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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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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坏笑,那种邪笑,跟电视上的坏蛋没什么两样!
  小朋友啊,什么是坏蛋啊?告诉叔叔好不好?张健平说完笑得更欢了,站在里面小便的人全向他看过来。小海逃跑似的跑了出去。他一直跑到三楼,直奔依兰的房间。没敲门就推了进去。
  可是……可是!没想到里面竟是这样,小海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只见李文斌把依兰推在墙上,李文斌用手指尖轻抚她的脸庞,而她全身激烈颤抖,肌肤因抗拒而绷紧,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时。她现在才突然醒悟,她的身体已成了她私人的领域到何种地步,而她除了小海洁净的身体有所接触外,她是不愿意与他人有任何形式的身体亲近关系。李文斌背对着门把依兰抱在怀里,正要低下头吻依兰。小海的推门声惊动了他们,依兰和李文斌同时立刻回过神来,李文斌皱着眉头看向小海。
  “……有什么事?”李文斌喘着气问。
  “……”小海只会摇头。他飞快地把门关上,捂住自己变得烫得不能再烫的脸颊,艰难地支撑着双腿转过身。追来的张健平看他一脸的痛苦,问他怎么回事。小海结结巴巴的说,我记错房间了,依兰不住这层。张健平问他到底住几层。小海没说。他回自己房间,他拿着自己的手包,对张健平说,我得马上回单位去。你有空帮我把钥匙交给依兰。正要走。依兰进来了。张健平很高兴的说,小海,依兰她来了。
  依兰站在门口。双眼是红的,像是哭过一样。小海把张健平叫出去,说自己有话要单独和依兰说。看他严肃的样子,张健平退了出去。并帮他们把门拉上。
  “依兰,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海……小海。”她胆颤心惊地看着这个受伤的男孩。
  “依兰,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是认真的。为什么非要是李文斌而不是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努力说服我父母,为了这个目的,我费了多少心思,可依兰你却……为什么非要和李文斌在一起,为什么非得是他!而不是我?”
  依兰什么也没说。
  “他是不是昨晚就来到这里了,你昨晚是不是跟他……。”他说不下去了。泪水不禁掉了下来。
  依兰走上前,摸他的头说,“小海,找一个年龄和你相仿的女孩谈恋爱。”
  小海挣脱出来,离她远远的大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气冲冲地冲出了房门。张健平没有走,一直站在过道边。他一把拉住小海,小海甩开他的手走了。
  依兰跟在后面叫他,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依兰背靠在过道上的墙边,她突然心跳加速,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叫了一声小海,晕了过去。张健平大声叫了小海的名字,可是走廊已里看不到他的人影。他赶紧抱起依兰,在他的手腕上按了按,没找到脉搏,他又把手放到她鼻孔上,没有呼吸,手是凉的。他不管那么多了,把依兰抱进小海住的房间,放他在床上,给她做人工呼吸。他吸一口吐一口,很久,依兰终于有了呼吸。
  “依兰,你好些了吗?”张健平很紧张而又客气地问道。
  “小海,……你不要误会……我。”她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这个……”张健平知道她把自己当小海了。
  “像他这般年龄的孩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不要生气。”张健平的手仍放在她手腕上,他感觉到她的心跳也在慢慢恢复正常,看着她微微睁开的双眼,张健平认真地解释。
  依兰终开看清了坐在床边的是张健平而不是小海。张健平拨着小海的手机,但小海已关手机。依兰苦笑着,说,我没事了,真不好意思。
  张健平打开窗户,外面传来一阵阵欢笑声,那暗香浮动的菊花,以及雨夜过后的蛙鼓声在郊外阡陌间此起彼伏,半山腰那座可遮风挡雨数星星赏明月的石亭依希可见。那是昨晚依兰和小海曾经相依过的地方。
  张健平想问什么,但他没有开口。
  依兰感到她的情绪随着张健平的出现而有所改变,但是,经验丰富的张健平还是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依兰内心的痛苦反应。“我知道你一定非常难过。”他终于还是开口说了。
  一阵长长的停顿,长得张健平以为他一定没听到她说的话,然后她以更平淡的声音说,“是的,对。如果你努力想把一件事做好。但却事与愿违时,你会有什么感受?”
