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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管”。
孟约:“诶,再当着我面眉来眼去秀恩爱,我就回家了。”
萧皇后:“蹲惯了。”
话这样说,孟约也能理解,就是现代不爱有一大堆蹲而爱好者,家里装坐便无非是想着长辈方便,毕竟谁都有老的时候,谁都会有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时候:“早晚大家会知道马桶有多好的。”
谈话毕,三人才想到要吃午饭,饭桌上,孟约见到了久未谋面的明章公主。因长兄出海,次兄入学,明章公主顿时没了伴,虽说陪她的人还是很多,但还是很缺同龄小伙伴,遂显得有些蔫蔫的。明章公主虽没怎么见过孟约,却从她长兄那里听过好多好多关于孟姑姑的话题:“姑姑,长兄出门,要好久才回来。”
四岁的明章公主,是个不管怎么样的表情,都能将人融化的小太阳,脸蛋圆圆的,有俩小小的酒窝,就是不笑,只抿嘴都很明显。孟约一腔母爱简直要泛滥到不可收拾,看到明章公主才晓得,王醴为什么对闺女这么心心念念不能忘怀她此刻也好想有个这么软软可爱的小闺女软萌软萌地看着她,用雪都能融化的嗓音轻轻地撩着人的眼睛和心,感觉美妙到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阿宥出海,阿宽上学,她如今在宫中确实清冷了些。”萧皇后也心疼,但却也没办法,皇室的孩子注定长于宫禁,没到一定年龄,当真不好把孩子就这么放到市井里去。
孟约也知道,小公主不可能随便放到市井去上蒙学,所以也没胡出主意,只是想着回家多给小公主做几套布偶,弄点积木之类的玩具。左右自家有个阿,他也会很快长到能玩积木,能玩各种玩具的年龄。
说起来,孟约的童年,是在各种乐高玩具里泡大的。后来她还帮邻居家阿姨给孩子网购过乐高城市系列的大多数场景和配套,别说小孩儿,真买得够齐整,大人都能玩得不亦乐乎。所以,孟约琢磨着,给小公主弄一套类似的差不多的。
到玩这方面,孟约是从来积极,回家就拟稿,拟好稿便拿给自家雇佣的工匠,因为线条简单,作工自然不复杂。孟约给出的第一套结合座谈郡水电工事来的,让小公主不出门,也能深入体验一番,甚至就是宣庆帝,也可以从这套积森里,对谯郡的水电工事有一定了解。
“回头可以请大佬们帮忙,把水电站的积木弄一套,没准……玩着这些积木,大明能多出几个了不起的工程师呢。”孟约说这话其实顶心虚的,她也玩乐高玩具,不也没玩出什么名堂来么,却寄望别人能玩成工程师。
在南京待了三天多,孟约就十分急切地想回谯郡,想自家小阿,还有孟老爷和师兄,以及自家四只傻吃傻长,注定做一辈子单身狗的爱宠。布偶做好,积木交付一套后,孟约直接把图纸给宣庆帝,自个儿搭上蒸汽机车回谯郡去。
许是孩子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想妈,也是傻吃傻长,根本没有一点离娘哭。孟约洗漱更衣后来抱阿,阿倒也不认生,闻闻味儿,许觉得熟,十分乖乖地任抱抱:“真是小没良心的,妈一走五天,你一点离愁别绪没有,就知道吃。”
奶娘笑道:“还小呐,再过些时候会认人了,阿孟姑娘就是想撒手,只怕也得去哪儿都粘着个尾巴。”
孟约则是抱一会儿小阿,恶趣味上来,把尘封已久的缝纫机鼓捣出来,想给小阿做几套萌萌哒装束。菜青虫来一只,小熊猫来一只,小狗小兔子小猫各来一只,还有绝对不能落下的小恐龙,那必需是只绿油油的。只要足够防风保暖,襁褓什么样儿都成,奶娘自是孟约怎么就怎么,人家才亲妈不是。
孟老爷同王醴翁婿俩回来一看,嚯,自家小阿变成了一只黑白团子,被奶娘抱在怀里,活脱脱似蜀中常见的熊猫:“哎哟,我的阿啊,你妈又折腾你了,看看,好好的孩子给扮成了什么,一只熊猫团子。”
熊猫团子是太祖那里传下来的,人家本来在蜀中好好做着白熊,间或被称作花熊、竹熊,结果太祖一看这不是国宝,熊猫团子嘛,后来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熊猫团子。
王醴揉着熊猫团子的耳朵,笑吟吟地道:“还怪招人喜欢的。”
“是吧,我就说这样裹着好看,爹不觉得,看着就让人心里生欢喜么。”
孟老爷:“不裹成这样,我看了也心中欢喜得紧。”
围观罢阿这只熊猫团子,王醴问孟约怎么在南京待了这么些天,孟约一边逗儿子一边说:“给明章公主做玩具呢,我还让人也给阿做了,回头会送来。还有,我还碰到卢宕了……哎呀,怎么吐奶了……”
王醴:先别管阿,先说卢宕!
