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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在瓤河上进行放血,让其体内的鲜血流淌至河水之中,直至体内血液干涸为止。放血的方式也是有严格的规定,必须要一刀将贡品的头颅砍掉,由脖颈处进行放血。十分奇特,沿着上游留下的鲜血抵达下游时,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乡里人都认为这是河神大人接受了供奉。”
老人诉说着这一供奉方式的时候,虽然对象是畜生,但是依旧是听得傅井毛骨悚然。
“畜生的话应该很简单吧?毕竟一头母猪便能够下十个仔,为什么供奉会出现问题呢?”傅井抓住其中的关键问题问到。
“实在是作孽啊,都是全家死的乡长干得好事。”说道这里老人的语气陡然加重,甚至双眼中都因此而布满愤恨的血丝。
“十三年前,我们平瓤乡出现十分难得一见的虫害,农作物收成锐减。使得整个乡镇的经济受到严重影响。因为所有人都相信平瓤乡有着河神的护佑,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上一次的贡品存在问题。而乡长毫不犹豫地将责任推卸到了上一次的贡品来源的三口之家中。然而在翻阅这一家三口的资料时发现,家中七岁大小刚上一年级的小女孩竟然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乡长的脑袋中。”
“难不成……这个畜生东西!”傅井听到这里不禁咬牙切齿,没想到当地人竟然迷信到这种程度。
“小女孩的父母被一小部分乡民关在家中,而小女孩自然而然被割下头颅放干了体内的血液。而且在当小女孩的血液流淌在河水中时,还惊奇地从河水中蹦出了几条鱼儿。大家都以为是河神大人对于贡品十分满意的迹象。”
“这都是迷信吧?实际上并没有消除虫害对吧?”傅井追问道。
“不是迷信……虽然这样的做法是错的,但是河神的确存在。在小女孩供奉的第二天虫害消失,而且本是倒下的庄稼神奇般的恢复到正常状态,使得全乡的经济回到正常。但是从这之后,一切都变得不正常。”
“不正常。难不成为了让乡镇的经济加速。这个乡长每个月都用活人来供奉?”
“不是……并不是乡长的主意,而且他也没这个胆子。主要原因是因为那位河神大人……从那以后,下一个月当全乡人拿着符合要求的畜生去供奉时,鲜血滴落在清澈的河水表面时,竟然立即沸腾而生气红色的烟气。”
“这一现象被认为是河神不接受祭品的现象,果不其然,在第二天乡镇里出现问题。这一次不是虫害,而是一种严重的寄生虫传染病。两天之内已经有超过五人死亡,随后立即由村长挑拨,强行在村子里抓了一位符合条件的孤寡老人。”
“供奉老人的第二天,昨日还闹得人心惶惶的传染病立即荡然无存。从此之后,每个月的贡品便由畜生换成了活人。”
“这……”
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信息的傅井,面容的神色早已完全变化,如若这真的是事实,哪怕自己如何详细地描述并发布在报纸上,在城里生活的人应该都会将其当作一个伪造的故事来看待,毕竟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
“五年前发生事情,有村妇洗衣的时候溺亡在水中,难不成是因为没有贡品的原因吗?毕竟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人很少。”傅井联系着自己手中的资料而继续追问。
“事情远远不是你所想象的如此简单。”老人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似乎在烟圈中含着难以言喻的哀愁。
“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人的确很少,但是后来我们乡里人发现哪怕是用不是这个时刻出生的人也行,只是在数量上需要多出一个而已。”
“难不成公安部门没有发现吗?在你们乡里的派出所呢?”
“全乡的人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没有人会将事情说出去。”老人阴森的话语让傅井心里一紧,没想到一个距离衡水市数十公里的小乡镇内竟然发生了如此恐怖的事情而无人知晓。
“随着时间的推移,河神大人的‘胃口’似乎越来越大。在五年前的时候,甚至需要一个月两名阴年阴日阴时的贡品或者五位普通人。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遭到大量削减,并且形成了旗鼓相当的两个阵营。”
“最终导致了在五年前的那个月没有人愿意供奉,而惹怒了河神。”
“这还能叫作是‘河神’吗?根本就是‘河魔’。河神将所有人都给杀了,与报道上的情况一样吗?”
