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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的母后您想要夺取王权是不是?”靖墨王将目光投向邵太后,而邵太后并未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靖墨王,静静的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太医,你说寡人的病症和皇弟的一模一样是不是?”
“是……”
听了太医的话,靖墨王淡淡一笑,这笑声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有无奈有嘲笑有心酸有心痛。“那是因为下毒的人用的是同一种毒。”
“下毒?!”济桓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父王,看这样子,父王已经知晓是谁下的、怎么下的毒了?
“没错,缪儿说的没错,不过你们说错了一点,那不是丁香花,而是白夜丁香。”靖墨王缓缓的说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要驾崩的那种恐惧感,“白夜丁香本无毒,它的花瓣也可以当成食物食用,只是,它的花蕊有毒,尤其是半开的花苞里面的花蕊,更是致命的无色无味无药医的剧毒。”
“那就是说……”花公公听的是目瞪口呆,他与所有人一样将左右目光放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邵太后身上。
“当年,因为母后执掌朝政生活淫乱,我提议皇弟将母后软禁起来,母后因此怀恨在心,趁寡人出征将皇弟用同样的手段用白夜丁香的花蕊毒害,又隐瞒流离的真实性别拥他为王,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靖墨王幽幽的说着那段骇人听闻的历史,“政权!”
“闭嘴!如此诬蔑哀家实等不孝!”邵太后再也不能安静的听下去了,她恶狠狠的警告着靖墨王。
“呵呵,哈哈哈哈。” 靖墨王大笑,让在场的人是一片莫名其妙。
“母后你以为寡人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干么?寡人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您心里想的什么当儿子的又怎能猜不透?”靖墨王苦笑道,他以为软禁了邵太后那么久,终归会将她内心中的那份欲望给压控下去,但终究是他自己太天真了。
她可是邵太后!对人心狠手辣对自己没有任何母爱可言的邵太后啊!
“哈哈,真是笑话!” 邵太后好笑的看着躺在床上注视着自己的靖墨王。
“母后你刚刚说要好好看看寡人,是不是最后一次想从寡人的身上找到母爱?”靖墨王一笑,继续说道,“看样子你还是没有找到是么?”
“不愧是哀家的儿子……”邵太后缓步走到一旁的红木椅前,优雅的坐下,嘴里不住的夸赞,“果真是从哀家肚子里出来的,心思细腻这点哀家也不及王儿啊……”
“不错,靖昌王确是哀家下毒害死的。”邵太后见计划被打乱了一大半,原本以为毒死靖墨王她就又可以重拾那政权,却没想到半道杀出了尹缪,那样算起来,不管是尹缪也好还是济桓也好,那政权怎么也不会再回到自己手中了。
“那个臭小子软件哀家不说,还杀了哀家身边的贴身侍卫!他眼里还有哀家这个太后么!” 邵太后恶狠狠的说着,她那么的喜欢那个侍卫,竟敢私自就把他杀了!
“哈哈,母后果真是厚颜无耻!若不是母后身为太后还和那侍卫通歼,皇弟又岂会把你软禁把他杀了?!” 靖墨王用尽全身的气力狠狠的说着,那混沌的目光似乎一瞬间凌厉了许多。
“你身为人母怎可如此狠心!”尹缪听的是既愤怒又心痛,竟然因为那么一点点的原因就杀了自己的父王。
印象里尹缪的父王嘴角一直都挂着很好看的弧度,似冲破云际的一米阳光,总会让人难以忘怀。
“呵呵,你莫要忘了,你能成为赢王全托哀家的福!” 邵太后如今算是四面楚歌,她极力的咒骂着,“哀家当初就应该先处死你!傀儡皇帝哀家要多少有多少!”
“你!”尹缪经邵太后这么一说就明白了,当初自己被她包在包裹里站在大殿上时,她为什么会突然公布自己女婴的身份,现在一切都了然了;这个邵太后真是狠毒!
“哀家当初后悔之时,就该杀了你!不然岂会容你现在在这里搅乱哀家的计划!”邵太后恶狠狠的说着。
“呵呵,母后,就算缪儿没有出现,寡人也知晓那毒是你下的。”靖墨王心寒的笑了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来人,将太后打入冷宫。”
“哀家可是你的生母!”邵太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床上虚弱的靖墨王,她不要去冷宫,她宁可被软禁也不要去冷宫!
