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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呐,大少爷脾气又来了!瞧你委屈的!怎么就你一人高贵啊?怎么就行别人伺候你,你怎么就伺候不了别人了?你是三头六臂啊,还是娇花一朵?
我鼓起包子嘴:“零什么都不记得,连这个名字都是扶苏给他起的,扶苏觉得他和扶苏一样可怜,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扶苏想帮他,若是若溪哥哥不肯,扶苏……扶苏……”
我一头扑进他怀里,算了,剧情需要,就便宜你一次。
蓝若溪被我突如其来的熊抱撞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赶紧抱住我晃了几晃才稳住身体,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耳朵,嘶,真凉!跟冰棒似的。
“若溪哥哥答不答应?答不答应?”我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撒娇,之前被他抱着的那次只顾着气愤了,都没有好好品味,现在看来这怀抱没有爹爹的温暖舒服,夏天抱着拔凉还可以。
话说,夏天里,把蓝若溪脱=光=光绑在树荫下晾着保持低温,我呢,就喝着小茶,吃着山珍海味,吹着小风,玩着金银珠宝,热了就把他拖过来凉快一下,美哉美哉!
“你还给他取了名字,呵,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我徒自沉浸在幻想中,就听见他说答应,忙从他怀里钻出来
“真的?”我从望着他的下巴尖,他低下头,便与我近在咫尺。
细腻到透明的皮肤,尖而优美的下颚,菱形的唇,笔挺的鼻梁,长长的极具风情的眉眼,还有那眉间的一点红,这一刻,竟让我有些着迷。
他真的很美,这种美比男子更为细腻,比女子更为不羁。
我两眼冒心心,立刻撅起嘴,对着他的下颚狠狠嘬了一口。
话说,美色当前,意乱情迷也是应该的!我不矜持,谁矜持谁后悔!
他立刻被吓傻,愣在那里,眼睛睁得老大,吃惊的看着我,脸烧的更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像,一只水煮大虾,哈哈。
我故作弱智的望着他,伸出小手抚摸他细细滑滑的皮肤,手感超好:“若溪哥哥怎么了?又发烧了吗?”
他眼睛眨了一下,憋了半天才喘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没,没事,扶苏,你……”
怎么办?他太可爱了,我忍不住逗他。
两只肉胳膊环上他细而韧的腰,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使劲地来回蹭了蹭,如愿的感觉到他的身子更加僵硬,我才舒服的将头靠在他怦怦作响的胸口:“扶苏喜欢被若溪哥哥抱着。”
怦!怦怦!你小子心率不齐哦!
我挪了挪屁股,挑了一个更好的姿势,听到蓝若溪压抑地闷哼了两声后,便感到身下的什么东西好像硬了起来,正剑拔弩张的顶着我的屁屁。
好,既然如此……
“扶苏,你先下……唔!”
蓝若溪急了,想把我抱下去,我便更用力地一坐,他咬着唇哆嗦了一下,原本红透的脸又有些发青。
我还在他怀里“毫不知情”地颠来荡去,无限惬意:“若溪哥哥,好好玩啊!”
“唔——”他修长的眉毛几乎打了结,一滴汗居然顺着他的尖下巴滑了下来,凉嗖嗖的爪子也从我身上挪下来,改为抓着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怎么跟受刑似的?人家好心帮你呢!
算了!我跳下来,望着他双腿间,他立马窘迫的夹紧双腿,用双手挡住。
我咯咯笑道:“若溪哥哥你好厉害,居然在这里藏了把小伞哦!”
第 18 章 秘密
蓝若溪被我从病床上拖了起来,披了件衣服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就被我推出来。
我薅着他过腰的头发兴冲冲地直奔闺房。
话说这头发长好处多啊,连牵着都方便!
红鸢已经把洗澡水烧好,浴桶就放在屏风后面。
我皱着鼻子指挥蓝若溪:“呐,若溪哥哥,快给零洗澡,他太脏了,都把扶苏给熏坏了。”
零那个家伙早就把包子吃完,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桌面发呆,红鸢绿萼进进出出的声音完全被他排除脑外,看样子,吃包子是他唯一的事业。
没想到的是,他听到我的声音居然晃了一下头,继而开始转着脑袋四处找,在看到我之后,便不再转移视线,只是眼神还是恍恍惚惚的。
不能不说,我很是欣慰啊!很明显,我的包子攻略运用的非常恰当好处,他已经记得我了。
我兴高采烈地推了蓝若溪一把,得意道:“看到没,零认得我了!”
