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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有些不悦,真是的,给人表现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气鼓鼓的把马绳栓好在路边树上。
他拉过她的手,向前走去,她没有挣脱,任她拉着。
她看着他在她的前面走着,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青丝如瀑流到了腰季,每走一步,扶风如歌,又像细水长流,她的视线仿佛能穿过那一袭朱袍,看到他的表情,他在笑吧?
他在她的前面走着,嘴角挂着笑,因为那时候他看到她点了头,虽然看到了她的犹豫,也看到了她摇头,但至少,她先点了头。
圆月皎若玉盘,泛着明亮的白光,照得窄小的路两旁的树叶小草也泛着点点光,山间有细细的流水,可以听到它们正往山下流去,一路欢快。
穿过细小的路,到了山的另一边,又是另一番景象,前方的的视野赫然开阔,一块又大又平的岩石上起码可以坐好几十个人,圆月就像嵌在山间又大又亮,照得那石头就像白玉石床。
他拉着她走了过去,两人都跨上了那块大石,他扶着她的肩,抬手指着圆月,有些兴奋:“凝霜,在这里,月圆之夜看到的月亮最美,最大,最近了。仿佛触手可及,是不是?”
她也有些小兴奋,点头:“是啊。”
她伸出手,真的以为可以摸到,月亮怎么可以这么大,这么近,仿佛就在她面前,可以把她装进去似的。
她感觉到肩那里的手松开了,他说让她等一等,马上就过来。
待他走后,她躺下,白天被烈日晒过的石头,还有余温,一点也不凉,真舒服啊。看着那轮月,仿佛就压着头顶。山风轻拂,这样的夜,真的很美,是不是古代的月亮都这么漂亮,她从来没有发现过,她这样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景致,看了好久。
这样的夜真好,宛若夜里启开了一粒夜明珠,任何东西都清晰可辩。
“凝霜。”
她感觉到他在她身边坐下,她坐直了身,看着他手里拎过一坛酒,手里还拿着两个白色的瓷杯。他居然带了酒?她都没有看到。
“这月亮很美是不是?我没有骗你吧?”
“嗯,很美。”的确很美。
“母妃以前最喜欢带着我坐在这里看月亮。”“尝尝这桃花酿吧。”他斜坛倒了酒,递了一杯给她。
她听他说到他的母妃,有些好奇,但她知道他的母妃早就过世了,又不敢多问。执起瓷杯,浅尝一口,“啧!不错。”“你带了酒我居然不知道。”她看着他。
“我让柳婶给你弄了点粥,否则你肚子里都是酒。”
“这里还有人?”她显然吃惊,这里看起来并没有人烟,路那么小,连马都只能栓在小道外面,不敢牵进来。
“我六岁以前,跟母妃在这里生活过,柳婶以前是照顾我们俩的……”他望着月亮,喝着桃花酿。
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哀伤,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哀伤,那么明显。“三哥……”她唤了他一声,抚着他的头,向她靠去,让他躺在她的腿上。
他的头,枕在她的腿上,笑了笑:“这酒是母妃以前最喜欢酿的酒,每年她都会在桃花开的时候酿很多坛,存着。山洞里还有好多,我都舍不得喝多了,生怕喝完了,就再也没有了。”
她听着他说山洞里,六岁前,他是什么样的童年,和母亲就住在山洞里吗?她真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的一个过去。“飞雪会经常陪你一起来吗?”她知道飞雪是他的亲妹妹。
他依旧看着月亮,眼微微的眯起来,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她是公主不是皇子,母妃当初只把我带出了宫,飞雪在宫里不会有危险。飞雪不知道这里,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这里,这里知道的人多了,母妃便不得安宁……”
她鼻头有些酸,她能想象那种后宫争斗,她知道失去亲人那种痛苦,她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唯有听他倾诉,唯有轻轻的,一遍一遍的抚着他的额头。
他看起来那么玩世不恭的一个人,然,那也许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他。
“你不陪我喝酒吗?”南天躺在她的腿上望着她,有些孩子气的问道。
“怕给你喝光了,我是个酒鬼,哈哈!”
他坐了起来,又给她倒了一杯,“喝吧,这酒母妃要是知道给她儿媳妇喝光了,肯定很高兴。哈哈!”
