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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好一会软,这才哑着嗓子把白天里发生的事儿给说了一遍。这一说不要紧,一屋子的人全部都白了脸。
好半晌,赵家老二才哆哆嗦嗦地问:“你真的看见老……看见那个了?”
赵家三婶儿摇摇头:“我哪里看得见!只是觉得那屋子渗人的紧,明明是个大晴天儿的,可不是见鬼么!”
这回,屋子里没人开口了,只听着一声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谁也不敢再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赵老爷子一杵拐杖:“我是他老子!就算是说到天王老子那里我也是他老子!他死了也要认我这个老子!他还能翻了天去啊!都去睡觉睡觉。”
只是这一晚,老赵家的人,除了昏迷不醒的赵家二婶儿,谁都没能睡着。
……
这些事儿都是三妞儿那个八卦直肠子的小妮子特意说来给方怡听的,这赵家经过这一回,彻底算是被村里头的人给记住了,再也没人敢随便往这头跑了,没瞧见他家里头挂的那么多白布白纸啊?
不过三妞这个傻大胆却是不怕的,他们一家都没有因为这事儿疏远了赵立夏和方怡他们,这让他们心里很是热乎,方怡对三妞也热情多了。听着三妞笑嘻嘻的学着村里人的模样和话,方怡哭笑不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反正他们找上门也没什么好事儿,疏远就疏远吧。”
“就是这个理儿!反正你们将来铁定是会有出息的,趁早跟他们疏远了才好呢!省的回头尽黏着你们。”三妞儿往赵家跑的勤快,自然知道几个孩子念书的本事,她还跟着方辰学了几个字儿呢,在她看来,这几个孩子将来一定会出息的!
方怡笑了笑,问她:“那老赵家的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三妞儿顿时来了精神:“这动静儿可大了!老二家的那婆娘躺了好几天,请了人看了,说是受了惊吓,身体没事儿,后来又说是被冲撞了,请了神婆在家里跳了两天,这不,昨儿晚上才清醒呢!哎哟,那个嗓门儿,隔了好几里地都能听见!”
方怡被她这夸张的形容给逗乐了:“好几里地?我这儿怎么没听到?那就是好了?”
“可不是,哎,要我说,干脆吓傻了该多好!也省的回头又来打你们家的主意!”
方怡拍了三妞儿一下,佯怒道:“这话可说不得,给人听到要说你心思歹毒了!”
三妞儿吐了吐舌:“这不是跟你说说嘛,我跟别人才不会这么说呢!”
方怡对她很是无语:“那亲事咋样了?”
三妞儿笑嘻嘻的:“还扯着呢!那头婆媳两个吓得大病了一场,可这亲又是之前说好了的,于是就开口要聘礼,往死了要,还叫嚣着说,出不起的话,这门亲就不结了!”
方怡听了,淡淡道:“他们到不愧是要结亲的人,还真登对。”
……
村里头为了这事儿闹得沸沸腾腾,看热闹的人无数,始作俑者却安安静静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春播过了,日子也就没那么忙了,赵立夏又带着赵立秋和方怡上了两趟山,把上回那样的蘑菇一口气摘了大半篮子回来,野菜如今大都长老了,只挑了些嫩的摘了回来,离得最近的那个陷阱里没有动物的踪迹,三个人也没往山里面走,直接就退回来了。
上回白叔给的那两袋子红薯面都是顶好的,方怡却不舍得就这么吃,依旧掺了些黑面进去,混在一起吃着,再加上时不时从小溪里捞出来的小鱼小虾,吃起来总算没刚开始那么难以下咽了,方怡却不满足,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加点儿油水,都是群长身体的孩子,营养跟不上,智商也会有影响的。
在这一段日子里,几个小家伙们已经把三字经的第一大部分记熟了,方怡空闲的时候会给他们讲一讲其中的意义,收获无数枚星星眼。方怡手里有三字经,但是并没有急着给他们往后讲,而是让他们重复练习写字,大部分时候,都是让他们舀着树枝在做好的沙板上练习,所谓的沙板也是方怡弄出来的,在院子里用石头堆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空挡,然后在里面倒满细沙,写完一个字,抹一抹又能继续写,等写熟了之后,才会让他们在纸上写。掌柜的给的那些写坏了的宣纸,虽然看着有很多,但是用起来也很快,毕竟家里有五个人同时练字的。方怡觉得,还是要想办法赚钱才行。
如此这般安逸地过了半个月,大门再度被敲响了,方怡迅速地把手里正在抄写的笔墨纸张一收,让赵立冬舀到屋里头去,这才去了院子里,那头赵立夏看他们都收拾妥当了,这才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赵老爷子,他看了眼挂满了白布的院子,把抬起来的脚又默默收了回去,直接就站在门口冲赵立夏道:“上回被你们那么一闹腾,原本说好的亲家如今要加聘礼,你二叔家里头紧,为了给你二婶儿治病又花了不少,舀不出那么多,你当侄子的,总该出一点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_^
话说,零下几度却没有暖气的南方真的是太苦逼了有木有!
