捂着受伤的手臂，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照耀的早晨。
第八百零九章 此去经年
“朔茂和大蛇丸吗？”
面对卡卡西的提问，自来也缓缓道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朔茂年长，成名也更早。
大蛇丸和朔茂在年幼之时便已经认识。
后来也曾经多次一起执行过任务。
大蛇丸还未成长之时，朔茂曾经救过他多次。
两人的关系很好，但是后来似乎断了联系。
这是卡卡西从自来也那里得来的回答。
虽然并不详细，但是对卡卡西来说，已经足够了。
以父亲的性格，能够写下那句话，便知道其中的义气所在了。
可惜，卡卡西未曾跟大蛇丸深谈过。
两人见面大都是匆匆而过，动辄生死相向。
其中的纠葛，实在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或许这也是一种延续吧。
“对了，你问这些做什么？”自来也好奇道。
卡卡西笑笑，拿出了那张照片。
自来也看着那照片，不由得陷入了一种名为回忆的漩涡之中。
此时，除了感慨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方式了。
卡卡西离开了。
知道了朔茂的往事，对他来说，只是一种纪念的方式而已。
生活依然平静。
忍界和木叶都在和平发展。
各式各样的科技也在逐渐发展。
这个世界中并非没有科技，只是因为战乱的关系，发展缓慢。
而且，科技树一直很歪。
在卡卡西的大力推广之下，新的科技开始慢慢普及。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两年。
鸣人剪去了头发，变成了平头，成了硬朗的男人风。
佐助则是蓄起了刘海，遮住了左眼，加入了杀马特的大军。
雏田和小樱也出落得越发动人。
毕竟都发育得差不多了。
旗木家宅。
难得的假期，卡卡西盘坐在自家的庭院前，静静地翻阅着书籍。
微风吹动银白色的发丝。
照美冥端着茶盘，静静地走到卡卡西的身旁。
与之前不同的是，照美冥的额间多了一个紫色的菱形标记。
容颜却比两年之前看上去更加年轻了。
“看什么呢？”照美冥好奇道。
“没什么，只是一本游记。”
卡卡西笑着说道，随即合上了书本，将其放在一旁，端起了照美冥送来的茶水。
“游记？”
照美冥闻言却是有些好奇，看向了那书本的封面。
“忍界游记？”
照美冥轻声念道。
“嗯，这本书上记载了很多忍界的有趣见闻，还有一些奇特的地方。当年我也曾在忍界游历过，不过时间不长，很多地方都没有去过。如今身兼火影之位，自然不能随意走动。所以只能看看书，过过干瘾了。”卡卡西笑道。
“如果你想的话，以后退休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照美冥捂嘴笑道。
“会有机会的。鸣人已经逐渐成熟，收敛了从前的傻气，再多一些磨练，便能够胜任火影之位了。”卡卡西轻声道。
“鸣人吗？”照美冥低声道。
“怎么了？”
见照美冥似乎有话要说，卡卡西便直接问道。
“卡卡西，老实说，我不认为鸣人适合火影这个职位。鸣人虽然是大智若愚，但是很多事情还是有些意气用事。这不是磨练就能改变的事情。他的骨气里就带着这一份意气。”
卡卡西闻言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轻声道：“这些我自然明白。鸣人虽然有时候意气用事，但是他也并非是一个不听人言的人。作为火影，有时候虚心纳谏是更为重要的品格。在智慧上，有鹿丸帮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在决断上，有佐助帮助，也不会有纰漏。”
“那鸣人的作用在哪里？难道只是因为那是他的梦想？”照美冥不解道。
卡卡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因为鸣人有一种神奇的影响力。只要是跟他相处之后，很容易就被他感染，将其当成是可以信任的人，想必你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吧？”
“这……倒确实是。”
照美冥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那个黄发的少年确实有这般神奇的魔力。
“有这一点就够了。这是人格魅力，是很多大智慧之人都不一定拥有的东西。而最为一个火影，这一点很重要。拥有这样的人格魅力，才会受到村民的爱戴。”
“原来是这样，从村民的角度考虑吗？”照美冥似有所悟。
“不错，火影这个位置想要坐得舒服，坐得长久，村民的爱戴可是十分重要的。木叶不同于雾隐，雾隐当初处于血雾之中，需要的是绝对的武力扫除障碍，需要睿智的水影来制定下一步的发展计划。但是木叶却是在和平之中，各项发展都趋于完善。它需要的不是一个开拓之主，而是一个守成之君。”
如今，木叶的各项发展方向，卡卡西都已经规划完毕，今后的五十年，甚至是一百年都可以按照这个方针一直走下去。
所以，下一任火影只要按照这个方向走就可以了。
而出于对卡卡西的崇拜和尊敬，鸣人会按照这个方向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这也是卡卡西选择鸣人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考虑得倒是很全面啊。”照美冥笑道。
“没办法，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想要打造一个理想中的世界，这些都要考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