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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昊却是含笑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出了孤鸣所居住的客房之后,习昊立即向着梦依蓝等人所在的凉亭走去,却发现梦依蓝等人早已离开,他当下也径自回头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经过这次和孤鸣的战斗,习昊体会到了巫族引神决的强大,遂也让他产生了一种尽快将引神决法门和自己创造的以元力为引调动天地之力的方法融合的想法,故一进入寝宫之中,其立即盘坐于床上,开始苦思如何让这两种法门融合。
可是,孤鸣的话却让不时的出现在脑海之中,让其难以静下心来。他也只得叹了一口气,走下床来,坐到旁边的圈椅之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口,开始思考起这来历神秘的孤鸣来。
“他们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何要对付各大宗门?”
“他们为什么会使用十二巫器的仿制品作为武器?他们和巫族又有和关系?为什么要抓孟妮?”
“他说他们的计划和五蕴天祭有关?这是什么意思?是他们也想借用天祭,还是本身就和天祭有着某种关联?”
一个个问题在脑海中快速的闪过。
可是苦思良久,习昊始终也得不到答案,觉得胸中烦闷,遂无意识的推开房门,信步在血欲宗内胡乱行走起来。
一轮孤月高悬空中,如水月华洒落大地,好像给天地间罩上了一层轻纱,一阵微风吹过,一阵凉爽之意直透胸间,习昊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空中皎洁的圆月。随后,又默然的叹了一口气,抬步向回走去。
走过一段路程,却发现前面不远处,也有一个消瘦色身影孤然而立。
习昊一愣,立即转身想要避开那道身影。
“郝先生,既然来了,为何见到鲁马就要离去?”
听到这声音,习昊心中却是一苦,那日萨拉鲁马曾问及他为何要对付所有的大型势力,让其陷入了两难的困境,幸好当时梦依蓝及时来到,才让他躲过了一劫,如今见到萨拉鲁马独自一人,他自然怕对方又提起那个问题,故此见到萨拉鲁马,就要立即离去,不想却被对方发觉了。
心中虽然发苦,可问题来了,习昊也不得不去面对,他当下也是尴尬的一笑。道:“姑娘说笑了,郝某那是见到姑娘就要离开,郝某刚才是心中有事,故此胡乱信步游走,却是未发现姑娘在此,失礼之处,还望姑娘担待。”说着,他还双手一抱,欠身对这萨拉鲁马行了一礼。
“哦。”萨拉鲁马轻轻的应了一声。“我还以为先生是因为怕鲁马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故此不想见到鲁马呢。”
被对方说中心事,习昊脸上不由也现出尴尬之色。立即干笑掩饰道:“姑娘真爱说笑。”
说着,其人也硬着头皮抬步向着萨拉鲁马那边走去。“怎么姑娘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莫非有什么事情吗?”
话一说完,习昊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这不是没事挑事,让对方发问吗?
感觉到习昊那懊恼的样子,萨拉鲁马那颗久已冰冻的心,却是微微产生了些笑意。道:“先生不用担心,鲁马是有些话想问先生,不过却不是那些已经问过的问题。”
听萨拉鲁马这么一说,习昊心中立时安稳了不少。手微微一抬,对萨拉鲁马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娘有话请说。”
萨拉鲁马也不推辞,当下说到:“不知先生日间听到梦姑娘提起巫器一词,心中有何感想?”