钟离怔了一下,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有点高兴,又很不高兴。哎!纠结是女人的天性吗?
她能看清他说起‘母妃’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复杂情绪——是疼,是痛,是哀,是悲,还有快乐和幸福,这里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花园,他不愿意与人分享,但他与她分享。
桃花酿真是好味道,醇而不辣,回味悠长。钟离有些贪杯,又生怕喝太多南天心疼,每次喝一口都闻一下,深深的嗅一鼻子酒的醇香。
他看着她的小动作,莞尔一笑,她的性格看似大大咧咧,但心思真是细过锦缎。月光又亮又白,照得她美极了,晚风轻轻吹着她的发丝,她偶尔看着他笑笑,每笑一下,他心里的波浪就又卷得高一些,直到一浪接过一浪,冲击着他的防线。
“凝霜……”他看着她,看得入神,唤她一声,有些发痴。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侧身凝着她,白月光下红袍墨发,妖孽脸上星目美唇,他真是个绝色美人。他这样看着她,是在勾引她吧?天哪,就这样勾引她,她怎么吃不得消。
臀部一暖,她被他抱起,放置在他的腿上。
他抬起修长极美的手,在月光下,宛若白玉,指背轻抚她的脸颊,唇慢慢靠过去。
她没有躲,因为那时候她点过头,她在心里不停的说,都是你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这样的月色太美丽太温柔。
他能感觉到她接受了他,她的舌轻灵柔软和他的舌轻挲交缠。他扶着她的脸,舌离开她的檀口,喘着气,看着她,看着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艳欲滴,看着她没有拒绝他。
“凝霜……”他的唇再轻轻的靠上她的唇,一下一下,舌再次探伸出去,舔舐她的唇瓣,慢慢滑入她的檀口,桃花酿的味道,到她的舌尖去品尝。
他越吻越深,越深,气越是喘得粗重。
她感觉到后背暖暖的,他的掌不停的在那里游走,越来越用力,把她紧紧的往他的怀里带去。他的舌和她的舌纠缠,温柔缱绻。都说色字头上一把,最终,她把自己归结到好色之徒一列。
她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那舌尖处的挑弄,那唇瓣处的廝磨,让她的皮肤都有些收紧,左胸慢慢的收紧,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她不是好色之徒啊,好色之徒怎么会有心?可是她坚守了那么久的心,竟在此刻塌陷了?只因为这样的夜?
原来耳鬓廝磨、如胶似漆竟有如此的杀伤力,终归是寂寞了太久的人,经不起诱~惑,经不起别人用心来换取的温柔,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啊。
若人的灵魂一次转换便是一次重生,这一世,她还可以再爱,不是吗?
他说的那些话,种进了她的心里,即便是因为曾经的相同而选择了这样一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对?谁叫她是带着记忆来转世。对于伴侣有一定的要求也不算过份,不是吗?虽然他们有很多相同,但她不会把他当成某人的替身,他只是触到了她心里需要的那份温存而已。
若是这样,那么她就爱吧,她只希望她的爱,每一次都可以很投入,享受爱与被爱是每个女人的权利,她若愿意拿真心跟他交换,也能换来同样的爱吗?
若告诉他钟离便是纳兰凝霜,他能接受吗?他会不会生气,说她知晓了他的身份还骗他?或者再找个时机告诉他,也许会更好吧。
“凝霜,你分心了……”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扫了扫,后背的手抽出一只捏了捏她的鼻尖。
“那个……”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别的事。”
他这一次的吻,狂而霸道,让她透不了气。
手从鼻尖下滑抚过她的脖子,肩,又在她的腰间摩挲,缓缓的又向上游走,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轻一捏,两人都为之一颤。
“嗯唔~”她嘴角溢出的那一丝轻吟,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
而他,又哪里听得了这样噬骨的声音,吻更如狂风暴雨,席卷她的檀口。掌慢慢探入她的衣内,触到她滑如绸缎的肌肤,他的唇离开她的唇,如春雨绵绵,一路在她的下颌,颈脖,美人骨落上。
她在他的怀里,微微仰起头,阖着眼,感受他给她的一路的温柔。
他挑开她的桃花月牙白的抹胸,那一对浑圆便呈现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