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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人才是真正能了解常人所不知的许多信息,所以靳秋的目光就定在这些位置上,不过这些位置在北燕是何等重要,几乎是区域内一言而决的角sè,只要不违反某些底线,权限极大。
但又不是轻易能得,哪一个不是一层一层,努力修行,竞争拼斗而来,前提就是必然是在体系内一步一步上升,最常见的,但是府学子,或者世家子,而后历考核晋升村主,镇师,镇主,府师,府主,直至国卿……
靳秋一个外来人,并无背景,又不是走正途,纵然有匹配实力,也难以走正常途径,毕竟真要一有实力,就争斗位子,那就乱了,北燕是讲有力量者居其位,是根本国策,是路线大略,而不是方法行为。是只讲大略,不问细则。
特别是重要的位置,自然要知根知底,应有来历,否则要是让外来之人占据了,还不纷乱。但在正常途经之外,确实设立了一条捷径。
那便是五年便有一次挑战的机会,只要挑战镇主,府主成功,自然会得到其位。
这样的制度还是北燕国主燕悲歌亲自定下的。为的就是不让这些人生出懈怠之心,五年一关卡,便是让其有竞争之心,当戮力前行,才不负一地之主的重托。还有一面,便是给正常渠道之外,设立一条特殊的上升之途,以消化容纳那些额外的力量,譬如突然出世的隐者,或者是有奇遇突飞猛进的异人。
而靳秋所知,这北邙府主的五年挑战之期,还有三月,就要到了,而现在来此,便是瞄准了这个机会。
哪怕走捷径,会有不好的结果,纵使他挑战成功,于人于己都不会好过,但比起这些,能够得到的更多,怎能不为。
所以靳秋这一次来府城,便是要夺这府主之位。
不过一府之主,自然有其势力,贸然挑衅,只怕还没见到真主,就被手底下人给败坏了,所以有登闻鼓,只要有人敲响,一府之地皆可闻,其鼓声传播甚广,众人没有听不见的,而且燕京府在各府设有风察使,平日不可结交任何本地官方人员,也不可插手当地事务,但可上奏于国中。
特别是挑战府主这种大事,登闻鼓一响,谁都瞒不下来,燕京方面自然会派下裁决者,以明公正。
这方面靳烽倒不会担心,只不过之前毕竟只是纸上谈兵,虽然推断出前九阶之力量本质,但有些事只有亲历,才会明了,所以在挑战北邙府主占无常这个七阶神修之前,先找一些修者层次的人,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虽然前四阶跟靳秋心中通脉境界不同,但毕竟只是步骤和目标不同,本质还是一样的,有高下之别,但无本质水别。
但修者层次,就有了大的变化,以量推之,以力崇之,走的是积累的路子,积累满贯,自然升华,熟悉了,再对付同为修者的占无常,自然是以有备对无备。
当下就无视繁华的府城喧闹,询问之后,直奔府衙旁的供奉院,这里便是诸位府师所在之地,也是府主之下,实力最强的一些人,无不是镇主卸任或者学师退休,抑或是暂时蛰伏,积累实力,以待时机的人,当然这里是不禁挑战的。
只要你自认实力强,点名挑战,供奉院中无人能拒绝。因为这就是他们存在的目的。后果就是挑战者要有经断骨折,甚至惨死的准备。
挑战权威者,必要承受后果,这是北燕保持正统,又不至于僵化的一贯手段。Roa。
第五百一十二章 关山岳
不过这也在靳秋的考虑范围芒内,倒也不必挂怀,定下目标,一步步实现就好了。
站在供奉院的门前,靳秋无比冷静的对刑虎说道:,“带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开阔眼界,增加阅历,也好厚积薄发,为以后的突破打下基础,先就从这里开始,看看这北郊府人物都是哪样成sè。”
刑虎神sè镇定,却又不自觉的带着一丝jī动,虽然没说来些什么?
