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到所有臣子都退下后,白宇看向放在桌上的恒河水。
这是一个淡蓝色的圆环,散发着温熙的蓝光,瑰丽迷人,点点银色光斑如星辰闪烁在圆环里,就像天上的星河一般。
如果单纯只看外表是绝对无法想象这么充满魅力的一件宝物居然是至极污秽的水系先天灵宝。
蓝色的波纹在圆环里流淌,就像一片海洋、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
拾起圆环,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的圆环被捡起来后发出了滔滔江河声,就这样一个巴掌大小的圆环至少也有一鼎重,换做一般的人仙甚至都无法举起来。
白宇随意把玩着恒河水,然后放置在案机上,点开系统查看恒河水和自己麾下英雄的契合度。
看见第一序列上出现的那一排名字,白宇脸色先是诧然,随后拍了拍自己脑袋,如果不是系统提醒可能自己已经忘了这群人了。。。。。。
不过还好现在也为时不晚。
………
天武帝国。
魔灾渐渐陷入了稳定的局面,天武帝国东面战区投入了大量兵力剿灭魔族,同时还有大量修为强横的大能镇压东边,使得魔族无法寸进分毫,这也是战苍大世界顶级势力天武帝国的底蕴。
天武帝国并不急于向东进军破灭魔族大军,因为对于天武帝国而言,这并不能使他们获得更多的好处。
“陛下,如果我们现在就派遣大军向东进军,我们将会面对魔族的主力,如今南面的天水帝国,北面的安狮帝国,西面的碧落帝国都在隐藏实力,至于那就处在魔族入侵重灾区的乾元帝国。。。。。。他们自然是要用尽全力的。”张让阴柔的声音环绕在武曜耳边。
武曜懒散的躺在帝椅上,一旁有着一名衣着暴露的侍女剥着水龙果的青皮,将里面淡红色的果仁喂给他。
此时的武曜哪里还有之前那英姿勃发意图崛起的英气,随意转过头一口咬中淡红色果仁,顺带咬中侍女的葱葱玉指,侍女不禁娇嗔一声,武曜满不在乎的说道:“张让你继续说。”
张让彷若未闻,头颅一直深深垂下,恭敬的继续说道:“如今所有大势力都在观望,都在观望乾元帝国耗尽实力,魔灾虽然可怖,但只是小灾而已,我们天武帝国真正的敌人是另外三大帝国,他们才是我们天武帝国争霸天下的最大阻碍,这个时候谁先出头”
张让眼底一丝阴气婉转,稀薄的嘴唇向上一勾,“谁就第一个出局。”
“这种情况下想要我天武帝国率先出兵的人。。。。。。这心思就说不得。。。。。。”张让话语意犹未尽。
“好,小让子你说得好!”武曜大叫一声,狠狠拍手,一下子从帝椅坐立起来,拍了拍张让的肩膀,仰天大笑,一把抱住身旁的侍女,扛着侍女走入屏风隔间后的龙床。
“这个天武帝国只有小让子你才是朕的肱骨之臣,也你才是真心实意的为朕着想。”武曜猖狂霸道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下一刻一枚金色的令牌从里面扔出稳稳落在张让手心。“见令如见人,那该死的赵覃老贼这些日子真是烦透了朕,张让,你去把他人头提来见朕!”
“是。”张让嫣然一笑,头颅深深垂下。
随后张让立即起身,行事作风无比果断,大步走出武曜的寝宫,顺手合上寝宫大门,淡然对左右侍卫吩咐:“好好看守好寝宫大门,别让什么阿猫阿狗过来打扰了陛下的兴致,否则就算你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这些侍卫自然知道陛下这些年来的变化,连忙恭敬的道是,声音洪亮却又压抑,生怕打搅了里面陛下的兴致。
如今整个天武帝国谁不知道张父张让的大名?
权倾朝野,深得陛下信任,一言就可掀起大片血雨腥风。
这几年来不知道多少颗人头落下铺成了张让晋升之路。
张让麾下的东厂更是鼎鼎大名,无孔不入的东厂布满了朝堂上下,加上近年来战乱不休,不少走投无路的武者都加入东厂之中成为朝廷鹰犬。
加入东厂不禁能够直达天听成为陛下的亲信,更是能够得到大量资源,虽然武曜权势被太后赵仪天分薄了不少,但终究是一国之主,终究他才姓武。
而武曜手中掌握的势力越强,他能掌控的资源也就越多。
这也使得东厂的眼线遍布天下。
第七百二十章 就是咱家那又如何?
