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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诤心中大惊,这是他艺成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这木樨子只单单凭借一柄普通的铁剑,便能够使得自己的气剑跟着他随意御行!无诤忙撤回紫云剑,却见木樨子的铁剑蓦地粘了过来,随即无诤的紫云剑又跟着那铁剑东倒西歪的任意游走!
无诤立即向后跃去,随即便将紫云剑化成飞剑的形态来,一边对木樨子说道:“前辈小心了!”说着将紫云剑朝木樨子身上飞射而去,木樨子立即将手中的铁剑画成无数个圆圈来,那紫云剑马上便被卷入到了里面,随即木樨子大喝一声,紫云剑居然脱手而出,朝无诤飞射而来!!!
无诤忙御使丹气,将紫云剑的劲势化作了散碎的状态,随即收回了体内,拱手对木樨子说道:“是晚辈败了,请前辈高抬贵手,让晚辈下山去!”却见那些弟子都纷纷嘀咕起来,而一旁的吴文汗更是得意的大叫道:“玄乙门的小子,知道我武当派的厉害了吧!?哈哈!”
木樨子冷冷的说道:“你若走我也不想拦你,不过还有一位想与你叙叙旧,不知他能否答应你离开这武当山顶!”随即对大殿上的那名老者挥了挥手。只见那老者神色从容的走了下来,对无诤微笑着说道:“请问这位玄乙门的小友,可曾知晓峨嵋派的七玄和七星?”
无诤听罢顿时心中大惊,随即便不解的问道:“请问这位前辈怎么称呼!?”那须发皓白的老者冷冷的说道:“峨嵋派掌门白云子是也!!!”无诤听罢心中一沉,随即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前辈以一门之长的身份,为何教出如此不屑的弟子来!?”
却见白云道人冷冷的说道:“七玄被九曜废去了一身的功力,而七星却被你们给直接斩杀,我门中的两个弟子都葬送在你玄乙门之手,今日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么!?”说着朝无诤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煞气来!
无诤毫无惧色,便昂首大笑道:“原来有什么样的掌门,便有什么样的弟子,想不到天下玄门中当真是没有多少豪杰!好,我今日便来领教前辈的神功!”白云道人指着武当山的山后说道:“这里过于喧宾夺主,我们还是到僻静之处去吧!”
随即众人跟着二人到了后山的一处旷地上观看,只见聂清远和戏雪逐云两个人也在人群中,无诤对她姐妹二人点头微笑,戏雪和逐云低声耳语了一番,又对聂清远讲了些什么,只见聂清远对她二人点了点头,似乎对无诤以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无诤叹息着摇了摇头,想不到人心如此的冷漠,想想那时在灵龟岛上,与这夫妻三人也算相处的融洽,但今天自己被人阻拦住,却似个路人一样的在一旁看热闹,却见白云道人冷冷的对无诤说道:“怎么!?你后悔了!?”
无诤摇头说道:“哪里,只不过心中有些感慨罢了!”白云道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朝无诤缓缓的运出自己炼就的“白云气剑”来!无诤见这白色的气剑劲气十分强烈,丝毫不下于自己的紫云剑,忙不敢丝毫的慢待,随即也御出紫云剑来,对白云道人亮了一个剑诀!
只见白云道人手中一抖,忽然对无诤斩出一剑,那剑气带着凌厉的罡风扑了上来!无诤见罢立即挥起紫云剑朝白云剑气对了上去,只见两种剑气碰撞在一起,顿时在场中形成了一股气圈来,众人马上纷纷向远处躲避。
木樨子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暗暗赞叹这玄乙门的小子的气劲。只见白云道人手中的气剑一式接一式的朝无诤猛烈的攻袭,无诤也凝神一边出剑抵挡,一边寻找他剑招中的破绽,转眼间两个人斗了上百剑,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白云道人见武当山的众人正在凝神观战,自己一个堂堂的掌门,若不能尽快的把无诤拿下,那便是丢了脸面,立即将手中的飞剑朝空中一抖,随即那气剑便化作了白云剑瀑,朝无诤猛扑而来!无诤见罢微微一笑,随即将紫云剑瀑发挥到了极致,向白云道人的剑瀑上冲杀而去!
白云道人顿时觉得无诤的剑瀑深不可测,自己的白云剑气虽是凌厉,但实在没有无诤的剑气精纯浑厚,眼见便要败下阵来,却见木樨子大声喊道:“师兄莫慌!我来助你!!!”说着便挥出衣袖,使出自己的绝学“真武三绝剑”来,立即有三股不同的剑气朝无诤身上射杀过去!!!
