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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碗,我与牛壮士共饮!”柔福语调异样,似乎还未喝,便已醉了。
喜儿赶忙抱了一个大酒坛出来,却是连着几次都将酒倒得洒了出来,神色更见慌张。
李禾此时的心绪,已经飞到了矾楼中诗诗的那间密室之中。柔福更是要借酒消愁,却是无人注意到喜儿的反常表现。
两人都是碗到即干,好在这梅子酒只是比那酸梅汤稍多了些酒味儿,却没什么劲道,富贵人家盛夏之时,常将之冰镇后,拿来作那随手饮用的消暑冷饮。
两人的碗中,此时也加了不少做成鱼儿形状的冰块,上边用模具凹刻了“花匠张青”四字,却正是出自李禾与张青合股的那家冰作店铺,此时已近乎垄断了整个开封的制冰产业。
一坛酒很快便见了底,柔福便要喜儿再去取酒,喜儿应了一声后,因天色已黑,便又续了几根蜡烛,这才出了房间,过了许久之后,却还是不见踪影,柔福只觉自己口干舌燥,想要喝酒解渴,便开口向外面唤道:“喜儿?”
连叫数声,却是根本没人回应。
柔福本就心绪不佳,这一下终于找到了渲泄口,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要去找那不知死到哪里去的喜儿,好好活动一下拳脚。
“哎哟!”柔福刚走了一步,便两脚发软地向前一个踉跄,这一坛梅子酒足有十斤上下,两人碗到对干,柔福一个便喝了五斤,便是再没劲道的酒,这五斤下肚,也不是柔福这小身板能够承受的。
李禾眼疾手快,抢在柔福栽倒前,用臂弯接住了她的身体。
“嗯,”柔福不满的扭了一下身子,道:“放开!”伸手去打李禾的胳膊,整个人却是已经有了些耍酒疯的意思。
李禾一见她醉成这样,哪还敢放她出去,胳膊一夹,便将她带到了自己身前。
柔福此时已是有些醉得神志不清了,被李禾一带,却是一下撞入了李禾怀中,两手抱住再不撒手。
李禾伸手去扳她胳膊,哪知柔福身子乱扭,伸出的手掌却是一下触到了她的胸口。
二人身子同时都是一颤,四目相对,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叫做**的火焰。
“牛!”柔福一下将李禾手掌按到自己胸口,“要了我吧!”
李禾把手一抽,柔福却不肯松手,反倒将李禾手掌按得更紧,鼻息咻咻地看着李禾,便似是一只发情的母兽。
李禾抽不出手,便要反手将柔福推出去,却不料掌心传来的一阵柔软,让他心头一热的同时,竟是五指收拢捏了一捏。
“嗯!”柔福嘤咛一声,却是一下瘫软在李禾怀中。
李禾本就觉得燥热难当,这一下软玉入怀,鼻中又闻到一股混合了酒气的异样体香,直如火上浇油一般,心中那股灼热嘭地一下,瞬间燃成了熊熊烈焰,只听李禾喉中一声低吼,一下将柔福按倒在桌上,两人便开始互相撕扯起对方衣物来。
“嘶啦!”李禾力大,一下便将柔福衣服扯下半边。
柔福配合地搂住李禾的头部,狠狠按向自己高耸的胸口。
“哦!”柔福发出一声状似痛苦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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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洞府
二人纠缠在一起,由桌面滚到了地上。
“铮!”噬灵短剑一声震鸣。'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李禾脑中一震,赤红的眼眸中,终于透出了一丝清醒。
“啊!”李禾看到身下柔福罗襟半解的样子,骇得一声惊呼,头脑终于完全清醒。
“嗯,给我……”柔福见李禾直起身子,便要起身抱住李禾。
一见柔福那面欲滴血神志迷失的样子,李禾心头一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唔!”李禾再次被柔福吻住,虽然身体本能地想要与柔福继续纠缠,理智却让他强行分开了柔福。
“嘶啦!”柔福伸手将自己上身残存的衣料一下扯脱,便要继续扑向李禾,却被李禾给握住了肩膀不得寸进,不由发出一串求欢的音符,身子不满地扭动起来。
看着柔福如此,李禾脑中突然醒起他在书上看到的种种关于春药的记载,自己与柔福显然是中了极烈性的春药。
柔福上半身被固定住,便伸出小脚去够李禾的下身,李禾身子一抖,一双眼睛又渐渐被欲火充满。
