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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晨唿风唤雨的时候,便有着一位马文才的座下鬼神,前来报告,说是在不远处的一座破庙之中,发现了有着妖精,在暗中害人性命。
此时风收雨住,杨晨不敢怠慢,衣袖一挥,便有着两道神光,垂落下来,落在了马文才、梁山伯的面前。
二人纵身一跃,落在神光上面,被神光托着,站在了杨晨的背后。
随后杨晨凌空转过身子,向着远方而去。
“神仙,还请神仙留下名讳,还让我等百姓祭拜,一年四季,香火供奉。”
这位小神仙,到了这里之后,又是给普通的百姓,发下白花花的大米,又是求来风和雨,彻底的解决了百姓们遇到的困难。
这附近所有的百姓,对杨晨极为感恩,跪倒在尘埃中,遥望半空,放声大喊,希望杨晨能够留下名号,以供祭拜。
“举手之劳,不必相谢!”
杨晨的声音,从半空中,遥遥传来,声若雷震,渐行渐远渐无踪,慢慢的在那天际深处,只剩下三个黑点,再也看不清他们的背影。
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是怀疑他是当世圣贤杨师,也没有人知道他从何处来,又向何处去,可是他的功德,众人铭记在心。
可以说,这许多的百姓,都是被这一位没有留下姓名的小神仙所救。
“这位神仙,救了我们,他不愿意留下姓名,可是我们不能忘恩负义,无论如何,都要为他建立庙宇,供奉香火。”
“他保护百姓,使我们得以生存,恩德比天还高,比地还厚,既然他不愿意留下姓名,我们便称唿他为保生真人,保佑我们生存下去的真人仙尊。”
且不提众多的普通的百姓,感念杨晨的恩德,要为杨晨、马文才、梁山伯三人,立庙祭祀,单说杨晨三人按着马文才座下鬼神提供的消息,一路朝着一座庙宇而来。
这一座庙宇,地处繁华,人口众多,杨晨寻了一出偏僻的地方,带着马文才、梁山伯二人,落下云头。
“说是这附近的一座庙宇中,有着妖魔出没,害人性命,今日里,需要用功,除了她,还此地一片宁静。”
杨晨本就是受了渭城县尊所托,行走四方,斩妖除魔的,探听到此处有着妖魔作祟,自然是不敢怠慢,早早的飞了过来。
三人落下云头,按照鬼神指引,直奔有着妖魔作祟的庙宇而来。
待到了地方,三人举目望去,这庙宇果然非同小可,但见琉璃瓦明同宝一鉴,朱漆柱红着丹砂。
白石台阶打磨的光光熘熘,绿油斗拱妆点的整整齐齐。
头门上斜站着两个金刚,咬着牙,瞪着眼,威风凛凛;二门里端坐定四员大帅,托着塔,撑着伞,像貌堂堂。
左一带金身修士,一十八尊;右一行散花天女,三十六个。
这庙宇外面看着光鲜,也不知道几时建成,如今却是很是荒凉,没有一个人住在其中。
杨晨、马文才、梁山伯三人,艺高人胆大,并不畏惧,仗着有着一身修为在身,便举步进入庙宇之中。
这座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到了里面之后,风光却是不同,只见那钟楼倒坏,殿宇歪斜。山门尽长苍苔,宝阁都生茺草。紫霄圣母,迥非金斗默运之时;碧霞元君,大似赤羽逢劫之日。
试看独角小鬼,口中鸟雀营巢;再观两面佳人,耳畔蜘蛛结网。
没头书吏,犹捧折足之儿;断臂奶娘,尚垂破胸之乳。正是修造未卜何年,摧崩只在目下。
向着里面,继续走了几步,止见腐草盈阶,荒榛遍地,两廊下塑着许多携男抱女的鬼判,半是少头没脚。正面大殿三间,看了看,中间塑着三位娘娘,两边也塑着些伺候的妇女。
正走走动间,只见庙外跑入个妇人来,紫袄红裙,走动如风。
从目前一瞬,已入殿内去了。
杨晨、马文才、梁山伯惊讶道:“这时候怎么有妇人独来?”
