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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国公征战沙场多年,素来杀伐果断,为人雷厉风行,惹到他老人家,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上次普济寺的事他不追究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赦了,她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了。
她劝女儿:“且不说你爹在她爹手下做事,你伤了她,就等于给你爹难堪……单说这池二小姐在国公府受宠,你就动不得她!国公府手握重兵,权势震慑朝野,除了李首辅,朝中根本没人敢与他为敌……你若伤了平国公府的人,他就算摘了你这颗脑袋,也没人敢说什么!”
“娘,哪有这么严重!”华枚不以为然,“我就是想给池家那贱蹄子一点教训,也没要伤她的意思。娘,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分寸就有鬼了!
郭姨娘根本不信她,喊了菊青、菊英进来就吩咐:“好好看着小姐,没有我的吩咐,明日不准让她出来!”
范家一个少爷就够让她头疼的了,如今再加一个池二小姐,她觉得还是不让华枚出来见客比较好!
万一她惹出什么事来,那她可就真的担待不起了。
华枚又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在她后面疯狂地喊道:“娘,您不能这样!明日是庆贺大伯父高升,全家人都会在,我若是不在场,祖母肯定会怀疑,您不能把我关起来!”
郭姨娘气得脸都绿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女儿这么不听话,好心与她说理她不听,把她关起来她又大吵大闹。
她站在门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心里的怒火给压下去:“你祖母那里我自会去说,你就给娘好好待在院子里,哪儿也别去。等贵客走了,娘自然会放你出来。”
不再听华枚说什么,郭姨娘抬步就离开了绿荇院。
华枚急得直跺脚,对着守在门口的菊青菊英说:“你们明天难道真想听姨娘的把我关起来不成?”
菊青和菊英都低下了头去,华枚哼了一声,回屋挑选衣裳首饰去了。
不曾想,第二天一早,她睁开眼喊了大半天也没人应她,起来一看,才知道,房门早就被人锁了!
她气得把房里的东西踢得砰砰作响,菊青在外头听着都觉着心惊肉跳,奈何姨娘下了死命令,她也不敢擅作主张放小姐出来,只能寸步不离地守在华枚门口。(未完待续。。)
第097章 嫡姐
腊八前一日傍晚,远嫁保定清苑的华家大小姐华榆,带着丈夫和儿子从清苑赶了过来。
华老夫人得了信,直嚷着要去二门等人。
华榆端庄稳重,未出阁前,一直都是蒋氏最得意的孙女。
后来嫁去了清苑,蒋氏也时常惦念,每每教导华槿姐妹,都会以华榆做榜样。
颇为遗憾的是,她这个大孙女嫁得不是很好,只嫁了瑞亲王麾下一名幕僚的嫡子做正妻。
瑞亲王身份显赫,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奈何他性子柔弱,一直无所建树,不得先帝喜爱,在朝中也没什么威望。
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地位。
天寒地冻,华老夫人又是上了年纪的人,接人事小,冻伤了事大……范氏好说歹说才把人给劝下了,到底拗不过老太太,领着华槿姐妹亲自迎到了二门。
华榆自生了孩子以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已经好久都没回过娘家了。
如今回来,颇有恍如隔世之感,掀开车帘看了许久,眼眶就微微湿润了。
丈夫探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别让岳父岳母等急了。”
母亲带着两位妹妹正等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堆的丫鬟婆子……
她连忙拿出帕子轻轻地拭了泪,踩着车凳下了车,转过身就想抱儿子。
丈夫冲她摇了摇头,抱着儿子麻利地跳下了马车。
他如今在瑞亲王府当差。是瑞亲王身边得力的武将……不过瑞亲王年龄还小,平时也不大用得着他。
