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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这点,就知道这样的围攻伏击失败了,与其硬顶在这里,以不大的胜算死磕,随时有陨落的危险,还不如先走为妙,他选择的方向却不是向外,而是冲着郢空山而去,更是心思缜密,要是靳秋真敢追去,只怕等待他的是同境界数人数十人的围攻,甚至更厉害的人也不是碰不上。
看着匆匆而走的紫火,虽然没有交流半句,但靳秋还是很深刻的记下了这个人,识进退,懂取舍,当断则断,丝毫没有犹豫,而且审时度势,根本不怕靳秋追击,巧妙得利用现在血河魔教大举突袭郢空山的局面,设下隐蔽陷阱。
若是靳秋处在他的位置,只怕做得并不比他更好,凝视着此人消失的背影,靳秋只是轻吐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到:“不愧是血河五徒之首,只看行事应变,就绝对名符其实。”
特别是看到在场最后一个有些傻楞的血火境,靳秋更是觉得这紫火够狠,留下这个绊脚石,也不怕靳秋不收拾,否则第一时间追击他紫火,只怕木青冥这里不太稳当,也为了先一步脱离创造了非常好的机会。
毕竟一个杳冥境修士想要追杀一个血火境,只要有恒心耐心,绝对不是这先走一步能摆脱的,算是为他自己又加上了一个保险。
目前这个情况,靳秋还真得不能去追杀他,这紫火用心当真是不差。
这最后一个血火境也不是真傻,看到靳秋直直杀来,毫无阻碍,就知道局面危险了,只是他没有紫火的当机立断,说放手就放手,反而被紫火的断然离去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一系列的变化,确实是让人目不暇接。
不过,也只有这种复杂的环境,才能锻炼造就一个人的能力,只是这人怕是没机会了,看也不看其它两个先天,靳秋直接一个刺魂瞳术,再加一枚冰封剑就了结此人,至于其它两人先天,却是如惊弓之鸟,只是缓了紫火一步,也逃开了。
靳秋并没有追击,而是对身后两人说道:“这里危险,我们先离开这里再叙”
却是靳秋没有头脑发热,虽然是解围救人成功,并且还把敌人打得连死带跑,直接击溃,也算应验了之前对雪晴说的,该走的是他们。
不过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从种种现象都可以推测出,血河魔教的力量已经十分强大,特别是越接近郢空范围,越是如此,自己对付血火境的家伙没有问题,但若是嚣张过头,一头闯进的血灵境的包围圈子,只怕一样会落得跟木青冥一样凄惨,而且会不会有人救,更是一个大问题。
而那紫火会不会寻找帮手,回首一击,这简直不是一个问题,若是靳秋处在对方的位置上,碰上这么一个有实力有潜力的敌人,绝对是要借助所有手段,也要毁灭之,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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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行止
第三百四十一章行止
此时不走,局面翻覆,倒霉得可就是自家三人,说完,便从雪晴手里接过有气无力的木青冥,随意选了个远离郢空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雪晴也只好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来,紧随而去,却是不知不觉间,对靳秋观感有了些微的改变,觉得他所做,倒并非一味嗜杀,也有清明的时候。
靳秋这一路都是来去匆匆,从出郢空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不过在飞出一段距离之后,还是降低了速度,一来他自己连续作战,真元消耗也不小,虽然没有影响战斗力,但万一有个什么意外,那真就难说了。
所以方才他最后对付那血火境之时,便是以刺魂瞳术以要,冰封剑补最后一下而已。
再一个就是木青冥伤得不轻,而且还是元气大伤,虽然比之那次濒死要好一些,但却不是短时间能恢复过来,也有点禁受不了靳秋飞快的速度,罡风冲刷,若是他全盛时期,自然无碍,只是现在嘛,弄不好伤上加伤。
靳秋确定差不多离开最危险的范围,就算对方真来了大队人马围追堵截于他,也被这距离范围分散,但还是找了个林深树厚的老林子,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落下,有着林木遮掩,旁人怕是很难找到他们。
木青冥这才惨白着脸,朝着靳秋无力的说道:“这次多亏寒秋兄弟你了,多的也不说了,大恩不言谢,来日方长,我先疗伤,还要请你一旁护法。”
