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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七夜都懒的跟向问天有任何接触，连踩都不爱踩了。
向轻语也把脸撇一边去。
“你们能不这样不，郑壹不是还活着嘛，再说，我也很无辜，那时候我自己都没意识，只是后来记起来而已。”向问天无奈解释道。
这情况让郑壹很奇怪，屠天者本应该有自我意识的，可是向问天杀他的时候，貌似根本没有所谓的意识，只是机械性的执行而已。
不过对郑壹来说暂时无所谓了，只要这种事能防就行。
“行了，反正你脑子也就那样子了，就当不知道就行。”郑壹道。
向问天道：“可是，我不傻呀！”
“行，那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当时你恢复了意识，看到我就要死了，然后向轻语也要死了，你觉得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怎样才能确保你不会被七夜捅几千刀？”
众人：“…………”
向问天：“…………不知道。”
郑壹：“那就闭嘴听我说。”
“…………”向问天道：“那答案是什么？”
郑壹：“你去死不就好了。七夜就是不掉两滴眼泪，也不至于捅你几千刀。”
众人：“…………”
…………
“那么还有人有问题么？没问题我就说正事了。”郑壹看着所有人道。
没人回应之后，郑壹就看向小不跟小希道：“实话实说，你们两个完全是我意外捡到的，我从不指望你们能参与其中，现在给你们选择，想过安稳的日子就回头下界，留在这里不是死，就是死。你们也看到了，这一次我就差点真死了。”
小希有点拿捏不定，不过小不却淡定许多：“我有个问题，我就想问问你们做的事，关乎的层面是哪里。”
然后郑壹还没说话，小希就道：“我听小不的，他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以前好歹也是堂堂天道，结果就这点出息，郑壹解释道：“层面吗？往小的说关乎我个人吧，往大的说关乎整个世界吧！”
小不道：“那结果呢？”
“成功的话，对你们没什么影响，失败的话……”郑壹想了想道：“应该会众生泯灭，世界消散吧……我们谁也逃不掉。”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这件事就是向轻语跟七夜他们都不是很清楚。
“我知道有点难以置信，不过等等我会说清楚的，现在你们先告诉我答案吧！其实我比较不喜欢你们参与，不过小希毕竟是我的使徒，所以知情权和选择权还是应该有的。”
“那么……你们的答案呢？”
第三百二十章 坦白
“我们选择参与其中。”
小不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给出了答案。按他说的，当条咸鱼还不如当条会翻身的咸鱼。
更何况如果成功就等于解救了整个世界，至于失败，那至少也是亲眼看着一切灭亡，亲自努力过了。
当然还有一条最重要的理由，只是这理由小不并没有说出口而已，那就是他终于不用每天只哄女的了，他终于也是有事业的男人了。
日不出帝国虽然也是他的事业，但是……这事业太特么稳定了，根本就不是很需要他，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劝导智能。
不过他也有心彻底退位，所以也不爱管事。
总之他的生活有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小希……这日子很凄惨的。
所以现在有老板要收小弟，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确定了？”郑壹又问。
小不点头，小希自然也跟着点头。
…………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说说正事吧！应该从哪里说起呢。”郑壹看着向轻语道：“要不就说说你上次的问题，我为什么下界，又为什么出现在沉沦迷林吧。”
水晶球急道：“大人你真的要说？说出来就很容易失控的。”
向轻语愣愣的看着郑壹，她突然感觉这个问题貌似很严重。
郑壹摇头道：“都已经发生过一次的事了，说不说都已经失控了。”
缓了缓，郑壹就道：“我下界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向问天。”
郑壹看着向问天说道：“我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去的。”
向轻语跟七夜震惊，她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向问天其实是特殊的，他是应万物生灵而生的……屠天者。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死在他的剑下。”
郑壹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脑袋轰鸣。
这个答案超过了他们的预料，更颠覆了他们认知。
天道是可以杀的？而且有专门杀天道的人？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向问天身上，他们终于知道郑壹说的，反正都已经发生过一次了的意思了。
因为郑壹确实被向问天杀过了。
“那…。那要怎么办？”向轻语慌张的问道。
两个人她都不愿意出事，可是她又害怕郑壹被杀。
“大人，我这就把向问天杀了。”说着七夜就又是拎起剑准备攻击向问天。
向问天也是一脸的懵逼：“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屠不屠天，再说我干嘛要动手杀郑壹……额……”
说到这里向问天就闭嘴了，貌似他杀郑壹都不需要理由，说捅就是捅，毕竟都发生过一次了。
看着这些人郑壹不禁摇头：“行了，别闹了，这么杀向问天是无济于事的，屠天是事件，并不是一个屠天者可以改变的。反正屠天事件道目前为止是没办法更改了，所以顺其自然就好，也许有一天我的命运就更改了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种话谁信呀，不久前就差点被杀，要是向问天再变强一点，那郑壹还有机会活下去么？
“那你也不能等着我哥杀你呀，总有别的办法呀！”向轻语急道。
郑壹笑道：“有啊，你啊！”
“我？”向轻语愕然的指着自己。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懵逼。
这时候水晶球解释道：“天幕者应屠天者而生，她的使命就是保护天道，阻止屠天者屠天。这两个人本应该是对立的存在，只不过你们比较意外，居然是亲兄妹。”
郑壹也道：“不过，你们虽然是亲兄妹，但是还是对立的，屠天者会影响着天幕者，按你们的状态来看，一个是最强屠天者，一个是最弱天幕者，正常情况下，天幕者早就被屠天者克死了。”
“可是意外总是有的，不过最大的意外是遇到了我，根据记载，天幕者天生亲近天道，但是却永远无法跟天道相遇，然而我们相遇了，然后什么东西都乱了，没有人知道后面会怎样。我们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之后水晶球也补充了几点，该说不该说的，基本都说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郑壹也不在意再乱一点了。
听完这些之后，向问天跟向轻语都是一脸的懵逼，就是其他人也愣是回不过神来。
最后还是向轻语问了句：“那该怎么办。”
郑壹轻笑，只要他们没去深究这件事，什么都好办，郑壹就怕他们钻牛角尖。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其实很稳定，但是如果加上身份，那就很难稳定。
郑壹是不在意了，毕竟他一开始就知道，现在看来向轻语也不在意身份了，至于向问天……一直都在懵逼。不过他的理解力超凡脱俗，不可能听不懂。
没反应十之**是不知道怎么反应。
理论上也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里郑壹就松了口气。
郑壹只是想告诉他们答案，并不希望他们代入身份，就像向轻语，郑壹不需要让向轻语觉得她需要保护自己。
郑壹道：“这件事怎么办并不重要，因为这只是一件小事。”
“小事？”所有人又一次震惊。
郑壹道：“这只是我们三个人的事，再说我的死确实会给世界带来影响，但还不至于让世界崩坏，让众生泯灭。”
然后周围就安静了，郑壹无奈道：“你们不提问一下？这样我很难说下去，感觉在自言自语。”
“可是老板，身为智能的我都感觉很惊悚，我的处理器都转不过来了。”战d道。
至于其他人就跟着点头了。
“…好吧…”郑壹无奈：“那我就简单的说吧，总之就是有个超级势力看上这里了，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跟他们对抗，理论上我们没有退路，也没什么支援。如果我们输了，具体结果嘛……”
郑壹看向小希道：“就跟你的世界一样。”
“怎……怎么会？”小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