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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扫视周围环境,不禁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不解。
他目露寒芒,皱眉思索,才发觉自己竟然已忘记了最近一段时日的所有事。
“是谁在戏耍楚某,这种手段。。。。。。莫非我被人蛊惑控制了一段时间,或者被谁抹除了一段记忆?”
楚千秋喃喃自语,眼神闪烁惊疑不定的寒光,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在十数万里外的金猿府内,一座荒山的内部被掏空,通过一条长长的山缝贯通山外。
这里被布置有特殊的阵法,瘴毒气弥漫,使得通往山腹的山缝被完好的掩藏。
山腹内部,江诚的本体肉‘身忽然迅速干瘪下去,精气都在迅速流失,皮肉松弛失去光泽,血液干涸,头发花白。
只是刹那,他似乎老去了数十岁,仿佛丧失了所有生命力,成了一具干尸。
但若轻轻接触他的左胸,便会发现他还未彻底死去,心脏仍在微弱的跳动着,几乎数十息的时间才跳动一下,宛如一个活死人。
。。。。。。
半月后。
天元界,清虚域,朱雀武境南部飞鹤郡。
一个小村庄里,村口靠河岸旁的大石上呆呆坐着一名身穿麻布褂子的丑陋青年。
他的相貌实在丑陋不堪,下巴扭曲,看上去犹如一个歪嘴,鼻尖已被削平,左眼只剩一个黑色的窟窿,脸上布满了烧伤的疤痕,宛如一圈肉疙瘩,令人不忍直视。
此刻,他望着村口外绕村环绕流过的小河,双眼茫然,神色呆滞,看样子就如一个白‘痴。
陆续会有些村民务农回来,看到这青年,心底稍好点儿的会低叹一声,悲悯几句,态度恶劣些得则是一脸嫌恶快步走过,说些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
“你说这老张头也未免太好心了,前些年把这个侥幸从火灾中逃生的丑八怪救下来养活,丑是丑了点儿,但毕竟脑袋还算灵光。
现在倒好,十几天前这丑八怪在田埂上晕过去后就直接成了白‘痴,现在每天都来到河边发呆,真是看着碍眼。”
“哎,也是可怜,少说几句。”
一些村民言语也不避讳,说叨了几句,扛着锄头提着菜篮回了村子。
对这周围一切,丑陋青年就仿佛充耳不闻,默默坐在石头上发着呆,痴痴傻傻的模样。
然而没多久,一名穿着小碎花布衣衫扎着两条山羊辫的少女一蹦一蹦从村口走来,身旁还摇着尾巴跟着一条大黄狗。
这小女孩儿双眼乌黑发亮,很灵动,小瓜子脸儿,洋溢着青春气息。
“傻狗子,傻狗子,爷爷让我喊你回家吃饭啦。”
少女穿着绣花鞋,小跑到青年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吃。。。饭。。。”
青年呆呆傻傻说出这两字,双眼的焦距恢复了一些,转头看着少女缓缓点头,站起身子。
“快走,傻狗子,你本来就丑,现在还呆呆傻傻的,哎,真是连老黄都不如了。”
少女转身,两条山羊辫甩动,向着村内行去,身旁的黄狗就好像符合其所说的话,汪汪两声回应着。
丑陋青年跟在这少女身后步入村内。
村子西侧靠近小河中游的地段,有一处白桦树的树干编成围栏的小院子。
院中几块菜圃一口大水缸。
此时院外的桌上已摆放了几个碗碟,一名穿着打有补丁的粗布衣的老者自院子的屋舍内走出,步履有些蹒跚,手里拿着一把筷子。
少女看见老者立即欢快蹦了过去,“爷爷,今天吃的是什么。”
她说着,看了一眼桌上几道菜,不禁又有些失望,嘀咕着,“没有肉啊。”
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笑容,摸了摸少女的脑袋,“花丫子,快吃吧。”
“傻狗子,你快快好起来吧,你好起来了,就能下河去捉鱼给花丫吃了,你现在这么蠢这么丑,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少女拉过丑陋青年到桌前坐下,小‘嘴儿撅起道。
丑陋青年目中闪过一道光,却又很快黯淡,木然的点着头,笨拙地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着碗中的糙米饭。。。。。。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八章 魂醒(求助力加更/2)
夜晚,星空寂寥,月亮升起,与远处椭圆形的星落武境交相辉映,抛洒星月光华。
时而会有一道道流星自夜空中划过,刹那远逝,渲染着一种无边的寂寥。
不过也偶有一些流星眼看着就将落入朱雀武境,却被突然席卷而过的一片能量结界陨灭。
那能量结界自极远处为源头爆发。
视线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条宛若长龙般的痕迹,在夜色中闪烁淡淡银辉。
“傻狗子,你说,村里大榔头说的摘星楼到底有多远?