靳秋只是轻笑点头道:“我们渊源颇深,不需要说这些,若是我有危险,木兄会不去救我吗?你只管放心疗伤,我不会让人打扰到你的,尽快恢复过来,再叙其它”
木青冥又向雪晴道谢,而后便定坐于地,却是放心的将自己交给靳秋了,而靳秋也不怠慢,先是在四周布置了一个简单阵法,而后自己也定坐在边上,却是也要调息存神,恢复自己消耗的真元,回复最佳状态,以应对危机四伏的局面。
这一定坐,天色渐晚,直到第二天晨曦来临,木青冥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眼中神光闪现,少了昨日的萎靡疲惫,却是遭受重创之后,又有了精力,他本就走的破而后立的路子,正适合这种情况的进步。虽然伤势还有,但整个人的精气神,比起之前,还要更胜一筹。
在木青冥清醒过来时,靳秋也明显的感应到,睁开了眼睛,同样神清气爽,实力全复,这也是中间并无人打扰的缘故。
靳秋率先问道:“木兄现在的样子,比之昨日却是完全是两个样子,看来恢复的相当不错,说不定还大有收获。”
木青冥笑道:“被那么多人围攻,侥幸不死,有些收获也是应该,只不过哪里比得上你寒秋,这才多久没见,你就晋升杳冥,若非我确信自己不会因为受伤眼花,还真以为见鬼了。”
靳秋直到瞒不过去,倒是对木青冥如此沉得住气,更觉得佩服,也笑道:“哪里瞒得过木兄你,要是别人,只怕昨天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了,哪里有木兄的沉稳,直到调息完毕,这才相问。”
木青冥苦笑道:“哪里是沉稳,当时都要油尽灯枯,要不是你相救,只怕救埋骨于此了,怎么还有力气心思想别的。”
靳秋郑重道:“木兄坦荡,不过也太夸张了,若是没有余力,也坚持不到我到来。不过既然木兄不喜,就不说这个了。”
“说起我晋升杳冥,也不是特别要瞒着你们,只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受到点伤害,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也不宜张扬,也就没有告诉谁。后来剿灭了一处血河魔教据点,这才有了恢复的机缘,得以全复,也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木青冥沉思道:“那不知寒秋你方不方便说,你是如何晋升这般神速的,相信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这个速度未免太过骇人了。没有特别机缘,怕是很难达到吧?”
边上的雪晴也是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靳秋只是笑了笑,到了这个时候,又是在这种局面之下,对于木青冥,还有雪晴,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实说道:“木兄还是那么敏锐,确实是有几次大的机缘相助,才有我的今日。其它先不论,最关键的便是木兄也知道的载灵玉实。”
靳秋只一说,木青冥就马上明白过来,惊讶道:“载灵玉实被你服用了?”
也只有这难得一遇的天材地宝,才正适合晋升杳冥时,打通窒碍,对这载灵玉实,木青冥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当时也一样是亲历之人,甚至第一场险恶的斗法,正是那次,可以说,一切的开始就始于那时。
只是后来这载灵玉实不是因为安家的伏击,而落到他们的手上了吗?怎么又回到了靳秋手上,难道其中有什么内情?
将这个疑问一说,靳秋也没有隐瞒,感慨道:“说起来那安家跟我结仇还要在之前,还记得你跟我提到越阶斩杀敌人吗?我说的那人正是安家的长老,因为大意之下,被我以密法袭击,侥幸得手,这仇便结下了,至于后来他们伏击抢宝,怕是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
“只是你永远都不可能猜到事情的下一步往那里发展,所以在他们伏击我们之时,带队的陈师兄,见我一个先天,怕是会拖累他们,也没有明说,也是为了大家好,还是让我先行离开,想必这些伏击之人也不会派出多大力量拦截一个先天。”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想法,觉得对方来势汹汹,便临时起意,将原本由身为队长的他随身携带的载灵玉实,交由我手,希望别出机杼的将此宝带回山门。只是陈师兄想法虽好,但不知道我早已经是安家必除之而后快的对象,并非是可以瞒混过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