“天底下有哪个母亲会亲手毒死她自己孩儿的?”靖墨王苦苦一笑。“带走!”
语毕,外屋立马走进两个侍卫,二话不说便架起邵太后往问外走去。此刻邵太后却没做太多的反抗,她只是笑着,如同得了失心疯般的笑着。她贵为三朝太后,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屋外,云袖音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躲在一旁,很是着急的往靖墨王的寝宫内望去,却迟迟不见人出来;云袖音刚刚举得手足无措之时,那寝宫里便有几个人影从里面走出来,仔细看清才晓得。
邵太后居然被人架出来了!?
“娘娘……!”云袖音顿时花颜失色的喊了一声,遂从墙角钻出来,一路小跑的追赶着被架走的邵太后等人。
“哈哈哈哈 ̄”邵太后似乎什么也不曾知晓了,是的,她的儿子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上了,她忘我的笑着,丝毫没有理会追来的云袖音。
见到邵太后的这副模样,云袖音立马意识到自己的靠山疯了,那她将来会怎样?云袖音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逃出王城!
邵太后正式被打入冷宫了,尹缪的真实身份竟是前任靖赢王流离;一时间王城内又是一阵沸腾,所有人都在猜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当天晚上,靖墨王又私自召见了尹缪。
“缪儿……”靖墨王看起来比白天更加虚弱了,他此刻连坐起来都费力,见到尹缪,他眸子闪动,“寡人知道这江山是你的。”
“陛下……你不要这样说。”尹缪双腿跪在床榻旁,双手紧紧的握住靖墨王那粗糙的右手,虽说他从小衣食无忧,但这双手却糙的很,恐是长时间握剑导致的。
“寡人现就将江山还给你……”他勉强的挤上一个笑容。
“陛下,缪儿是您的武将,是您的臣子,也是您的侄女,缪儿不需要这江山!”尹缪望着床上的这个男子,总是不自觉的将他与自己的父王重叠在一起,可是他们俩个明明是那么的不像……
“缪儿,世界上最像他的就是你了,连哭的模样都那么像……”靖墨王一边回忆着一边将一旁的花公公唤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让花公公准备了一份密旨。”
“密旨?”尹缪收起自己的哭腔,抽泣着问。
“没错,等寡人走了之后,王子济桓会登基……但是若是哪天你改变了主意想要回这江山了,你就拿着那密旨让他让位。”靖墨王将目光放在花公公手中的小盒子内,示意尹缪将她拿过来。知晓了靖墨王的意思,尹缪接过花公公手中的密旨,将它捧在怀中。
“寡人很是想念你父王啊……”说着,靖墨王默默闭上眼便再也不说话了。
靖国468年12月18日,新年将至,靖墨王驾崩。
整个王城又要准备帝王驾崩的丧事,又要忙着置办年货,比起平常忙上了好几倍。在守丧期间,尹缪会一直呆在王城内,然而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十分尴尬。
所有人都不知见到她该怎么称呼她,就连济桓也是如此;济桓自从靖墨王驾崩之后,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他虽然还未正式登基,却也注定了是下任的靖王了。
这天,白雪皑皑,飘飘散散的盖满了整整神州大地。小麦子拿着一把油纸伞擎在济桓头顶,两人一前一后匆匆的走进御花园,想去前殿。
“如此冷的天气,你们在做什么?”济桓抬头却猛地瞧见尹缪与嫦曦正坐在小亭子,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的掩嘴偷笑一番;他疑惑的停下脚步问道。
“陛下……”两人见状纷纷站起身子行了一个礼,等到靖墨王的服丧期一满,济桓便马上就会登基。
“嫦曦正与缪儿下棋呢。”嫦曦似乎心情很是不错,嘴角的笑容明媚的让人芳心动漾;济桓见了表面上虽是没什么表情,内心却瞬间忘却疲劳。
他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尹缪,再怎么说她现在也不再只是一个小小的千人将了,或许以后,济桓见到她也要敬她三分。
“嫦曦,不得无礼,怎可直呼靖赢王的名字。”济桓的确要礼让她三分,因为她随时有可能夺回原本就属于她的王位。
听了济桓的话,尹缪与嫦曦全都笑容一僵,面面相觑。
“陛下,末将还是靖国的武将,还是钟远公的侄女。”尹缪只觉得,表面上看这个济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