语未毕,只见那妇人走出殿外,站在台阶上,像个眺望的光景。
杨晨急忙一觑,只见那妇人面若死灰,无一点生人血色。
东张西望,两只眼睛闪闪灼灼,顾盼不测。
少停,只见那妇人如飞的跑出庙外去了。
杨晨大为诧疑,心里想道:“此女绝非人类,非鬼即妖。看他那般东张西望光景,或者预知我今日到此,要下手我。”
又想了想,笑道:“随他去,等他寻着我来,再做裁处。”
正想算间,只见那妇人又跑入庙来,先向杨晨所在的方向一望,旋即急急的入殿内去了。
杨晨道:“不消说,是寻我无疑了。”
少刻,那妇人又出殿来,站在台阶上,向庙外望,口里,长笑了一声,到与母鸡蛋相似,止是声音连贯,不像那样断断续续的叫喊,又如飞的跑出庙外去了。
杨晨道:“这是我生平未见未闻的怪异象,似他这样来来往往,端的要怎么?”(未完待续。。)
第657章:吊死鬼
须臾,只见庙外走入个男子来,却头戴紫绒毡笠,身穿蓝布直裰,足登布履,腰系搭膊,那妇人在后面用两手推着他走。
那男子垂头丧气,一直到正殿台阶上坐下,眼望着西北,长叹了一声。
只见那妇人取出个白棍儿来,长不过七八寸,在那男子面上乱圈;圈罢,便扒倒地下跪拜;拜罢,将嘴对着那男子耳朵内说话。
说罢话,又在那男子面上用口吹;吹罢又圈,忙乱不一。
那男子任他作弄,就和看不见的一般,瞪着眼,朝着天,想算他的事件。
那妇人又如飞的跑出庙外,瞬目间,又跑入庙来,照前做作。
只见那男子站起来,向那庙殿窗上看视,像个寻什么东西的光景。
那妇人到此,越发着急的了不得,连圈,连拜,连说,连吹,忙乱的没入脚处,又不住的回头向庙外看视。
只见那男子面对着窗看了一会,摇了几下头,复回身坐在台阶上。
急的那妇人吹了圈,圈了拜,拜了说,说了吹,颠倒不已。
少刻,只见那男子双睛紧闭,声息俱无,打勐哩大声说道:“罢了!”
随即站起,将腰间搭膊解下,向那大窗眼内入进一半去,又拉出一半来。
只见那妇人,连忙用手替他挽成个套儿,将男子的头搬住,向套儿里乱塞。
那男子两手捉住套儿,面朝庙外又想。
那妇人此时更忙乱百倍,急圈,急说,急拜,急吹,恨不得那男子登时身死方快。
杨晨看了多时,心里说道:“眼见这妇人是个吊死鬼,只怕我力量对他不过,该怎处?”
又想道:“我若不救此人,我还读什么书,修什么道?积什么功德?”
想罢走出,用尽生平气力,喊叫了一声。
只见那妇人吃一大惊,那男子随声蹲在大殿窗下。
那妇人急回头,看见杨晨,将头摇了两摇,头发披拂下来,用手在脸上一摸,两眼角鲜血淋漓,口中吐出长舌,又了一声,如飞的向杨晨扑来。
杨晨运转法力,把丹气金光凝聚在拳头上面,一拳打在那妇人脸上,那妇人便应手而倒。
杨晨即忙看视,见他一倒即化为乌有,急急向四下一望,形影全无,止见那男子还蹲在阶上。
杨晨起先到毫无怕意,今将此妇打无,不由的身冷发竖,有些疑惧起来。
“你们都小心点,以防这鬼物害人。”
马文才、梁山伯点头称是,他们看得出来,这个吊死鬼的道行不浅,但是受了师父一记丹气金光,怕是受伤不轻。
杨晨于是运转法力,神光罩体先入殿中,次到西廊,都细看了,仍是一无所有。
随即到那男子面前,也蹲在子下,问道:“你这汉子,为着何事,却行此短见?”
问了几声,那男子总不言语。
杨晨道:“你这人好痴愚,你既肯舍命上吊,你到不肯向我一说么?”
那人道:“说也无益,不如死休。”
又道:“你既这般谆谆问我,我只得要说了。离此庙五里,有一范村,就是我的祖居。我父母俱无,止有一个妻房,到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十二三岁的也有,六七岁的也有。一家儿六七口,都指我一人养活。我又没有田地耕种,不过与人家佣工度日,今日有人用我,我便得几个钱养家,明日没人用我,我一家就得忍饥。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