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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态语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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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并理解所有的家庭关系,并理解这些关系是怎样地影响了他们的病人。这一天终会到来。
    我们的第一种关系是家庭关系,第二种关系是与世界的关系。不彻底探索第一种关系,也就无法理解第二种关系。

9、眉眼多情亦恼人

剥夺人性的凝视
    牛仔自由自在地骑在马上,他的手指抓住腰间的手枪。冷峻的眼睛直盯得地上的盗马贼脊背发凉。
    这个情景太熟悉了,是吗?它出现在每一部西部小说中,正象在每一部爱情小说里,一旦男主人公的眼睛在女主人公眼睛里“燃烧”,就使她“熔化”了一样。在文学作品中,甚至在最优秀的文学作品中,把眼睛描写成冷酷无情,狡猾机警,挪榆嘲弄,动人心扉,神采飞扬那样,真是不胜枚举。
    眼睛果真是这样的吗?曾经有过这样的情形吗?有没有热烈的一瞥、冰凉的一瞥或伤心的一瞥这类东西?实际上根本没有。眼睛远不是什么心灵的窗户,它们只不过是生理用途有限的简单的视觉器官,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当然,不同的人的眼睛颜色不一样,但眼睛本身确实从来就不能够表现感情。
    然而,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读到、听到甚至说起智慧的眼睛、老练的眼睛,好眼睛、坏眼睛,不好不坏的眼睛,等等。为什么会有这些混乱的认识?难道是这么多人都错了吗?如果眼睛表现不出什么感情,那么为什么小说传奇等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都描写它们呢,
    在用来传递信息的人体的各个部位中,眼睛是最重要的一个部位,能够传达出最细微精妙的差异。这是不是同眼睛不表现感情这个事实互相矛盾?其实并不矛盾。虽然眼球自身什么也不能表达,但眼睛的情感碰撞还是会出现的,这是因为眼睛及眼睛周围的面部肌肉得到了运用。眼睛之所以有如此纷繁的评论家,是因为通过这一瞥的长度、眼睑的张开、斜视以及通过皮肤和眼睛的许多细微难察的活动方式,几乎可以传送出任何意义。
    但是,眼睛的运用中最重要的技巧是看或凝视。用这种技巧我们既可以把某人当成一个人,也可以把他当成一件东西。怎样做到这一点,简单得很,给他一个人的身分或非人的身分就行了。
    简而言之,在我们的社会里,眼睛的使用可以归结为两个事实。其一,我们不凝视另外一个人;其二,凝视只留给非人。我们凝视绘画、雕塑、风景。我们到动物园去观赏动物:狮子、猴子、大猩猩等,我们凝视它们,想看多长时间就看多长时间,愿意挨近就挨近。但是如果我们要把某人当人对待,我们就不去凝视人家。
    我们可能会凝视狂欢节上做即兴表演的畸形人,但我们并不是真正把他当人看。他是一件东西,是我们花了钱买门票去看的。同样,我们也可以凝视舞台上的演员。真正的人深深地隐藏在他所扮演的角色背后,所以我们的凝视既不会打扰他,也不会使我们自己难堪。然而,使演员走下舞台来到观众当中的这些新戏剧,常给我们带来不舒服的感觉,由于把我们观众包括在内,所以演员一下子就失去了其非人的身份,凝视他也就使我们浑身不自在了。
    如同我在前面说过的一样,南方的白人可以用这种方式凝视黑人,并用这样的凝视将他当作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如果我们想毫不掩饰地小看某人,以轻蔑的态度对待他,我们就可以这样凝视他,而略为散漫的目光又并没有真正看到他。这正是社会的贵人们尖刻的凝视。
    佣人也和男女侍者以及小孩一样,常常遭受这种待遇。然而,这种凝视方法最终又是一种保护性的手段。它允许佣人在他们那个与我们有些重迭的世界中有效地发挥作用而不会大多地打扰我们,它也允许我们轻松自在地去工作,而不承认佣人是一个与我们同样的人。关于小孩和侍者,道理同样如此。如果每次我们想使自己充分享受社交活动的乐趣时,都必须向伺候我们的侍者作自我介绍,那么,这将是一个多么令人头痛的世界啊!

