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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脸色也沉了下来,“总之,不管你怎么不高兴,都必须跟我去上早朝,所以晚上早点睡,别一天到晚脑子里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得天天睡不着觉。早上又起不来。”若不是答应了做太子,他也不愿意去上早朝,他一定让她睡个够,可如今,他不也是身不由已吗?不想背弃父皇的信任,又不想她有事,他还能怎么办?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脑子里哪有装什么东西,我偏不去。”筷重重的阖在桌上。
“你不去,我便把你打昏了,扔到撵里去。”他也气得“啪”一声把筷阖在桌上。
“你!!!”
“你什么你?吃饭!!!不吃饭就回天苑睡觉去!”
“我回世外府睡。”突然间觉得委屈得很,他从不跟她发火的,难道突然厌倦了?这一天还是来了吗?
“你敢!”瞳仁慢慢燃起了火。
“我就敢!”看着他暗红的瞳仁,他居然看着她会这么愤怒,怒得眼瞳都红了。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看着自己,他也气得很,她还说这是自己家里呢,才回来便说要回其他地方去,她生气便要走,她当真是把‘家’这个字随便想想的?他是太宠着她了吧?“你要回去就回去,等爷爷回来,你就跟他走!!”
“好,我先去收拾东西。”她起身,看也不看他便出了厅,径直朝天苑走去,他居然叫她走。好,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做男人真好,喜欢的时候怎么甜言蜜语说也说不完,突然间不喜欢了,便凶巴巴的叫人走。
他居然也不来追她,他真的让她走,他们都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居然让她走。
她是冲动了些,不该跟他挑事,可她天天跟着他忍着自己的脾气,都这么委屈了,他就不该让着她点么?他要是哄哄她,不就没事了么?非要跟她吵,还要赶她走。
伸手揉了揉眼睛,眼泪越揉越多,多得自己都烦了,脚步还是没停的往天苑走去。
手腕被人紧紧的攥住,用力一扯,撞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那声音温温软软的从头上洒了下来,“凝霜,不闹了,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你对我那么凶。”她嘟着嘴,吸着鼻子。
“是我不好的,你不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的指又软又温热,轻轻的帮她抹眼泪。
“你叫我跟爷爷走。”
他干脆打横将她抱起,任她窝在他的怀里,任她双臂圈着他的脖颈,慢慢朝着天苑走去:“我哪敢真叫你走,我就是糊涂了,我也不想让你那么早跟我起来,若我不是太子便罢了,我什么也可以不管,如今不同了,我既然接受这顶帽子,便要担起我该尽的责任,早朝是必须的。而你,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想折磨你,我是担心,我是太担心你才会这样的。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方式跟你说话,我刚才带了很重的情绪。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
“真的,那你不生我气了。”下颌在她的额上蹭了蹭。
小脸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其实你也别生我的气才好。方才,是我有错在先,我无理取闹了,明知道你不得已,还偏要闹脾气。”
“不是,的确是你生活得太压抑,又没处发泄,我本应该让你闹闹,发泄出来不就没事了,可我偏偏没让你。”
“凝霜,我们以后不吵架了,不管谁先吵,另一方都不能顶撞,好不好,这样就吵不起来了。”若方才,他随她一个人自说自话,过一会就没事了,可他偏偏要跟她争执,她性子里那么独立的一个人,个性是很强的,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她没有他的时候活得那么好,他不应该让她跟了他之后感觉生活落差如此之大。
钟离咯咯的笑了起来:“嗯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他被她逗得合不陇嘴,还好他追来了,不然她真走了,无论他有多后悔要去找她,怕是也不会跟他回来了。
入了天苑,穿过小天景,把她放下来,推门而入。
门才打开,感觉掌心一阵刺痛,抬掌一看,掌心有鲜血冒出,滴了一地。
钟离吓了一跳,赶紧捏着他的掌看,:“怎么会这样?”
“没事,大致是这门失修让细钉钻了出来了,现在要休息了,就不管了,明日让邹立他们来修。”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细钉,上面还挂着他的血珠,门缝处还不止细钉,木门也有些毛刺了,清晨出门过后,丫鬟过来打扫也没有发现吗?
