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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个姿势。
他渴望了好久好久啊,终于得偿所愿啦。
一夜,深眠,无言。
翌日,锦王还在做着美美的好梦,薄倾城先他一步张开了眼。
她呆呆的瞅着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紧紧搂抱着自己的身体,秀眉紧蹙。
一张发大的俊脸,就在眼前,他的唇角还带着心满意足的浅笑,放松的表情,揉化开了平日里亦正亦邪的气质,令他宛如一个初生的稚儿,还未沾染尘世。
他的大手,放肆的握住她的高耸的雪峰,还是钻进衣衫里的那种握法,粗糙的手掌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引得她莫名颤栗起来。
妖孽男??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他明明离开了的。
薄倾城有心一脚将他踹下床,再以惊天动地的姿态,狠狠教训他一顿,以此回敬他大清早带给她的惊吓。
可是,不知为何,她在平复了短暂的愕然之后,竟然重新阖上了眼,心中怦怦乱跳着,脸颊也羞的通红。
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呢。
第一次与人同眠,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奇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人填满了似的。
他温热的鼻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不知梦到了什么,睡的那么沉。
她想起了昨夜里发生的事,想到了星海之下的吻,还有她答应了他,从了。
算了,还是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妖孽男醒着的时候更加可恶,他安静下来,倒让人觉得有些可爱了。
就让这可爱多维持一段时间,别那么早就结束了吧。
热热的呼吸,在她唇上撩拨。
赫连玄奕咕哝一声,高大的身躯,稍微的挪动,贴靠更近,把全身大半的重量都搁在她身上。
曾有一度,薄倾城以为他醒了。
绷紧了身子,等了又等,他的呼吸竟然转沉,睡相更深。
薄唇,吻住她的嘴角,放松的贴服着。
赫连玄奕强而有力的心跳,震动她的耳膜,听在她的耳里,简直响过了昨夜里阴云层中怒轰隆隆的怒雷。
☆、啄吻
赫连玄奕强而有力的心跳,震动她的耳膜,听在她的耳里,简直响过了昨夜里阴云层中怒轰隆隆的怒雷。
耶?
不对!
那不是他的心跳,而是她的心跳。
都怪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害的她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快要焚烧起来。
她想推开他,挪出个空间来,得以喘息之机。
哪料到她才稍微退缩,他便抗议的贴压过来,挺身把她挤进了床铺的最深处[WWW。Zei8。],背后就是一面墙,而她,动弹不得
最坚硬热烫的部位,暧昧的抵住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
有种强烈的欲wang望,揪住了她。
他的大手,不规矩的揉搓起来。
居然还模模糊糊的梦呓着,“好软的大馒头,唔,好软。”
薄倾城的脸色由红转黑。
他的唇,厌倦了摩挲她的嘴角,转而欺上红润的粉唇。
他吻住了她,夹带着压抑已久的激情。
亲啊亲,亲啊亲,没一会就亲出了火花,接着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呈燎原之势。
大手不知何时从她胸前撤回,轻抚着她的脸,不容许她有想要逃避的念头。
薄倾城压根没有慌乱和躲闪的机会,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水眸朦胧,迷迷糊糊的仰望着那双蕴含着笑意的暗眸。
“早。”他嗓音沙哑的问好,又不舍得啄吻了两下,很喜欢睁眼就能看见她的感觉,“这个吻,就算作是谢礼,不许打我哦。”
他还记得那码事儿呢。
薄倾城眨了眨眼,“什么谢礼?”
“我送你一份礼物,你当然要回之以敬意,倾城啊,这是礼数。”他得意洋洋的想方设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偷了个吻,还在她枕畔酣眠一宿,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加幸运吗?
锦王既得意又快活。
“我不要礼物。”薄倾城有志气的拒绝,小恩小惠,甭想收买她。
她眼中的激情颜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尖锐的凌厉。
早安吻结束了,兴师问罪的时间到来。
哼,胆敢不经允许,偷溜到她身旁入睡,妖孽男最好有个好解释,否则的话,冠他个登徒子的罪名,再狠狠教训。
☆、我穿什么,你也要管?