一瞥的瞬间
    对不熟悉的人,当我们承认他们是人时,我们必须避免凝视他们,同时也得避免对人家视而不见,要把他们当作人而不是当作物体,我们就运用慎重的、彬彬有礼的、漫不经心的眼光,我们看着他们,这一看的时间长度只要足以表明我们看见了他们就够了,然后我们立即调开眼光。我们是在用体态语言说:“我知道你在那儿。”过一会儿我们再补充一句:“但我决不会打扰你的清静。”
    在这样一种眼神交流中,最重要的问题在于我们不盯住我们承认为人的那个人的眼睛。我们不用凝视的眼光看人家,并且,看一眼之后我们立即就把眼光移开,更不允许打招呼。
    根据相遇的不同地点,也就有不同的眼神交流程式。全部在街上碰到一个人时,你应等到离他大约8英尺远时才可以看看来人,然后在你同他擦身而过时,把眼光调到其他地方。在没到8英尺距离之前,各人都会用身体示意自己要去的方向。这便是向自己要去的那个方向简短地一瞥,两人都会稍微改变一下方向,迎面错开而过也就顺利完成了。
    关于这种偶然而短暂的接触,欧文·戈夫曼博士在《公共场合的行为》一书中说,迅速的一瞥和低下眼睛,是这样一种体态语言:“我相信你。我对你不感到害怕。”
    倘要加强这一信息,你可以在调开眼光之前,直接看着对方的脸。
    有时这种规则很难遵守,特别是当两人中的一个戴着深色眼镜时,更是如此。这样一来就不可能发现他的眼睛到底在干什么。它们是不是在过于长时间地和过于专注地凝视你?它们是在全身上下地打量你吗?戴着眼镜的人自感安全,他以为他可以凝视别人,而别人不会发觉他的这种凝视。然而,这是自欺欺人。对另一个人来说,深色眼镜本身看起来就暗示着配戴它的人总是在凝视自己。
    当我们遇见有名望的人时,我们常常运用这种瞄一眼的技巧,我们想向他们保证我们尊重他们,不愿打扰他们的清静。向他们保证我们不会凝视他们。对于跛子或带有其他生理残疾的人,这一方法同样适用。我们投之以简短的一瞥,然后在这一瞥被他认为是凝视之前,迅速将眼光调开。在任何一种盯得太久就会让人难堪的特殊场合下,我们都采用这种技巧。当我们看见一对种族不同的夫妻时,我们也这么看他们。当我们看见一个留着大胡子、长头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或者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短裙的姑娘时,我们也可能会用这种眼光迅速打量一下他们。
    当然,反其道而行之也是可以的。如果我们希望贬低某人,那我们不妨对他凝视得久一些,超出世所公认的礼貌的凝视时限,以此来达到目的。当我们把这一瞥固定下来时。我们不是将凝视从他身上移开,而是继续盯在他身上。反对不同种族的人结婚或约会者,会粗暴无礼地凝视着这对不同种族的男女,如果他不喜欢长头发、短衣服或大胡子,他可能会用长得使人不能接受的凝视来表现其不满。

烦人的眼睛
    的一眼凝视法,使我们想起我们在青年时代面临的关于手的问题,我们该怎样处理这双手呢,把它们放在什么地方,业余演员们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突然发现这两只手是不好处理的附肢,得想办法把它们运用得优雅文明,自然大方。
    同样,在一定场合下,我们也会意识到我们的眼光也是难以处理的附属物,我们该往哪儿盯呢?我们这双眼睛到底用来干什么?
    火车餐车里用餐的两位佰生人相对而坐时,可以有多种选择。他俩可能会互作自我介绍,然后面对面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乏人厌烦的交谈;他们也可能互不理睬,故意设法避免碰上对方的目光,科妮莉亚·奥蒂斯·斯金纳(Cornelia Otis Skinner)在一篇论文中描绘了这样一种情景。她写道:“他们重新读读菜单,摆弄餐刀,就象第一次看到似的审视自己的指甲。后来,两人的目光终于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了,但他们飞快地调开眼光,专注地欣赏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这种烦人的眼睛指出了我们在电梯里、拥挤的公共汽车上和地铁中的视觉行为,当我们和一群人一道踏上电梯或火车时,我们简短地一瞥,然后立刻把眼光调开,不多作停留。我们用我们自己的眼光说:“我看见了你。我不认识你,但你是一个人,我不会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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