“快,上点药才是。”钟离拖着南天进了门,开始翻她自己准备的小药箱,“要不要叫陈直?”
“不用,这点伤,瞧把你吓得这样。”拈起一块白色绢帕,轻轻一沾,血迹便晕到了帕上,开出一朵红梅,手心的血迹便干了,只是一小处破了而已。修长的掌展开在钟离面前翻了两次,“你看,已经好了。”
钟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伤口却这么小,半厘米都没有,刚才居然流了那么多血,滴得满地都是:“明天让人把这门换了吧,太邪门了,才碰了一下而已。”
“嗯,不修了,换掉。都听你的。”
心苑
碧心坐在床沿,紧紧的握着魂镜,手,不停的颤抖着,久久的才又把魂镜放回枕下,想睡,却睡不着。
青远打了热水进来,给她泡脚,说她脚肿得厉害。
“青远,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走。”
“好。”青远蹲着身,低头给碧心按着脚,听她这样说,嘴角勾了起来。
风与雨的侵袭11
“青远,天苑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抬起脚,放在青远放有帕巾的腿中间,青远慢慢将她脚上的水渍擦干。
青远抬起头,又垂下,“你少去打听那边的事情,我们跟了他这么多年,殿下是什么性子,没有一个人了解,而且殿下知晓我们的关系,故意放我在这里守着心苑,再也不带我在他身边,你就应该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的消息。”
突然顿了顿,然后抬头,眉头轻蹙,道:“你今天进进出出好多次,是不是去了天苑?”天苑没有下人守着,只有人打扫,她若去了,怕是也没人知道。
“没,没有。”碧心转过头,理了理帐子。
“没有?”轻轻的反问一句,然后放缓了语气:“没有便好,我们跟了太子这些年,他不是坏人。你知道,若我们诚心相求,他一定会放我们走,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他曾经提过要求的。”
不知怎的,觉得冷得很,“青远,冷得很。”
“赶紧盖起来,入了冬,胎火重也没用了。”青远站起身,把她的脚托着放在床上,一点点替她盖好,扶她躺下。
青远坐在床沿上,单手掖了掖被,叹了声气:“太子殿下知道我们的事,丫鬟也没指一个在这里,也知道我照顾你,从来不说一句,下人也心照不宣的什么也不说,碧心,太子是有心原谅我们,所以,你放下好不好?”
碧心一直闭着眼睛,不想睁开,但她感觉得到,坐在床沿边上的人一直注视着她,等着她回答,久久的才睁开,长长的抽了声气:“放下?我怎么放下?我凭什么要放下?当初是他说非要为了羞辱纳兰凝霜才娶我的,我就这样成了弃妇,我怎么放下?”
青远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味的安慰她,脸色也慢慢认真起来:“碧心,这种事又何必再提,大婚前夕你天天在殿下面前念叨苍南的女人有多坏,有多么的不守妇道,有多么的跋扈,你还让人收集那么多凝霜公主那些莫虚有的行为不端的事迹给太子知道。太子那时玩世不恭小孩儿心性,他本就不想成亲,被你这样一弄,更不想娶公主,凡事有因必有果。你既然做了那么多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殿下好好待你?”
碧心慢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狠狠的瞪青远,她不敢相信,这个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男人,居然会这样说她,他不是一直都心疼她的吗?“青远,你居然帮着那个负心汉说话?”
“碧心,有些话我不说出来,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想太子迎娶公主?不就是因为毅王给过你指令吗?他怕苍南的公主跟宁王成亲,那是怕他们的势力联手,对他的皇位有影响。可是你,明明就是个细作,各种牺牲是毅王早就给你安排好了的,你是有这种心理准备的,若是这样算下来,殿下何曾负过你?殿下以前什么都不去查,那是他不喜欢玩弄心机觉得累,可是现在为了保护太子妃,你的底,他怕是早就查得干干净净了,是你一直在利用他。他对你,早就仁至义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