“哼!”李禾在失去理智前的瞬间,狠心一咬舌尖,籍着疼痛,终于又恢复了一丝冷静,手刀一闪,便切在了柔福的后颈。
打晕了柔福,李禾就近抄起一件披风,将柔福身子裹了,便身形一虚,冲向了屋外。
以李禾此时的身手,白天尚可看到一丝残影,此时天色早已大黑,这一下全力奔动,根本无人能够发现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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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诗心烦意乱的在屋中走来走去,三日之期已到,天色已经大黑,却还不见李禾踪影,李诗诗心中禁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不觉间,苏轼的一首《江城子》便涌上心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吟到情伤凄凉处,李诗诗的眼睛便不由湿润起来,那粒粒晶莹眼看便要夺眶而出,却在这时,那隐蔽的暗室门口突然砰地一声巨响,竟是被人一下撞了开来。
“呀!”待看清来人,李诗诗不由面上大羞:方才吟的词,岂非让心上人知道自己大大怀春了?正想要开口解释,却见李禾将手中一个大包裹递给自己。
“帮我照顾她!”李禾急急撂下一句话,便转身要走,却被李诗诗一下牵住胳膊。
“你……”李诗诗根本没看到李禾递给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见李禾进来之后便要立刻离开,还道他是要与自己掰了,情急之下,却再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一把便拉过李禾的手按在自己的心房上,让李禾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妾心在此,但凭君知!”李诗诗说出这话,只觉面上羞得发烫,却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禾,无比坚定。
李禾此时完全是在咬牙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哪里禁得住如此诱惑,手掌不受控制的一捏,耳中只听得诗诗发出的一声诱人娇呼;最后一丝理智也告崩溃,一把抱过诗诗便是一阵激吻。
李诗诗虽然害羞,却总归是修真界的天之娇女,既已认定李禾便是自己此生郎君,便也不再拘泥于明媒正娶的风俗虚礼,只捂了自己的眼睛,任由爱郎上下求索。
“啊!”感到身上最后一件亵衣也离自己而去,李诗诗不由发出一声惊呼,终于睁开了眼睛,亦羞亦喜地看着李禾,只待那难忘一刻的来临。
看到对面突然睁开的双眼,李禾满是**的脑中竟是瞬间一清。
“诗诗!”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正一丝不挂的卧在自己身下,李禾心头一震。
一直以来,因为诗诗那元婴期的仙子身份,李禾心底总是存了些自惭形秽的自卑感,这等情感让李禾喜欢诗诗的同时,却又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尊敬,此时一见自己竟要在药性的控制下如此唐突了佳人,只觉自己罪该万死。
可诗诗那曼妙躯体,此时便若拥有无上魔力一般,却是让李禾难以自拔,只想就此沉沦,那一双大手,又不自觉的向着诗诗的身体伸了过去。
“啊!”诗诗一声尖叫,却见李禾伸向自己的右手,突然反手拔出腰间短剑,一下插入自己的左肩。
“不要过来!”见李诗诗花容失色之下便要冲到近前,李禾一声大喝,“我中了邪药,险些便唐突了姑娘,待我,待我解了药性,再来姑娘处请罪!”说罢身子一跃,便撞破了窗口,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照顾她!”待李诗诗抢到窗口时,便只听得这三个字在夜空之中回荡。
直到这时,李诗诗才终于发现那包裹之中竟是一个女孩儿,心中虽然多少有些吃味,可一见柔福那一身皮肤恍若滴血的样子,还有那身体散发的骇人高温,心中一突儿:合欢散?
李诗诗目光一寒,旋即便又担心起李禾来,这合欢散根本不是凡俗中的春药,便是在修真界都是无药可解,药性之霸道,诗诗自己可是有过切身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