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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裴震正要施下神锤,忽见空中一股透明的掌印向自己按捺而来,想闪躲早已来不及,那玄天盾也已毁在苏年生的剑瀑之下,心中豪气顿时生发而来,催动丹元真气,想生生的接下这名闻天下的白发道人一掌之击!
却见那神剑掌印飘然而至,“啵”地一声,发出如水球爆裂开来的声响!那掌印爆在裴震的身上,劲气顿时蔓延开来,却见裴震被那掌劲击飞,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旋着向自己船中的帆桅上跌去,“喀嚓!”将那船中的桅杆撞成两截,自己也跌落船板之上,不省人事。
苏年生完败裴震,只是电光火石间的事,那干休与独孤陌还来不及出手施救,便见裴震远远的被击至船中。干休眼见苏年生连破三人的玄门道法,心下不由得大怒,忽使出生平的绝学杀手锏来,想将苏年生击杀当场!
只见干休催动法诀,贮息丹元,将手中的仙灵剑抛向空中,那仙灵剑飞悬到空中,骤然化作千万把剑身来,如骤雨般袭斩苏年生!苏年生正欲施法抵挡,忽地从江中那漩涡中升出一道水墙,将苏年生围困在水墙之中。
苏年生正想从水底遁出,却发现便是连脚下也是这水墙的领域,早已没有办法脱身。正是那排教的廖化所施展出的御水之术。
那独孤陌见状,飞速地将双刃弯刀抛江而去,那双刀一入江水,蓦地黄光大作,在水墙外又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剑阵,纵是苏年生再是手眼通天,也难于从这两层包围中脱身!
那干休见了,忙催动漫天的剑雨,那些仙灵剑飞旋着射向那曾水墙之中,急速的在里面飞舞着,瞬间白发道人的身影便被那万千柄剑光笼没不现。
无诤在船中看的真切,见师傅身处险地,正要飞剑而上,想助苏年生脱身,却见乐心慈在一旁将他拦了下来,随即微笑的说道:“请师弟莫要心急,我们且在此观看便可。”无诤不解,乐心慈随即指着那水墙内让无诤凝神观看。
无诤忙向那水墙内望去,却见那领域内都是旋斩的仙灵剑,只能隐约的看到苏年生的身影,以为师傅早已被那些剑气所戮,心中正大急,忽然看那剑气中闪出一道雪亮的光瀑来,顿时水墙内的仙灵剑被那光瀑所卷袭,纷纷碎落在施法人的水墙领域内。那雪花剑瀑破壁而出,将廖化与独孤陌的两重困壁斩出一道裂隙,瞬间便尽破三人的围袭!
一声冲天的巨响,苏年生挟雪花剑瀑从领域内冲出,只见他盘膝坐在那剑瀑之上,眨眼便冲到独孤陌的身边,那独孤陌万万没有想到这白发道人先冲自己而来,急急的收回双刃弯刀防御,却见那剑瀑强劲的卷袭而来,顿感一股强烈的剑锋扑面而至,忙向后跃去,但那剑瀑比他的身形还要飞速数倍,立时将他斩落江中,生死不知。
干休见自己的同伴接连被他击败,便心中生出一计,施动剑雨,向苏年生身后的船乘席卷而来,苏年生不及阻止,那漫天的剑雨便要斩杀船中的无诤等人。
忽然红光冲天,一道霞光破船而出,游弋在船乘的上方,将那强劲的剑雨卷落,正是船中的乐心慈出手了。原来乐心慈见师叔将那独孤陌斩落于江,心中忍不住为他的神功道法喝彩起来,却见这干休忽然偷袭自己的乘船,便在身后飞出那神器“赤霞珠”,将船中众人防御住!
那干休见偷袭不成,忙纵身跃到空中,向苏年生大声喊道:“白发道人!我等不是你的对手,等他日相见,再向前辈讨教一二!”
苏年生收了剑瀑,跃然回到自己的乘船,也高声对干休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并没有斩杀你那同门,快快下水将他打捞上船吧!哈哈哈!”
那排教的廖化见大势已去,忙拈了避水法,跃入江底,将那独孤陌救出,随即与干休返归自己的船上,向黄龙江远处驶去了。
无诤看着那些船帆远去的影子,对苏年生说道:“师傅,这些人若是等你走后,仍返回此地,再截杀我玄乙门人,却又怎生是好?”
