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4 目 录
书屋絮语书屋絮语憨 子
其人其事顺流逐浪 难逃湍旋章品镇
学界新论是谁导致了苏联解体?程晓农
屐痕处处我们是怎样失去了美好的栖居之地萧 音
书屋品茗读《欧洲书报检查制度的兴衰》林贤治
说长论短汉语啊,汉语,危机,却在哪里?江 枫
说长论短齐人物论(续四)庄 周
说长论短自己“眼中的梁木”与他人“眼中的刺”谢有顺
说长论短再说“钱濮”公案李江峰
吉 侠
说长论短致《书屋》编辑部的一封信林 非
异端境界是什么促使作者写下了《浮士德》?残 雪
灯下随笔点评乡下姑姑来信卢周来
灯下随笔怕“黑”随想刘一平
艺林撷英老漫画家裴广铎方 成
史海钩沉萧乾、巴金的“制造神话”及其他张耀杰
封 二画戏话戏——单刀赴会马 得 画 东 水 文
封 三收藏趣事——青花刀马人物田 原 文画
读
书
人
书 屋 絮 语
? 憨 子
二○○○年十月十二日,是令至少一百位大陆和海外的中国作家心里的五味瓶被悄悄打翻的一天——这个数字和判断来源我一位朋友不无夸张的幽默;我倒觉得,这是令上帝又一次偷偷发笑的一天。
这一天,有一位叫高行健的法籍华人作家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我在远隔万水千山的瑞典文学院颁布此一奖项之后约一个半小时内便得知了这个消息(这样写我觉得很过瘾);消息又是由另一位我要好的远在海南的朋友电话告知的(我非常感谢这位朋友);继而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我两位要好的朋友——当然,可以想像,我的朋友的朋友甚至会用比我还要快的速度告诉给我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那天晚上,数以千计的大陆及海外中国作家的客厅或卧室里的电话铃亢奋不已,则简直是一定的。
可突然之间,并非毫无逻辑关联的,我脑子里冒出来一则印象深刻的西方幽默:有一位骑师将他那匹赛马取名叫做“坏消息”。有人不解,他却回答道:“坏消息跑得最快呀!”
我独自哑然笑了。可是转念一想,那天晚上跑得比那匹叫“坏消息”的马儿还要快上千万倍的消息,算得是一条什么消息呢?
那天晚上月亮不错。我不由自主哼出来一句老歌:
“月儿弯弯照九洲……”
吴承恩著书处位于江苏淮安市河下镇吴承恩故居之中。此宅系吴氏于明隆庆二年(1568)自建而成,原匾“射阳簃”,三字为嘉靖辛丑状元沈坤所书,后吴宅毁于兵火。现存木结构建筑为硬山式顶,共有三进四院,院内布置有藕塘、竹园和假山,占地面积约为五千平方米,系当地政府于一九八二年在原址依原样重建。
如今步入吴承恩故居,依次可见面阔三间的门厅、轿厅、大厅和居室。另有两间书房,即赵朴初先生书匾的“射阳簃”,其中安放有吴氏石膏塑像,布置有生平事迹展览。
吴承恩(字汝忠,自号射阳山人,约(1500至1582年)自幼聪敏多慧,博览群书,史载其工于诗文,性善谐谑。其同乡邱正纲辑有《射阳先生存稿》传世。其代表作《西游记》(亦称《西游记通俗演义》),以唐玄奘到印度取经为线索,创造性地汇聚历代民间有关的神怪传说到作品之中,以“九九八十一劫”为经,鲜明地塑造了性格刚烈、不畏强暴的孙行者,弱点多于优点的好吃懒做的猪八戒等文学形象,生动地构建了一个可与人间尘世相映照的神话世界,语言诙谐幽默,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又极其严整恢弘,充分体现出作者超凡卓越的文学才能。
作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神魔小说,《西游记》至“明季始大行,里巷细人乐道之”(阮葵生《茶余客话》),从而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四大古典名著”之一。如今通行有以北京国家图书馆珍藏的明代金陵世德堂刊《新刻出像官板大字西游记》为底本,参酌一种明刻、六种清刻本校订而成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一九八○年排印本。在各种英译本中,则以韦利所译《猴王》(伦敦阿伦与昂汶公司一九四二年初版) 为最有名。
