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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天都厥点头,更平静得说:“你辛辛苦苦带着一条命回来,便是想告诉为夫墨然不仁,欺骗于我,而我疼爱多年的女儿其实是别人的孩子?”
这话说完,天都太子眼神一瞟,不少神族强者立马呼应,天都涅点头,十分真诚得点头
然后
天都厥手里多了一条鞭子。
十分钟后,大殿上多了一滩骨肉泥,血流遍地,那些神族的人噤若寒蝉,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身上挂了零散的血肉脸色煞白。
天都厥将鞭子挂在了帝座扶手上,手掌抚着扶手,轻轻道:“她是不是我的女人,有没有生下我的孩子,没人比我更清楚,是非对错还是我说了算神族,也还是我说了算的。”
蓦然,他盯着天都太子,缓缓道:“强敌环顾,你无功而返,为父不怪你,你的伤势也挺重,回去好生修养”
“是”天都太子垂头,乖乖应着,转身离去。
只是一转身走出大殿,他便抹去自己脸上的血,眼神狰狞,神色冰冷。
天都厥,你竟然这般信任她,还警告我!!
大殿内,有些人敏锐察觉到身上被溅上血的人大多是天都太子等皇子的党羽,也是刚刚附和的那些人
如今一个个战战兢兢,直到天都厥离去后才敢呼吸
如果说血主狱陵是绝世的霸王,英雄气概,那么神主天都厥便是那乱世的枭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是无情疯癫
这样狠辣无情的人,此刻来到了那清远阁楼,隔着一层封印,他看到了站在阁中的人。
墨然看着他,他看着墨然,隔着一层封印。
“我以为你会杀我”墨然淡淡道。
“你这样想,倒才使我难过”天都厥淡淡笑着,那儒雅温和的样子,足以让很多女子沉沦——尤其是他看着墨然的眼神那样灼热专一。
“你杀了天都涅”墨然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觉得他不可理喻。
虎毒不食子。
天都厥闻言便是皱眉:“你又动用魂力了?这等小事也值得你费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如今身体不好”
墨然淡淡看了他一眼:“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拘禁我,难道不该放我最后一条生路,让我死得痛快一些?”
“你的意思是让我撤去这层封印,可以进去?”天都厥盯着她,似乎在笑,不过眼里有渴望。
这个女人,他好像得到了很多年,却好像从未得到过
“留着它吧,免得你我最后一面便是生死相拼”墨然有些疲倦得靠着窗子,对于这个人,她是恨的,可也有些无力。
也许是时间太久,牵扯太深,亦或者是她太累了。
累到只想安排好那两个孩子便是就这样离去
其余的,再也不管了。
“你说留,那就留吧”天都厥也不恼,只是伸手抚摸着封印薄膜,轻声道:“子涵在这里待得不开心,你放她出去走走也好到底那些人也不会伤她我会护着她,那些事情统统跟她五无关,她只要开开心心得看着我将这个天下打下来就好”
墨然盯着他,眸色越来越沉,还有些难以置信:“天都厥,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是装傻还是心机拨测难道你就真的不怀疑涵儿她”
她没说完,天都厥便是微笑;“我到底有没有拥有过你,你比谁都清楚而你有没有怀孕,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我用整个天下换来的孩子阿然,这点你怎么也骗不了我”
那是很温柔的笑,却也似一把锋利的镰刀,硬生生割破了想要遮掩的一张薄幕
墨然脸色岿然变化,手指抓碎了窗子,嘴唇紧抿,再也不肯看天都厥一眼,转身走进了里屋,背影挺直又单薄,冷漠彻骨。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那是她最痛苦也最耻辱的一夜。
不,或许还有第二夜。
生下那个孩子的一夜
墨然无声离去,本来温柔笑着的天都厥垂下头,眼里有些无奈,又把她气着了可总好过她拿他当陌生人对待。
天都厥双手负背,等着吧,这么多年过去,属于他的天下,终究还是属于他的
等他将整个天下送到她面前,她会明白这世上最匹配她的独独只有他一人——
(未完待续……)
第1560章 姐妹(闲着没事溜达溜达~和氏璧+)
—— 偌大的地下监牢,顺着蜿蜒阶梯,靴子践踏的哒哒哒缓缓作响,宽大的牢狱中央空间四环森严戒备,听到这脚步声,原本有些懒散的监狱长精神立马抖擞起来,目光发亮得看着阶梯口,却又在看到人后迅速垂下头。