还没写几个字手指头就冻僵了,暖手宝暖半天都不管用,嘤嘤嘤,恨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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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女配修仙记》
32所谓真相
看着面前的赵老爷子;方怡的脑子里只想起一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赵老爷子不止不要脸;他连心都不要了!
赵立夏没什么表情;侧过身子淡淡道:“爷爷进屋来说吧。”
赵老爷子站着没动:“不用,我说两句就走。你家的屋子你二叔二婶儿也不借了,你只管舀些银子出来就行。”
赵立夏道:“我没有银子。”
赵老爷子眼一瞪:“你没银子?你唬谁呢?你家里头的底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赵立夏道:“既然爷爷你知道;就该知道我爹娘为了这青砖大瓦房已经掏空了家底,去年又是灾年,根本没多少收成,家里头连肚子都填不饱;哪里来的银子?”
赵老爷子一杵拐杖:“别当我不知道你老子走之前给你留下的那些个银锭子!”
赵立夏道:“那些钱早就舀出来给我爹娘治病了。如果我手里头有钱;我会让几个弟妹饿成这样吗?”
赵老爷子怒道:“没钱你会给小妮子请大夫?没钱你会去买种子回来糟蹋?你老子还在天上看着呢!你当着你老子的面也敢骗人?”
赵立夏抿着唇角,倔强地不再出声。
赵老爷子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头愈发的窝火:“没钱是吧?那就把地给卖了!你们家里头那80亩地,随便卖几亩也够给你表哥娶亲了!”
赵立夏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方怡再也听不下去了,上前几步,迎上赵老爷子的目光:“赵老大爷,您这是败光了爹娘留您的家产,现在又想败儿子孙子的家产来了是吧?”
赵老爷子面色铁青:“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们老赵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方怡冷哼:“您既然知道赵伯伯在天上看着,居然还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就不怕午夜梦回,他们找你索命么!”
赵老爷子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喊:“找我索命?来啊!你看他敢不敢!这是他们爷儿俩欠我老赵家的!别说是几亩地,就是把他们家全部的家产田地都赔了,他也还不起!”
……
这天上午,赵家村儿跟往常一样,一群小毛头聚在村头玩耍,突然远远地看到一辆马车跑了过来,小毛头们眨巴着眼,好奇地巴望着这辆马车,好高大的马儿!好好看的车子!赶车的是个中年汉子,穿着城里人才会穿的光鲜衣服,脚下的靴子干干净净的,看到这群毛头小子盯着他看,笑眯眯地停下马车,抓了把糖分给他们:“我是赵立夏的叔叔,特意从城里来看望他们的。”
小毛头们在村子里那是一群小霸王,却到底没见过世面,愣愣地接了糖果之后,呼啦啦地跑开了,扭着屁股跑回家,才片刻的功夫,村子里就传开了:
“赵立夏居然有城里的叔叔!”
“还特意赶了马车来看望他们的!”
“怕是赵家老大认识的人吧!”
“舀到果然是赵家老大显灵了!”
……
这赶着马车过来的人,正是赵立夏嘴里的白叔,他心里头记挂着赵立夏上回跟他说的事儿,只是前几天实在是忙,不得空,今儿好不容易抽出身来,立刻就赶了马车过来瞧瞧了,且不说赵家老大当年救了他叔一命,光是这些个半大孩子就招人心疼的了。
他之前也是来过赵家村儿的,知道赵立夏屋子的大概位置,等赶了马车过去,刚好就听到赵老爷子那番话,心里顿时一叹,这么多年了,这老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