(徐 雁 文)
顺流逐浪 难逃湍旋
——记吴白匋教授兼及段熙仲、唐圭璋、陶白、高二适诸老
? 章品镇
一九五○年,我从《苏南日报》调苏南文联筹委会。当时由冯雪峰主持在上海建立的鲁迅研究机构来调王士菁。王是第一部《鲁迅传》的作者。我是去填王的空档的,从此认识了吴白匋教授。他在苏南文教学院教书,在文联是副主任兼研究部长。这个部抓业务,他参与戏曲工作,我和亚明是副部长,一负责文学、一负责美术。王与吴接近,是向他了解台静农及台与鲁迅的关系和“未名社”情况。他与台是抗战时期白沙女子文理学院的同事,颇有交情,连带他也敬重鲁迅。至于他的来文联,主要原因,是他熟悉戏剧,积极帮助无锡整理一个流传农村、不为人知的反霸的幕表戏:《倪黄狼》。写成剧本,卓著成效。于是由筹委会主任吴天石举荐来文联兼职。
他来机关同我接触较多,也还能作闲谈。也许由于生活的来路有距离,有些老区来的同志觉得他有点架子。我则认为这是他对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与人的一种矜持。对于党的一些具体的政治主张与措施,何以如此,也同我谈谈。虽然较我年长十多岁。时间稍长,党内外人士对话时常见的那种分寸感,也渐渐少了。例如抗美援朝开始时,他拿来朱彤教授写的一个独幕剧,是朱根据他留美时的生活写的,我们都觉得很好。他告诉我,朱在重庆时以《红楼梦》的一个方面,写过一个多幕剧《郁雷》上演时很受欢迎。我以前看到过刘雪厂为《红豆词》谱的曲,就是这个戏的插曲,觉得它表达的无奈而缠绵的情味,浮现了几个年轻人为大观园的围墙封锁着的苦闷,曲调的色彩与这苦闷融为一体。因而对《郁雷》早有好印象。刘雪厂这时也在文教学院。我很快将朱的独幕剧在《苏南日报》发表了。未同白老①商量,又将之收入正在编集的一套丛书之内。很快,他一来机关就到我的办公室,似乎轻描淡写,却说得很郑重:“有件事,有点小麻烦了,你替朱彤的剧本出版了,事先却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做了件好事,却没有做周到。你不了解他的个性,他有点不愉快了。”经他这样一说,我如梦方醒,过了几天去文教学院,也就去看了朱彤,向他致歉,并说了过去在老区,临时写东西配合政治任务,不少人将作品交出,如泼出了水,也就不管了,这已成了习惯。现在局面不同了,是该有个规矩。他听了破颜一笑说:“我懂了。大家都不要介意。”不久,我以工作队的名义,到这个学校去参加思想改造运动。朱是那里民盟的负责人之一,我们配合融洽。在以后的几十年中,成为很可放心交换意见的朋友。有人关照我说,朱为人顶真,比较难说话。我感觉他对我并不怎么计较。也许认为我入世未深,应予谅解吧。估计白老的居中沟通也是一个因素。朱留美学社会学。解放后放弃所学,研究鲁迅,后再改教语法、修辞。八十年代初稍放手开美学课,学生反映很好。我逼之再三,他将历年所写论文,大加修改后编为一集《美学与艺术实践》。可惜出版了没几天,他就去世了。不过六十出头的年纪。他是一位很有才情的学者。
一九五三年起建立江苏省。我们在一九五二年秋到了南京。白老由学校调省文化局,并被选为第一届省人民代表。当时局长是李俊民,他们先后是胡小石教授的学生,李师兄是极好相处的人。所以他同在吴天石领导下一样,一切顺顺当当。那时,大家都住在丁家桥一带。我一家仅夫妇两人,不久就搬进机关的余屋里去住。这省文联筹委会座落在湖南路七十二号。主要建筑两幢。一幢是很结实的二层洋楼,我想像它是与位于东边的清末省咨议会一大片房屋同时造的。另一幢侧身而立却是高台阶、大屋顶宫殿式建筑,宽敞而仅一层。大概是蒋介石定都南京以帝皇所居制造开国气象大兴土木中的杰作之一。我们拿它作图书室。现在这湖南路已跃居国内第一流商业街,成为南京市值得夸耀的窗口。这七十二号房子连号码因拓宽道路都拆除了。至于五十年代的晚上路灯昏黄,行人稀少,夜风清街,落叶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