“主子”
阮这个人委实是变化多端的,杀人的时候可以比谁都冷,不杀人的时候却又人畜无害得紧,尤其是那外表特别有迷惑性,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如晨光夕阳一般让人惊艳。
第二感觉让人恐惧。
那监狱长不敢说话,阮已经走到了那邢架前面,一排邢架过去,她的目光落在中间挂着的碧铉跟徽夕光身上。
看了看,也就笑了笑,“两位的心理素质不错啊,瞧着可一点阶下囚的感觉都没有”
碧铉睁开眼,盯着阮,淡淡道:“既然墨子阁下有心留我们一命,必然有所图,既然如此,我们的安危自然是有保障的的,又何必惊慌”
“那得看你们愿不愿意让我得到想要的我从来都觉得有价值的人才有资格活在这世上”她的目光凉凉扫过碧铉,“你不是一般蠢蛋,所以你必然已经猜到你于我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那么你现在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碧铉嘴唇一抿,道:“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只会死得更快”
“所以你不说?”
碧铉不语,却是看到阮的手抬起。一把剑,剑刃点在了徽夕光的下颚下面,徽夕光下巴紧绷,抬眼看向阮。
“杀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
“杀你?”阮微微一笑,剑忽然一挑,她的领口扣子被挑开一个,露出雪白的锁骨。
碧铉跟徽夕光脸色岿然变色。
“我可不是代离那怜香惜玉的人而这监狱里的男人们更不是”
第二粒扣子也被挑开,露出锁骨下的雪白里衣,徽夕光咬着下唇。眼里有屈辱也有恐惧
不少监狱守卫眼神发直起来。
直到剑刃落在第三粒扣子上
“住手”碧铉叹气。
阮笑了。手腕一翻,温柔得用手指重新系上徽夕光的扣子,一边凉凉道:“任何人都有弱点,徽姑娘。真羡慕你有一个将你视为弱点的爱慕者”
徽夕光原来还惊恐怨恨。此刻反而错愕呆滞。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碧铉。
碧铉面无表情:“同为神族同僚,并不想看到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被辱而已”
徽夕光瞪眼。
阮已经扣好了扣子,转头朝碧铉看去:“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当你面就可以了?”
你!卧~槽。没见过你这么黑的!
碧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徽夕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过了一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的阮离开了这个监狱。
监狱门外,冰天雪地,等在门口的夜想容在阮走出来后乖乖跟在她身后,她的肩头有雪,也看着雪花一片片落在阮的身上,却没有一片能停留的,都在眨眼融化消失了。
这个人是极度抗拒外物的也包括别人。
听说这样的人是因为极度缺乏安全感
哪怕一片雪花也不行。
走着走着,她们就走出了监狱司,来到了外面
外面是什么地方呢?
罗刹监狱所在竟然是在凡人界!
墨子阮的大本营在凡人界,多奇怪的安排啊,这些凡人永远不会知道距离他们三四里的监狱里面关押的不是穷凶极恶的凡人,而是呼风唤雨的仙人
而监狱里的人也不知道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繁华而朴实的人间闹市
两人缓缓而行,那些凡人看到两人都是十分敬畏得垂头行礼。
他们都知道对方是谁
掌控朝廷,权柄独握的阮大人
夜想容不是第一次陪阮逛闹市了,她想不通这种性格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
“容,你家里有弟弟妹妹么?”
阮忽然的一问让夜想容愣了愣,“没有不过叔叔那边有几个”
“你会哄他们么?”
“年轻的时候会,后来老了一些就不会了”
“呵呵~你也没多老用什么哄?”
“看他们喜欢什么吧喜欢吃的就用吃的,喜欢玩的就用玩的,也看年龄段”夜想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