ps:呐,这是你的卤蛋~
第三四四章 只是想多看看她
孟约遇到卢宕是在仰园,孟约顺道去拜访杨廷礼,结果在仰园遇到了卢宕。当时卢宕着一身笔挺军服,光那行伍出身的精气神,就把人沁得心神俱为之一爽,那敞敞亮亮军姿,简直绝了。
她去时,卢宕正要走,两人也就打个照面,杨廷礼又冲她招手,孟约遂只来得及和卢宕招呼一声。说实话,回头时看到卢宕依然在原地含笑看她,她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滋味,总觉得是她有负卢宕。
也许人生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遗憾,或如交响,或如小夜曲,在人心里头翻来覆去的反复播放。卢宕就是这样一段乐音,虽然不是人生的主旋律,却必是一段难以忽略的插曲。尤其是这段插曲,至今似乎还是只为她而播放时,孟约就真的没办法当作没看到。
“师兄,看他那样,我好难过。”孟约也不想瞒着王醴,哪怕她知道王醴会吃点小醋,但她真的对这件事束手无策,唯有求助于王醴。
王醴哪里是吃点小醋,简直醋海滔天,但又能怪谁,只能怪他当年什么话都闷在心里,并试图用眼神告诉所有人,显然他的眼神还不能充分表达内心的所思所想:“年年,这终是个人缘法,我们能为他做的最好的,或许仅只是忽略掉这件事,如常走往,如常言语。他年已不小,想必就这几年便能得遇淑相伴一生,等到那时,就自然什么都能放下了。”
话是这样说,但王醴并不确定,如何他不能同孟约相守一生,是否会在某一天某一刻轻孟约同一切过往放下,去和另外一名女子共渡此生。于王醴,若不是孟约,或许真的会选择独身一人了此一生。
孟约和王醴谈论卢宕时,卢宕正在前往谯郡的蒸汽机车上,亳州自今年中秋后正式设府,也就是说王知州不再是知州,而是摇身一变成了知府,亳州衙其他官吏也各有升迁。正式设府还意味着,亳州将会有驻守的官军前来,官军有了,自然就会有督军。
本省的督抚衙门对下辖各府的驻守官军有任免权,但亳州是新近才设府,便直接由内阁指派。内阁派的不是旁人,正是卢宕,卢宕一身军功,按说该有更好的去处。但卢宕是自己不愿入兵部为官,这样的帅才,内阁也不会放其在兵部蹉跎,自然还是要下放到地方日日操练。内阁征询卢宕的意思后,才给卢宕下了这个调令,当然,卢宕之前并不知道,这个地方竟会是谯郡。
卢宕有勋有口,随他谯郡就任的,还有一队亲卫,卫长见卢宕望着车窗外出神,好似没注意到蒸汽机车已经停了,便出声道:“督军,我们该下车了。”
“嗯,走吧。”卢宕出神是因为,孟约就在这里,他亦不知,这一趟是该来还是不该来。内阁全过他拒绝的余地,但他反复思量,最终还是选择就任。
或许,只是想多看看她罢。还是他的内心真有那卑鄙,便拼着坏她姻缘,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最终卢宕摇头看向四周,谯郡车站外,道路宽敞通达,车来车往有条不紊。入得城中,街道干净如洗,街上的人和店招也格外鲜妍清亮,街面上来来往往的人各自有序,时不时听到相互的招呼声,这座城和这里的人都鲜活无比。
因他到时,天色渐晚,街上还慢慢亮起灯,稍待片刻,路边还亮起了一排排齐齐整整的路灯。然后临街的铺面被吃饭的人充满,响起人声,飘来饭香菜香,整座城都被烟火气填满。
“督军,看来此地富庶,民风亦厚,想来驻守此地非难事,吾等也能安下心来好生操练。”
有店家看到一队着新式军服的军汉,随口招呼道:“哟,几位军爷,吃饭不吃,你们是要去督军衙吧,离这还有一段路呐,不如先进来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