但看这架势,就是要以一己之力,掀翻供奉院,这是怎样的豪气和直接。
能够在刚达成通脉大成境界,也就是所谓武者四阶,就感受其上境界的争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观摩教导机会了。
这供奉院所在街道,本就冷清,毕竟是重地,一般人都不会来,就是有人经过,也是低声谨慎而过,却不会像靳秋两人这样,眼光中没有半点敬畏,言谈自若,指指点点。这让守卫在门前的两人十分不爽。
其中一守卫喝道:,“府院重地,闲杂人员,还不退开,要是卑撞了府师大人,你们吃罪不起!”这一声喝,倒是让边上少有的几个过路之人都远远驻足,这看热闹的天xìng,不管是在哪,都是从来不变的。
靳秋没有理会,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以密法,将声音直接覆盖整个供奉院,却又没有半点外泄。
“余,寒秋,今特来请教供奉院各位府师高接,还请赐教!”
那刚十分不爽靳秋两人态度,出言喝斥的守卫,顿时惊摄,嘴巴张开,仿佛凝固。只听这仿佛在耳边响起的清晰声音,再闻其内容,就明白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特别是扬言要挑战府师”而且是所有府师,这需要多大的胆气才行,他不又战栗,浑身禁不住的发抖。
靳秋话音刚落,就有几道身影直接出得门来,可见供奉院中之人,也是反应迅速,名哥其实。
最先出来三人”一人脸如重枣,目若寒星,身形修长,十分威严英伟,似乎是从战场上走来之大将。
一人须发皆白,眼神浑浊,身形拘搂,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但偶尔从浑浊眼神中暴lù的精芒,就证明其并不简单,特别是看向靳秋的几眼中,如针扎一般。
一人白衣儒服”头带方巾,手拿折扇,风度翩翩,如玉君子,始终含笑。
那两个守卫顿时反应过来,恭敬行礼道:,“参见关府师”朱府师,叶府师。”
能这么快从震慑中清醒,可见这三人在守卫心中分量颇重。
那英伟如将的关府师最先开口:,“阁下就是寒秋,敢来我供奉院当面挑战,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见惯了sī下切磋,单独挑战的”难得你要挑战我们所有府师,当真是胆大包天,就冲你这份豪气,我关山岳就交你这个朋友。”
那如风中残烛的矮叟老人,尖锐的说道:,“不知天高地厚,供奉院中卧虎藏龙,别说挑战所有人,就是我们几人,只怕他都过不来,关山岳,你太放肆了。这人不懂规矩也就罢了,你也跟着乱来,简直就是胡闹。”
那气度翩翩,宛如君子之人温和的说道:,“朱老严重了,关兄是直爽之人,自然是有一说一,不会婉转,况且我供奉院中府师,自然是欢迎四方朋友来交流较技,共同提高。既然寒兄弟有意,我们自当欢迎,不然会有不明真相之人胡乱揣测。寒兄弟请进去说话。”
说着就侧身延请。那朱姓矮叟似乎对这叶府师有些看重,只是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再坚持,那关山岳更是〖兴〗奋,似乎下一刻就要动手一样,典型的武痴,对于那朱姓矮叟的话,却是没有半点放在心上。
靳秋也不多话,直接踏步而进,丝毫没有因为几人的言语争辩而动容,更没有一点闯进供奉院的忐忑,这是极度的自信,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镇定的根源。
刑虎则是有些惊讶,这三人出来时展现的身法,绝对要比他高明许多,倒不是说所用身法比他的“踏雪寻梅,强,而是经验纯熟,细节掌控方面,强出许多,看得出来三人在这上面下了苦功。
但想起靳秋的奇异,纵使他也只是能看得出个模糊大概,也就释然,随后就紧跟而进,再无初见府师的惊叹。
供奉院从外看,门庭冷落,似乎并不出彩,但走进来才知道大气磅礴,仿佛不走进了一个院子,而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山石和谐,曲水流觞,亭台楼阁,郁郁苍苍,当真是人间好景sè,不愧是提供给仅在府主之下人物居住的地方。
三转两转之后,豁然开朗,只见一片偌大的开阔之地展现在眼前,那是一个大大的演武场,地上铺起了厚实坚硬的青岩,并且古朴粗犷,又显自然,十分合适。
而在此时,那场上已经有几人在活动了,或舒或缓,或急或赶,不一而足。但似乎都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看到了靳秋这个明显的外人,甚至还带着一个小的,也没有关注,只是轻轻一扫,一眼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