无诤哪里想到这木樨子也会突然出手,立即将身周的丹气运行出来,随即诛天剑气的斗转星璇,便飞射而出,将木樨子的三道气剑冲落了一旁,那些弟子中见到无诤居然在使用剑瀑的情况下仍旧有丹气抵挡前来的攻袭,顿时都目瞪口呆!
木樨子马上觉得自己的脸上挂不住,随即聂清远大声说道:“师父莫要气恼,我来助我白云师伯!”说着便飞扑了上去,而戏雪逐云二人见自己的丈夫纵到无诤身边,生怕他被无诤的剑气所伤,也纷纷御出飞剑,朝无诤射杀过去,无诤顿时手忙脚乱起来,随即被白云道人的剑瀑一冲,立即向后退了去!
其他武当派的弟子也纷纷御出飞剑,朝无诤射杀过去,无诤马上转身向山后逃了去,众人在身后一边大声呼喊,一边猛烈的追赶,但无诤的飞剑极为飞快,转眼间便将身后的众人甩得没有了踪影,随即便停下来在山中的一株古松下歇息起来
无诤心中不快,想到聂清远不但不助自己,而和他的看两个娇妻居然朝自己猛烈的攻袭起来,顿时感觉胸口一阵憋闷,随即大声喝骂起来,这才略感舒坦一些,但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随意骂人,当真是有失礼节,反而哑然失笑。
忽然一个人在头顶淡淡的说道:“我道是谁在这里打扰我睡午觉,原来却是一个丧家之犬!”无诤听罢也不抬头,随即大声说道:“丧假犬也比你这个鼠辈要好的多,为何在我休息的树下做如此的行径!?”却见见那人轻轻的纵下树梢,随即好奇的说道:“是我先在这里休息的,你却在这里大吵大叫,当真是没有道理!”
只见那人是一个穿着普通破衣的老者,头顶挽个道髻,上下打量了无诤一番,随即好奇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有在武当山见过你!?”无诤躺在地上摆手说道:“我不是这武当山的人,武当山的人都是小人,居然对我群起而攻之!当真不要脸的很!”
那老者听罢顿时大笑起来随即盘膝坐在无诤的身边说道:“那些人不但你看着不顺眼,便是连我也是如此!”无诤转头好奇的说道:“怎么,你也是武当山的人!?”那老者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里的年头可多了,这山中的每一物都熟悉的很。”
无诤叹了口气说道:“那木樨子身为一代玄门宗师,居然做出无赖的行径,想是他的师兄那木空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老者听罢歪着脑袋对无诤说道:“你居然和他们交手还能逃得出来,我真是为你感到惊讶!”
无诤点头说道:“前辈所言没错,只是我不想滥杀无辜,而且那戏雪逐云二人还是我师叔门下的弟子,唉,还是算了,在这休息一天,明天便回雪峰寺去!”那老者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又回那和尚住的地方作甚!?”
无诤便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番,随即摇头说道:“我也是心中苦闷,所以才对你这个老儿说的,”随即坐起身来,翻了翻兜里的银钱说道:“前辈想不想下山去喝些美酒?”那老者听罢顿时口水直流,马上大声说好,无诤大笑着和他从一旁的小路下山去了。
两个人来到了镇上的一家酒楼,无诤要了些上好的酒菜,便在这里痛饮起来,那老者饮得多了,便醉醺醺的问道:“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请我这样一个老儿随意的痛饮呢!?”无诤也带着七分酒气说道:“我对你说了心中的事情,觉得好受了许多,而且打扰你睡觉,所以便还了你这两个人情嘿嘿嘿。”
无诤一边拿起竹筷敲打着桌面,一边唱起了在灵龟岛时的歌谣来,忽然几个人走到了酒楼上,却是戏雪逐云二人和吕剑峰吴文汗这两个武当弟子!戏雪并没有看到无诤,忽然听到无诤唱起了灵龟岛的歌谣,顿时心中一动,马上朝无诤看去,只见他正和一个老者坐在那里饮酒。
四个人马上相视而动,随即朝无诤走了过来。无诤也知当不知,便继续和那老者豪饮,吴文汗壮着胆子大声说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子!今天让我们撞了上,而且你喝得如此酩酊大醉,还不束手就擒!?”
无诤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