苏年生笑道:“只斩去他们的羽翼便可。”无诤闻听,含笑于心,顿时跃到阻挡自己船身的巨木上,蓦地飞剑而出,那飞剑连月来被夏侯商与师傅淬炼的剑气暴涨,眨眼便向那几艘船帆刈去。
只听远帆处连连咔嚓声大作,那船中的干休等人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了,只有站在船头高声大骂起来。随即只能让船中众人以桨行船,费力的回去修补帆桅了。
无诤截断帆桅,收了飞剑,与苏年生等人在船头大笑。乐心慈恭敬的对苏年生说道:“师叔神功盖世,简直不下我师尊真人,真是让心慈羡慕非常!”
苏年生笑道:“这玄门的道道,说起来便没有什么捷径可循,都是些幻化方术,若不能与道相契,终归不能体悟真髓,所以这高下之分,完全取决于人心之向道,归元之深浅。”说着将挡在船前的那些巨木用掌劲化去,三人又重坐在船头,饮茶谈笑,渐渐的随着滔滔的江水,直流而下
第四十二回 研丹书慕容说剑 离天宗遣人奉柬
送别白发道人之后,无诤与乐心慈回到了伏羲宫中。几日来,一心钻研苏年生教与他的“阴寒诀”与“涉水神剑掌”,而后便与白慕容一起学琴,过的甚是平静。
这天,无诤正在火麟殿中研习丹道,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回过头来,却见陵娲在一旁微笑而视。陵娲走到无诤面前,开口说道:“无诤哥,好几日不见你,这宫中又没有熟悉的人,我在这里呆的简直要闷死了。”
无诤笑道:“这也是无奈的很,如今山下那些妖人实在是四处截杀我玄乙门人,此时出游,恐怕只是不甚妥当。等这场争战过去了,我一定带你下山好好游玩。”
陵娲听他如此说了,不禁喜上眉梢,随即走到无诤的面前,看着他手中的丹书,好奇的问道:“无诤哥,你在这里看什么呢?”
无诤神色凝重,对陵娲说道:“几日来我心中一直对诸多的丹道之术多有不解,过去在灵龟岛与清虚谷中,师傅与九曜师叔那里虽也不乏这些丹道的书籍,但毕竟比起这伏羲宫中,还是薄弱了些,我趁此多研习一些,或许日后御敌时,能用的上也说不定。”
忽然听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师弟说的正是,这修学丹道之人,若不深研这丹法书籍,多半只是学到些皮毛罢了。”
无诤转身向殿门看去,却见一身身着火红道袍,正向自己大步走来,正是那夏侯商的四弟子盛烈。无诤拱手对盛烈说道:“原来是四师兄到此,无诤给师兄施礼了。”
盛烈摆了摆手说道:“师弟何必与我这样客气,只把我视作白师兄一样便可。可惜我不通音律,所修之术又不适合为师弟你有所助益,真是惭愧。”
无诤答道:“师兄哪里话,不过说道修学,我一直好奇,何以师兄相貌堂堂的男子,整日着这一身大红的道袍却是为何?”
盛烈哈哈笑道:“师弟不知,我伏羲宫内,这几大弟子修学道法剑术,除我大师兄陆星羽天性卓绝,自成一派外,皆是各有差别。我乃专修师尊教授真火法,所以整日穿这不伦不类的衣袍,便好似那判官一般古怪。呵呵。”
却听又一个声音接踵而至,那人朗声说道:“非也,非也。古语云,有诸内,形于外。盛师弟这衣袍,正是表法之物,不然怎能将那九味真火修持到如今的境地呢。”
无诤见是白慕容,身后跟着秦山,乐心慈等人,却不知他们齐聚这殿中所为何事,便一一与众师兄见过。秦山看玄乙门下弟子齐聚于此地,顿时开口大声说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火麟殿里这般热闹!?”
盛烈说道:“无诤师弟在此研学丹书。我前来为门下的弟子取些烧鼎的丹药,不知诸位师兄所为何事啊?”
白慕容开口说道:“我们见那明王府与离天宗众,近日来没有找我玄乙门的麻烦,想是被我师叔的盖世神功吓住了,我与心慈商量,前来拜谒师尊,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
盛烈说道:“原来如此。”无诤见白慕容腰中挂着一柄佩剑,剑柄剑鞘皆通体玄墨,鞘身印有一鸟雀图形,甚是古朴华丽。正要开口相问,却听白慕容说道:“难得我们几人同聚一处,不如到隔壁的殿所饮茶畅叙,如何?”
盛烈忙吩咐殿中的童儿将客殿收拾一下,沏了壶龙井,陵娲见众人有事相商,便对无诤说道:“我回去等你,你在此与师兄们谈完,便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