习昊心中一惊,暗道:“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大屿之人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不对,大屿之人若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怕早就让那些太上长老强行将自己架回大屿了,岂容得在五蕴天祭降临之时,一个人在外。”
第二四五章 诡异令牌
习昊脑海中各种念头急转,萨拉鲁马那沙哑的声音却又在耳边响起:“以先生和连姑娘的关系,不会告诉鲁马,说不知道连姑娘手中的那噬天是正宗的巫器吧。”
听萨拉鲁马如此一说,习昊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心中不由暗自抹了把冷汗,当即默默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知道连姑娘手中的噬天是真正的巫器。”
“哦。”萨拉鲁马轻轻额首。“所以,先生才仔细向梦姑娘询问关于十二巫器的事情,想能多得到一点信息,可惜的是梦姑娘对十二巫器的事情也是所知不多。”
不想对萨拉鲁马说谎的习昊,听萨拉鲁马如此一说,不由心中暗想:她说的也是实情的一部分,我承认也不算对她说谎吧。当下他不由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错,这确实也是我仔细想梦姑娘询问十二巫器之事的原因之一。”
听习昊说这只是原因之一,萨拉鲁马却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想要问习昊追问梦依蓝的另外一些原因,可刚一开口,又想起自己几日前问习昊为何要和各大宗门为敌,而让其感觉为难的事情。
冥冥中,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如果继续追问,会让对方再次感到为难,这却是其意识深处所不愿意的,当下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低头想了一下,才继续说到:“既然如此,先生为何不对梦姑娘直言?”
习昊却是微微笑了笑。“我想姑娘身为大屿之人,不会不知道巫族之事和巫器的重要吧,虽然梦姑娘是信得过之人,但姑娘你不是也说过梦姑娘来历神秘吗?她可能不会有心做危害我们的事情,但在确切了解其来历之前,我们还是要防范梦姑娘身不由己、或者无意识的透露出一些信息啊。”
“哦。”萨拉鲁马轻轻应了一声,随后点了点头。“既然先生如此说,我心里也就放心了。”说着,她又略略停顿了下,稍一沉吟。“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
此时,习昊心却是突地一跳,升起一种想对面前之人倾述一番的感觉,可其刚准备开口,忽然间,好像又觉得似乎不应该将这些烦心之事告诉对方,免得对方也为之担心似的。
迟疑了一阵,习昊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面前之人,慢慢说到:“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偶然想起些琐事,心有所慨,故此出来胡乱走走。”
“哦,既然如此,那鲁马也不打搅先生了。”萨拉鲁马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对着习昊轻轻行了一礼。
习昊也是微微一笑,右手轻抬,对萨拉鲁马做了个请的姿势。遂看着萨拉鲁马离去。
萨拉鲁马的背影越去越远,习昊却好像有些失神,过得良久,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转身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第二日清晨,习昊行完功,走下床来,梳洗完毕,走出寝宫,却发现杨冲虚已经在外等候了。
“有什么事吗?”习昊不由扭头疑惑的向其看去。
杨冲虚身子微微一欠,立即回道:“有关于五蕴天祭的消息传来,梦长老他们已经在凉亭等候宗主了。”
“哦。”习昊轻轻额首,双眉一挑,低头略略一想,也没多问,随即快步向着凉亭走去。
“几位,在讨论什么?”走到凉亭之外,习昊就听见刹天和梦依蓝等人好像已经在商量什么,当下出声问到。
正激烈争论的萨拉鲁马、梦依蓝、杨凡一等人,闻得声音,立即转过身来。“先生来了啊,快来坐,我们正好有些事情想不通呢。”
“哦?”习昊双目一睁,脸上露出讶异之色。“什么事情能让梦姑娘也想不通?”
听习昊这么一打趣,梦依蓝脸上立即现出些嗔怪之色。“先生又取笑依蓝了,先生要是再这样,依蓝可就要走了啊。”说着,还站了起来,做出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
习昊立即讪讪一笑,双手轻摇。“别,别~~梦姑娘,郝某错了好不?”说着,其神色又是一正。“说来听听吧,究竟是什么事情?”
见习昊求饶,梦依蓝也不再胡搅蛮缠,当下脸色一整。慢慢说到:“先生有所不知,今天清晨传来消息,说又有一个小门派——太玄门被灭了?”
“哦?”习昊眉头一皱,随后又点了点头。“那些大宗门丝毫无事,而小宗门却连续被灭了两个,如此说来,这次的五蕴天祭真的是只向那些小门派动手了?”
梦依蓝却是轻轻摇了摇头。“不,这次太玄门被灭门一事,却有些诡异。”
习昊却是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道:“诡异?怎么个诡异法?”
“事情是这样的。”梦依蓝轻轻喝了口茶,才慢慢说到:“前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