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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不知道凌兄与那给你提供忍法帖之人是什么关系？”
凌飞呆滞好一会儿，语气苦涩道：“哦，他是我师父，我师父生性孤僻，不愿见人。”
“原来如此，不愿见人也无妨，反正我只是和他做个生意，有你做中介足够了。令师身怀绝世技艺，不愿见人实乃情理之中……诶？”
易云说着说着，神情越来越古怪。
等等，这设定有点眼熟啊？
利润极高但是此前从不曾出现过的忍法帖？
独门秘技绝不外传的特殊制符手段？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年轻符师？
隐藏在暗中不愿出来见人深藏功与名的，老爷爷？！
卧槽！
易云嘴角抽搐问道：“凌兄啊，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上山之前，可曾有过被未婚妻打脸退婚的经历啊？”
凌飞：“额？不曾，云兄何出此言呐？”
“那你可曾有过被未婚夫打脸退婚……”
“云兄我不喜欢男人的，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你麻痹！鬼才喜欢你！”
“那你没事问我这个做什么怪害羞的呀。”
易云捂着脸，靠，我干什么要跟这个傻。逼讨论这种问题，什么幕后老爷爷那一定是巧合这种智障怎么可能会是主角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凌飞笑道：“好了云兄，你的话我记下了，回去我会跟我师父谈谈，不过一万的数量还是太大了些。”
易云说道：“无妨，也不是非要一次**易那么多，这样吧，你以后的雪姬忍法帖我全包了，如何？”
“云兄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价格上我可不会让步的，一百二十功勋点一张，童叟无欺。”
“没问题……不对啊上次是一百功勋啊！”
因为你既不是童也不是叟不骗你骗谁啊……凌飞暗自腹议，随后正色道：“云兄这就不知了，所谓物以稀为贵，实际上我师父如果接下这单生意，之后很长时间都会只制作雪姬忍法帖，置别的符于不顾的，这样我这边也会有所损失，总得补偿我一下吧？”
易云勉强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愣了愣说道：“好吧，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另外，这柄‘镜月无双’乃是天阶下品灵器，也算是定金了，价值几何，想必凌兄你作为商人比我清楚的多。”
“天阶灵器做定金？云兄好大方啊！”凌飞精神一振，对着手中一枚巴掌大小的袖珍铜镜左瞧又瞧，最终一咬牙，输了股灵力进去，随后那铜镜一闪，却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凌飞本人面色惨白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这惊人的灵力消耗……果然是天阶灵器无疑了。”凌飞累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话说，你不怕我私吞了吗？”
易云大方一笑：“区区天阶灵器，这点我还是信得过你的凌兄。”
凌飞沉吟一下拱手说道：“承蒙云兄看得起，你那一万张忍法帖，我会尽快给你准备出来。”
易云语气一滞，你会尽快给我准备出来？不应该是你请你那幕后之人快点做？
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心有疑虑，易云缓缓说道：“也不必太着急，凌兄你，身体要紧。”
“不不不不碍事的，你这份……额，我一定会让我师父加快速度做的，云兄就准备听我的好消息吧。”
易云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意说道：“那就多谢凌兄了，对了，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凌飞一摆手：“哎你我情同兄弟有什么不该讲的，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有个叫做冬寒玄的人，似乎对凌兄你意见很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只是希望凌兄留意一下。”