“大致一样,不过最先死去的并不是在瓤河边洗衣的妇人,而是罪该万死的村长。乡长第二天凌晨零点死在自家的卫生间内,体内胀满了清澈的河水,甚至第一个外人触碰尸体的刹那,清水直接撑开皮肤而爆溢而出。”
“一天之内整个平瓤乡内死去近半的人,连同所有进入调查的民警以及当天逃离乡镇的村民。但是事情却在第二天化为平静,所有的一切都化为平淡。”
“再几天过去,虽然没有人出现死亡。但幸存的人却都离开这里,现在这里基本上成了一个死村,有上面分派过来的新村长,但是在进入我们这里不久而察觉到异常后,无一不是迅速离去。”
“现在依然留在这里的只有两类人,一种是我这样在这里土生土长而且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傅井手中的笔记本不知不觉中都写满了二十几页,待到如此诡异的故事结束时,傅井偏过脑袋看向门外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黄昏变成了黑夜。甚至在老人家外的树枝上还能够听见一阵阵不详的乌鸦叫声。
“小伙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张老伯。本以为会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来完成工作,现在看来工作已经完成了,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希望张老伯收下。”
傅井很直接地从钱包中掏出十张红色的钞票给放在张老伯身侧的木桌上,而张老伯并没有什么言语表达,意味着这笔钱自己收下了。
“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没有车回去了,你在我这里好好睡上一觉,明早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活人应该呆的地方……”
“活人?”傅井瞪大眼睛而回过头看向张老伯,对方的嘴口并没有话语说出,而是将桌面上的钞票收入自己的口袋中。
回到自己房间的傅井将宝贵的资料收好,自己心里还是打算着明天一大早去所谓的瓤河看看,拍几张照片来增加新闻的真实性。(未完待续。。)
第九篇 第十五章 惊魂夜
“嘎~嘎!”
窗外的乌鸦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叫上两声。
躺在房间木板床上的傅井拿着自己的手机正在与一位自己曾经爱慕的大学女同学发送信息,想着自己即将有着六天的休假时间,于是打算将这位女同学约出来并表达自己的心意。
“明天晚上七点在松涛酒店等你好吗?”
信息发过去后,傅井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叮咚!”
手机提示声的骤然响起使得傅井心里激动不已,用力过度抓起手机时,一不小心将手机脱手而飞离出去,手机撞在衣柜后弹入木床的下方。
“偏偏挑这个关键时刻给我掉床下面去。”
因为有些疲倦,傅井已经不想将下床去,而是让身子悬在床边将右手伸入床下摸寻着自己的手机。
“床下怎么温度如此的低?”
尽管在房间正中心悬着一盏灯泡,但是光线却完全无法抵达床板之下。漆黑的床板下方,存在着一个亮着微弱光亮的手机以及傅井正在抹寻的右手。
“嘀嗒!”
一滴水声从床下传来,傅井正在抹寻的手掌不巧摸到水滴所在,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传遍其全身。
两颗深蓝色的眸子在漆黑的床板下陡然出现距离傅井的右手不足十公分,不巧就在这一瞬间,傅井摸到了自己的手机而迅速收回了右臂。
“nice!”
当看见手机屏幕上对方回复的一个‘好’字的时候,傅井兴奋得直接从床上蹦起。
“呯呤!”一声响,傅井的脑袋将头顶的灯泡给撞碎了。
这一下使得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虽然兴奋之情涌荡在傅井的身体内,但是漆黑房间中的阴冷与潮湿感觉却不停地侵蚀着傅井的身体。
看着手机屏幕上所显示的时间10:05。
“兴奋过头了,得赶紧找个张老伯换个新灯泡。而且也是时候洗澡了。时间不早得赶紧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