哼,胆敢不经允许,偷溜到她身旁入睡,妖孽男最好有个好解释,否则的话,冠他个登徒子的罪名,再狠狠教训。
“先别忙着拒绝,等看完了礼物再说。”他施施然起身,倦倦的伸了个懒腰,晨光铺撒在他赤luo裸的肌肤上,漾开一片七彩的晕光,赫连玄奕本就眉目如画,这一番与往日里不一样的慵懒,真让人看直了眼,“青月,把早膳送过来,本王要与王妃在床上。。。房里用餐。”
锦王揉着痛痛的后脑,小小声道,“倾城,我自是怕饿到了你。”
“哼,你是怕别人不误会吧。”他那点小伎俩,瞒不过她的眼。
“床就摆在房间里,在床上吃和在房间里吃,没有差别嘛。”睡都睡过了,还怕人知道?他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耶。
“差别大了。”薄倾城忙着整理凌乱的衣裙,平日里,大多是青月伺候着她穿衣,一大早就把干净的衣物送过来给她换,薄倾城并不挑剔,小包子拿什么她就穿什么,鲜少发表意见。
今儿赫连玄奕在,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倾城,我喜欢看你穿红衣,宛若天人。”他夺过她的青色长裙,可恶的揉了揉,抛出老远,“青月,去给小姐拿件红色的宫装来,就是上次我选好的那一件,别忘了搭配的视频,和同样色系的鞋子。”
“喂。”薄倾城戳了戳他的胸口,眼色不善,“我穿什么,你也要管?”
赫连玄奕赔着笑容,认真强调,“这不是管,仅仅是建议,不过是些小事情,你就别太介怀了。”
青月捂着嘴儿,低垂了脑袋,沿着墙根溜出卧房。
虽说她进房时,着实是吓了一跳,王爷大清早的居然出现在小姐房中耶,而且,怎么看,都像是过了一整夜的样子。
如此联想,好事将近呀。
她盼望了许久,两位主子终于在一起了。
心愿得偿,怎么会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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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饭,吃了足足半个时辰,有赫连玄奕在,薄倾城做什么事,效率都非常的低,他总爱适时的‘提’些建议出来,若她不采纳,他便不会善罢甘休,想尽办法,直到她遂了他的心意为止。
☆、你不走,我走
一顿早饭,吃了足足半个时辰,有赫连玄奕在,薄倾城做什么事,效率都非常的低,他总爱适时的‘提’些建议出来,若她不采纳,他便不会善罢甘休,想尽办法,直到她遂了他的心意为止。
有几次,薄倾城都想把碗扣到他脸上去了。
因为他一直喜滋滋的在重复‘从了’的那件事,她越是面红耳赤不想再听,他便越是寻找各种话题往上引。
跟他吃一餐饭,神仙都能气的大动肝火。
就算他非常得意,能得到她的承认,也无须用这种方式来挑衅她的耐心吧。
好不容易撂下了碗筷,她琢磨着,他也该离开吧。
好歹也是堂堂王爷,肯定有很多事要忙,不会有那么多空档黏在女人身边,一时一刻,不肯离开。。。。吧?
之所以加个‘吧’来突兀的转折疑问,是因为她始终摸不透锦王的行事风格,这男人,做事全凭心意,兴致来了,再无聊无耻,他也非常开心。
这一点,不服不行。
等啊等啊,残羹冷炙被撤的一干二净。
继续等啊等啊,饭后茶,小口滋润,他舒服的眯起了眼,怡然自得的表情。
接着等啊等啊。。。薄倾城脸上的不耐渐渐转浓,不耐跟着又转变为郁闷,郁闷凝聚渐浓,化为暴戾。
是的,上一世加上这一世,她都没对谁生出过那么多错综复杂,爱恨参半的感觉。
赫连玄奕,做到了。
“王爷,您今儿真是悠闲。”她强扯出一抹笑意,皮笑肉不笑。
“本王一直不忙。”捏起一块造型精致的点心送入口中,含化,赫连玄奕觉得这样的生活快乐极了。
“王爷是大离帝国的大人物,帝君器重,万民敬仰,您这样的人,必是身负要职,不可能不忙吧。”忙就赶紧走,喜欢谁折腾谁去,要不去修炼也成,别让她看见。
“本王是闲散王爷,你刚刚形容的人是太子,他比较忙。”不走不走,就是不走,贪看她的容颜,一辈子不厌。
薄倾城蹭的站起来,“你不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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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营
薄倾城蹭的站起来,“你不走,我走。”
她她她她她她,受不了啦。
赫连玄奕并不着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