武都西城,这是城中贵人居住区域,在高大厚重的城墙里有着一层额外的内城墙,将武都切割为一个个小型的区域。
北军节度使将军府,虽然在权贵如雨的武都里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但手握实质兵权的北军节度使也是军方里一方重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长吟声回荡在西城大街小巷之间。
街上渐渐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密集,最后化为一股整齐的洪流,洪流越发密集,轰隆隆!
大街上传出一阵密集宛若鞭炮般的声音,声音越发响亮。
“让!快点让!”一个跋扈嚣张的声音响起,空旷的街道上传出声音,虽然此刻的街道上行人稀稀落落,几乎没有多少行人。
行人慌忙避开,避在道路两侧的行人只感觉到烈烈的风声传出,下一刻一行身骑高头大马的骑兵迅速从大街上穿过。
“滚远点,贱民!”一个躲避不及的武者被一鞭子狠狠抽中脸颊,虽然脸颊被抽得皮开肉绽,但却是避开了疾冲而来的烈马。
“你不要命了,那可是东厂的人。”被抽中的那人眼底露出怒火,被身旁的同伴拉扯回来。
就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脸上如婴孩嘴唇裂开的伤痕向下不断汩汩留着鲜血,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彻底僵住。
东厂!
这两个字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他的头上。
也彻底打消了他心底不该有的一些念头。
“不过东厂的人居然赶路如此匆忙,显然不知道哪里又有大事要发生了。”脸颊上有伤的那名武者摸了摸自己脸颊的伤口,火辣的伤口所带来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但是却也让他保持着理智,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说道。
人在倒霉的时候就总是希望能够看见更倒霉的事物,以期望从更倒霉的事物之中获取一种满足感。
赵覃从校场中被惊动出来时东厂已经彻底包围了整个北军节度使将军府,看着屋檐上、墙壁上、院墙外、阴影中或是蹲伏或是站直的东厂厂卫们,赵覃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张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赵覃面色无比阴沉,眼底深处有着一丝压制不住的愤怒。
好歹他也是在整个武都都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人任意欺凌到了自己头上,这算什么回事!
张让脸上带着一丝轻笑,嘴角向上勾起,淡淡说道:“咱家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可不是咱家故意针对赵指挥使,这一点赵指挥使要晓得。”
赵覃皮笑肉不笑,“听命行事,陛下可会故意针对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张公公,如果没有某些人暗中中伤。。。。。。”
“哈哈哈,赵指挥使,你莫非以为这件事是咱家在暗中使坏不成?”张让的笑容有些尖锐,神色傲然无比,“恐怕赵指挥使可是找错了报复的对象,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某些对不起陛下的事,就不要以为能够逃过陛下的眼睛。”
张让说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话,赵覃脸色微变,眯起眼睛狐疑的盯着张让,心底疑惑不已。
张让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阴寒无比,头颅向前探出,嘴唇贴在赵覃的耳畔轻声说道:“没错,这件事就是咱家在暗中使坏,但那又如何,你能奈咱家如何?呵呵。”
赵覃的眼眶瞬间充血变得通红,张让轻笑着身形暴退拉扯出一条长长的残影及时避开了赵覃的攻击。
“北军指挥使赵覃袭击陛下使者,通敌卖国,勾结外敌,按照天武律令叛国者夷灭三族!”
张让的声音回荡在北军指挥使将军府上空,就像开启了某种信号,下一刻漫天箭矢飞舞。
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传来无数蝗虫般的箭矢,箭矢遮天蔽日,同时一道金光阵法浮现于府邸四个角落升起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赵覃扬天怒啸:“张让,奸贼祸国,你肆意残杀诬陷我等忠臣,我等忠臣决不与你善罢甘休。”
随着赵覃怒吼,府邸内部升起一道道气势,这都是赵覃这么多年来积累的底蕴。
但气势只升到一半就突然停下,紧接着一道道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