武林江湖又是怎样的?
那些摘星楼中居住的陆地神仙们,真的能飞天遁地吗?”
绿水村的一间小屋舍内,陈旧被蚁噬的窗户敞开着。
一些流萤飞入了房间,为黑暗的房间点缀了一些微弱的光芒。
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星月的光辉,遥遥望着天尽头处那宛若长龙般闪烁银辉的高楼,目中充满憧憬和幻想。
这双明亮的眼睛,也就是方才说话之人。
一名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儿,自然也就对世界上很多新奇的事充满着好奇与遐想。
在这女孩儿身旁的另一个床铺上,此时躺着一名丑陋的青年,似乎没有听到这少女的言语,已然沉睡得有些传出鼾声。
少女得不到回应,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她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拿下了撑着窗户的一支木棍,关上了窗扉,平躺在了靠窗的小床‘上。
她叫花丫,一个很平凡的村里少女,自小‘便与爷爷老张头相依为命。
在几年前,老张头救下了家中发生火灾的傻狗子,一个平凡的农户家里便又添了一口人。
所幸傻狗子虽然被严重烧伤,但脑子却没烧傻,还有一把子蛮力,勤奋能干,务农是好手,倒也让这贫穷的家里环境好转许多。
然而便在半月前,傻狗子突然就和花丫一起在田埂里晕厥了过去。
醒来后,傻狗子就真的成了傻‘子。
可花丫却并没有变傻,反而比之从前更聪明了一些。
这聪明之余,也莫名开始对村外的一些事情感到极为好奇。
她的性格似乎也渐渐变得顽劣了许多,尤其喜欢拉着村里唯一混过江湖的大榔头,讲些江湖中高来高去的大侠事迹。
花丫将小身体缩进了被褥里,双眸缓缓闭上,脸上还挂着一丝单纯而憧憬的笑意,唿吸渐渐均匀,进入了梦乡。
梦里,花丫发觉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江湖中很厉害的高手,虽然似乎变了性,成了一个男人。
但她很兴奋,梦里的意识反应在现实的脸上,勾勒出一丝笑。
她梦见自己置身在一个很古怪的世界里。
有铁皮包裹的车子在天上飞,也有很多穿着打扮古怪的人,挤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行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
她就是其中一员,变成了一个长相粗犷面容坚毅的男子,开着铁皮车子在宽敞的道路上狂飙,那种经宛如真实,让她很兴奋。
可转瞬,梦境中的画面再次转变,她又化身成了一名帝皇,穿着金缕龙袍,戴着紫金冠,坐在气象森严的皇宫大殿内。。。。。。
最终,这些美梦破碎。
她梦见化身成了一个杀人恶魔,在漆黑高大的魔殿中狞笑,手中刀一挥,无数人被屠戮。
这样的梦,花丫在近些时日,不知已梦见了多少次,每一次梦中到了这种噩梦的画面之时,她总会被吓醒。
然而这一次,她唿吸窒息,眼皮发颤,脑海意识波动剧烈,全身都在冒冷汗。
她梦见自己成了一名穿着漆黑战甲的青年男子,与无数人大战厮杀,发出如魔鬼般的怒吼,杀得天翻地覆。
这种恐怖的画面一直在转变,她挣扎着想要醒来,却犹如被鬼压床,无法醒转。
屋舍内,花丫的面庞已然扭曲,隐隐四道光芒在面部交融又错开。
这四道光芒将整个屋舍映照得变幻不定。
花丫的面孔在四道光芒之中仿佛发生了急剧的改变。
一会儿变成相貌粗犷的男子,一会儿又成了儒雅的青年,一会儿变成威严强势的帝皇,一会儿又成了戴着弯角恶魔头盔的冷酷青年。。。。。。
一股玄奇的灵魂波动在这小村庄的屋舍内扩散,花丫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