我怕他忽略这一历史性的重要时刻,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次重申:“是只认得我哦!”
蓝若溪此刻居然冷笑了一下,还用鼻子哼我。
我不高兴了,别人心里嫉妒面上还装大方呢,你小子怎么连掩饰都不掩饰?!
哼!我气死你,我人缘就是好,连傻子都喜欢我!
我也用鼻子哼回去!顺便叉腰:“若溪哥哥,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一会水凉了,零冻着了怎么办!”
蓝若溪闻言,那一张俏脸立马白里透青,青里透黑!
他拖着长袍几步走到零面前,估计是想拖着零扔进浴桶,结果发狠了半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好玩的是,他绕着零转来转去,零的脑袋就随着他画圈圈。
我在后面捂着嘴乐够了,上前推开蓝若溪,得意的走到零面前:“零,去洗澡。”
零又把视线定在我身上,拧眉想了半天,看了看我的手,结果没有发现他喜欢的包子,居然打了个呵欠,扭头看桌面。
你你你,居然敢无视我!?
我气的把牙咬得嘎嘎响,最后却还是忍了。
对着一根木头生气都比对着零生气更有意义。而且,他要是像蓝若溪一样好对付,反倒没意思了。
自我安慰过后,心情好多了。
我笑盈盈地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为自己顺气:“红鸢姐姐,热包子。”
蓝若溪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也找个离零最远的地方跟着坐下,估计想看看我要耍什么把戏。
哼,你擎等着就看好戏!
包子还没端进来,零的狗鼻子就开始嗅来嗅去,并且激动地坐不住了,我真的很怀疑,他之前吃的那些都吃到哪里去了?话说,他不会是个饿痨?
包子一端过来,零就立刻用眼睛逮住,一刻也不放松。
我皱了皱鼻子,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我手边,但是我对这个曾万分喜爱的气味已经开始反胃。
我白胖胖热乎乎的包子啊!为什么?我们从此就要形同陌路?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永远相爱?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胃口吃你,我的心啊,就开始滴血!
啊——拿什么祭奠你,我痛失的包子情怀?
腹诽完毕,我随手捏起一个,道:“零,洗完澡,吃包子。”
零盯着包子,又看看我,开始了他极具个人特征的思考,简单来说和石化没什么表面上的区别。
蓝若溪也看我,带着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又得意了,指了指蓝若溪,重复:“零,跟他去洗澡,就有包子吃。听懂了,就点头。”
零抿了抿唇,看我,看包子,又看蓝若溪,眼睛在这三点之间循环往复,久到我开始头晕,久到蓝若溪又开始黑脸,零才终于慎重的点头。
蓝若溪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不过这小子好忍力,只是一言不发的将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截白莹莹的小臂。
若是搁着以前我只准羡慕嫉妒恨地牙根痒痒,不过呢,我得意的伸出小手翻来覆去地看,话说,人家现在一点也不比他差呀!皮肤又白又嫩都能掐出水来!哈哈!
我嘬了一小口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蓝若溪抄家伙干活的动作倒也挺有男子气概的嘛!看样子以后得多让他做些体力活动!
我朝蓝若溪抛了个媚眼吹了个流氓=口哨,这厮立马脸红,那脸变得就跟变色龙似的。
红鸢拿出火折子点燃将烛台一一点燃,整个房间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我看了看一屋子忙忙碌碌的人,居然暖心得很,与孤苦无依的前世相比,我此刻是多么的幸福啊!
绿萼从厨房中端来了晚膳,看样子爹爹又有事情要忙,不能陪我。
如果人们的忙只能是忙着活,或忙着死,那么,爹爹一定不是前者。
虽然他大权在握,虽然他表面上风光无比,但我就是能看出他的忧郁他的孤独,他所拥有的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即使拥有的再多,也换不回他所失去的。
柳暮风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看见的人,他给了我呵护给了我宠爱,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够幸福,但是我又知道,这种幸福不是我能给。我是他的女儿,永远也无法弥补他心中缺失的那个角落。
晚餐精致又丰盛,我却思绪万千,心一会儿暖一会酸的,没办法,人总是很矛盾,谁能够看透谁?就好像我,表面上是一个任性跋扈又刁蛮的小郡主,其实呢,藏在这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