华榆欣慰地一笑,走过去给范氏见礼:“母亲,女儿不孝,这么久才回来看您。”
她丈夫粱青隆亦把儿子放了下来,朝范氏作揖:“岳母大人。”
华榆穿着湖绿色妆花素面缎袄,梳着妇人的发誓,眉目已有了身为人妇的华态,范氏弯腰把她扶了起来。
范氏侧头打量粱青隆,他身量颇为高大。眉目却很清秀。浑身都透着温雅,若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他是个练武之人……从他刚刚下马车的举动来看,范氏能感觉出他对女儿还是不错的。
她欣慰地点了点头:“来了就好。”
华槿姐妹屈身给两人见礼。华榆微笑颔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脚下的津哥儿摇摇晃晃地朝范氏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软糯糯地喊:“外祖母。”
津哥儿今年还不满两岁。刚刚学会说话,走路都还有些不稳……身量怕是随了他父亲,骨架看起来比较大,穿着枣红色的小袄,看起来肉嘟嘟的。
范氏弯腰把他抱了起来:“这便是津哥儿吧?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津哥儿胖嘟嘟的小手攀在范氏的脖子上,似懂非懂地点头。
范氏直夸他聪明,笑着对华榆夫妇说:“你祖母还在房里等着,快随我进去吧。”
华榆却怕累着母亲,朝津哥儿伸出手,笑着说:“母亲,让我来吧。”
范氏抱着他不放,嘴角浮起笑意来:“哥儿长这么大,我才见过一次,这会儿好容易来了,我得好好看看。”颇有些孩子气。
华榆无奈,也只能听母亲的吩咐,不去抱哥儿了。
一行人沿着抄手游廊迂回前行,约摸走了一刻钟,方才来到华老夫人的禧宁堂。
蒋氏正端坐在雕花螺钿罗汉床上,捻着手里的佛珠,看似闭目养神,实际上早就等急了。
江氏抱着笙哥儿坐在她下首,正剥着桂圆给儿子吃,她本也要跟着迎出去的,只是范氏说,别把笙哥儿给冻着了,便把她留在房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嬷嬷才来报,华榆等人到门口了。
华老夫人一下子掀开了眼帘,道:“快把她们请进来!”
杨嬷嬷帮着打起了帘子,范氏便领着华榆一行人走了进来。
华榆夫妇跪下给蒋氏磕头,喊了声祖母。
蒋氏下了罗汉床,弯腰就把小两口扶了起来,眯着眼直愣愣地端详了他们许久,“祖母都快忘了多久没见你们了……”
华榆眼角湿润地握住了老太太的手,柔声说:“这么久没来看祖母,是孙女不好。”
“瞧这话说的,倒像是祖母在怪你似得。”华老夫人慈爱地拉着她到罗汉床上坐:“祖母也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倒哭起来了。”
华榆破涕为笑,低声唤了声祖母。
华老夫人招呼他们丫鬟们端了杌子给他们坐:“都站着做什么,快坐下。”
众人皆坐了下来,范氏笑着把津哥儿抱了过来,对华老夫人说:“母亲怕是还没见过这孩子吧?您瞧瞧都多大了。”
华老夫人见到白白胖胖的津哥儿,眉眼都笑弯了,冲着他直招手:“来,到太奶奶这儿来。”
范氏将津哥儿放到了铺了绒毯的地上,津哥儿两只小眼睛直盯着华老夫人瞧,迟疑了好一会儿也没上前。
华榆有些着急,也冲他招了招手……津哥儿小脑袋摇了摇,却是揪着范氏的衣袖,躲到她身后去了。
眼看华老夫人脸色就要黑了,笙哥儿一下子从江氏的膝盖上跳了下来,笑眯眯地朝小津哥儿走了过来,牵着他的手,朝蒋氏走了过去:“别怕,这是太奶奶。”
津哥儿瞧着跟他差不多大的人儿,倒是不害怕了,一摇一摆地跟在了笙哥儿的后头。
笙哥儿跪下来给蒋氏叩头,津哥儿竟也似模似样地学了起来。
笙哥儿喊太奶奶,津哥儿也学他的话,不太流利地喊太奶奶。
屋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范氏笑着说:“瞧,孩子还是跟孩子玩得来。”
蒋氏连连点头,下了罗汉床,张开手就把两个曾孙都抱在了怀里:“可真是对活宝!”
笙哥儿颇有哥哥模样地摸了摸津哥儿的头,笑盈盈地跟蒋氏说:“曾祖母,弟弟盯着您塌几上桂圆瞧,是想吃桂圆吗?”
蒋氏放开他,又盯着津哥儿看,果真看他两眼盯着塌几上的桂圆,眉眼都笑弯了:“这才多大点,就有喜欢的东西了。”
她一手牵一个,把两个孩子都抱上了罗汉床。
她抓了把桂圆给津哥儿,津哥儿就想伸手去拿,笙哥儿却先拿了过来。
蒋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