  小海他确实还是个孩子,没经历过感情上的波折,所以可能有些事情会想不明白。但他会醒悟的。我们一起长大,如果用形容女孩的话来说,他真是个纯净的孩子,在他大学的日子里,他是一些女生的仰慕者,在那时候,他所了解到感性和喜爱之情的随兴表现所显现出来的亲密不像现在这样赤裸。然而,直到现在当他明白爱一个人要用什么方式表达时,他没有用男性的粗犷和豪迈,而是以女性的温柔和体贴,这可能是他从小被父母溺爱的原因。因此你可能感受不到他那潜在的男人应有的本性。他是个男孩但一定是个出色的男人。
  依兰说,她的工作已接近尾声,问他这次来渡假村主要是工作还是完全来放松。张健平说,他一举两得。不过事情已办妥,他可以随时离开。
  要不,我陪你去散散心,北京的所有渡假村他几乎都去过。张健平说。
  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依兰问。
  不胜荣幸!他站起来,做个邀请女士跳舞的姿式。依兰笑了。
  不过,你现在可得听我的。
  什么?依兰不解地问。
  你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心脏不舒服的。张健平问。
  依兰说工作以后,就是来北京的第三年以后吧,后来,单位例行公事每年一度体检,发现我的心律不齐。
  平时有胸闷、心悸或呼吸困难的吗?张健平问。
  偶尔有,但一般能克服。我没事的。刚才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有失眠症,睡不好第二天脑子不好用。
  你父亲什么时候病逝?对不起我只是问问。
  岁,不过他走的时候连我妈都不知道,那晚我妈也喝多了,没发觉。我爸爸就躺在她身边,我妈还枕着他的胳膊。依兰有些难过的说。
  你会没事的,好好调养,我建议你去做检查,做过心电图吗?
  做过,都没什么大问题。你怎么了?
  也不知怎么就开始的,岁那年,大概也是有梦想的,但和你和小海不一样,小海想做书法家,你呢?
  我?好像没想过要做什么家不家,只想做个好女人好媳妇好妈妈。
  我梦想跟我爷爷奶奶父母姐姐一样,只想做个救死扶伤的人。他笑了起来。
  她等着他说下去,可是没有,他从衣袋里拿出烟,对依兰说声对不起,便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就把一支烟吸完了,依兰看得有些不敢相信。张健平然后长长的吐了口烟,把烟蒂仍到卫生间的马桶里用水冲走了。
  他说,这段时间可能是无聊,人变得特别想说话。而且尽是傻话,你不会笑话我吧?
  依兰摇了摇头,笑了。
  他说,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我能够坐下来回顾自己的一生,而且充满了良心,而且是对一个女孩子。——
  依兰说,是女人,不是孩子。
  他侧头看依兰,又从衣袋里拿出一包口香糖,问依兰吃不吃。依兰摇摇头。张健平往自己嘴上放了一颗嚼了起来。他说,在我眼里,你和小海还是孩子,难道不是吗?
  依兰说,心理上差不多就是吧。她微笑着。
  隔了一会儿,他说,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依兰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很好奇地看着他。
  他摸了一下上衣口袋,拿出烟看着依兰,抽出一支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重又放回去,笑道,你想呵,我本来很乖的,跟小海一样,可是在我岁那年,岁,我就会抽烟,——
  依兰很认真的听着。
  就因为我是父母捡来的孩子,我不能成为中医世家的一个成员,我不能像他们那样跟着父母学医,但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多少我会看一点。初中的时候我就会给同学把脉开方子,可是有一次,我给我女朋友开堕胎药时,量太大,她差点死于非命,我吓得不敢再随便给人开药方,那年我才岁,在填写高考志愿时,我想选择医学院校,但父母不同意,非要我学经济管理。上大学以后,我与家庭的关系几近破裂。我就这样成了一名企业管理人才。我打过工,过一段荒唐的日子,开过公司,但是都不如意,现在我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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