“冬寒玄么……嘿嘿。”凌飞面色突然一寒，“多谢云兄告知，此等小人不足挂齿。事不宜迟，我就回去准备你的忍法帖了，这里有十六道雪姬忍法帖，虽然少了点，但是还请云兄不要嫌弃！剩下的我会加快速度的。”
易云淡定的收下，说道：“保重！”
目送凌飞出去，易云终于松了口气，叫醒装死的系统，直截了当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你心里都有数了，干嘛还假惺惺问我。”
易云被她噎的不轻，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
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了个思维误区，以为像凌飞这样直接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不太可能是那种忍法帖真正的制符人，现在看来，反倒确实是他！
能够自作主张代替师父接下价值几乎等同于全部报酬的定金，再加上自己后面故意套他话时，此人话语间卡卡顿顿露出的隐藏含义，那么……
答案只有一个！
根本没有什么幕后之人，那确确实实就是个虚构的“老爷爷”，此人自己就是那制作忍法帖之人！
不过易云既然已经猜到了，就更不能拆穿了，否则必然适得其反引起敌意，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看穿。
“能不能判断他是轮回者？”之前一番对话的时间，易云已经让系统用了洞察之眼。
“没法判断，一片混沌，我看不透，只能初步看出来他有金系的囚龙之体，修为在凝元三层。”
易云摸着下巴道：“嗯，看不穿么……不过依我看来，八成是轮回者，还有两成，则是像传言那样，上古遗迹的传承咯。”
“为什么这么说？可是依我看来，小玄界飞升的可能性更大啊。”
“很显然啊，自从上次跟言灵雨那小丫头一番深入交流，我对这方面的事情感兴趣了许多，天意宫接纳过的飞升之人虽然都属于绝密，但是那么多小玄界，也不可能个个都能保密的，所以我恰好知道那么一点点。”
“什么？”
“飞升之人嘛，首先要会飞！凌飞虽然名字中有个飞字但是他想飞起码也得化虚，才能够突破小玄界的世界壁障。”
“……果然是很显然，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人你还是要防备一下。”
“为什么？”
“因为我用了洞察之眼也看不透他，这件事情本事就透着古怪，世上本来不该有我看不透的东西，毕竟我是亿万恒河至高……”
易云打断道：“知道知道，诸天万界无敌嘛。”
系统妹子被噎的不轻：“反正你记得就好。”
“嗯，记得了，反正有你呢。”
第十章 少女们飞妈啦（求订阅！）
说完易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这种字幕混杂着对话的交流方式其实还蛮费劲的，看来以前系统不多说跟自己神魂强度太低也有关系。
习惯性的又在龙血灵芝上咬了一口，迅速消化着药力，并且随手翻开那本《冰海无涯剑》，神念稍一触及，如入冰窖之中，寒意刺骨。
略一思索，易云就明白过来，难怪当初在六道轮回兑换武学时，若是选择灌注，地阶以下武学可以满额灌注，至于地阶以上，在六道灌注则只能习得三成神韵，也就是只有第三重的威力，后面要深入只能自己慢慢感悟研修。
比如说自己的参合指就是直接灌注到了第六重的水准，这才能让自己当初跟王昊打的时候用玄阶武学抗衡对方带了宝具的覆天滔海棍。
武学道技按照其不同的阶别，可以研习到不同的极限水准，比如说人阶武学就是对应到前五重，理论上，玄阶武学至少可以修习到六重，地阶则能学习到第七重。
这就和功法的阶别一样，玄阶功法直指归真境也是这个道理。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绝对，虽然功法在后期可以换，但是并不是说修行玄阶功法的人就一定无法突破真人级别的，只不过一个修行玄阶功法的大宗师巅峰要突破真人，比一个修行地阶功法的大宗师突破要难上百倍千倍。
但是无数史证明，能用玄阶功法突破出窍境界的大有人在，并且这部分人在后期转修更高阶别的功法后，实力在同阶强者中乃是较强的存在。
同样的道理，武学和道技也不是说修习到理论极限就无法突破了，比如说云家最强道技满堂花醉三千客，乃是玄阶上品道技，那么这门武学按理说被修行到第六重，也就是对应六阶实力也就到极限了，但是据易云所知，某个便宜爷爷云上天就已经将之修炼到了第七重的手水准。
所以说，一旦将武学修习到打破固有壁障，那么必然会焕发出难以想象的实力来。
当然，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用玄阶功法修炼到了真人，何尝不是在说明这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