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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天月界的物价实在是太高了。
像坐骑这种奢侈品,那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高级货。
虽说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还隶属于天月界最赫赫有名的薄家,可她不受宠的地位注定了与这种好玩意无缘。
因此,赫连玄奕送来的这只色鸟立即有了更深远的意义。
首先,它绝绝对对、的的确确是一只坐骑,会飞,且速度快若闪电,又是灵兽,能听懂人言,想必品级不会低,搞不好比薄文白的那只神鹤还要好。
☆、役兽牌
首先,它绝绝对对、的的确确是一只坐骑,会飞,且速度快若闪电,又是灵兽,能听懂人言,想必品级不会低,搞不好比薄文白的那只神鹤还要好。
其次,薄倾城也的确需要拥有这样一只坐骑,她可不想有朝一日离开了薄家的势力范围,还得劳驾两条腿,慢慢挪出帝都。
色鸟毁了她的灵田,践踏了她的草药,想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
如果她能拥有了它,那么就算是再种十亩灵田让它踩着玩,薄倾城心里也十分愿意。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色鸟是妖孽男送来给她的礼物。
她收下了它,妖孽男那边要怎么说呢?
拿人手段哇。
可是,色料是一只坐骑耶,错过了它,她得攒多久的晶石,才能换到另外一只呢?
薄倾城犯愁了。
面对那整袋的晶石时,她尚能自制。
可是面对色鸟,她不淡定了。
“咕噜噜——咕噜噜——”某鸟还嫌某人不够烦,见缝插针的哀哀叫几声。
青月瞅准了时机,双手托着一块刻有黑鸟图案的牌子送上来,怯怯道,“四小姐,这块是黑鸟的役兽牌,也是黑鸟认主的唯一徽记,您只需要在这块牌子上滴一滴血,黑鸟就会自动认你为主,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叛。”
“役兽牌?”这种东西,薄倾城当然听说过,也见过薄文白的神鹤役兽牌,不过那神鹤是别人的,所以她看见了也没啥特别的感觉。
但是青月送上的这一块却不同。
它代表着色鸟的所有权。
诱惑,仿佛变得更大了。
薄倾城发觉自己的意志力快要被蚕食殆尽了。
“小姐,您快接过去呀,这么好的礼物,若您不接受,一定会后悔。”青月伺候薄倾城有几年了,平日里,尽心尽力,忠诚而值得信赖,就算是薄家四小姐瘫痪在床的日子里,她依旧始终如一,小心照顾。
因此,薄倾城对她同样的好,平日里也从不把她当成奴婢看待,当成了亲妹妹般疼着。
☆、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
因此,薄倾城对她同样的好,平日里也从不把她当成奴婢看待,当成了亲妹妹般疼着。
她颇为奇怪的看着青月激动的样子,包子似的小脸,肉嘟嘟,红艳艳,圆滚滚的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看起来很有趣。
“色鸟的役兽牌怎么会在你这儿?”
“还有,你好像提起过,十年前,是锦王把你送到我身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收买了呢。
或者说,她才是至始至终被蒙在鼓里,懵懂无知的那一个。
青月外表憨厚,但生活在薄府内许多年,总有几分眼色。
薄倾城两个疑问一吐出口,她立即明白,四小姐有意见了。
没有哪个主子喜欢跟在身边,最亲密的下人其实是为别人效力,有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的。
薄四小姐失去了一切记忆,转醒之后,宛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不记得过去,
不记得锦王爷,
不记得他与她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因此,她会不满,更会因为自己替锦王爷说话,而怀疑她的用心。
青月吸了吸鼻子,紧攥着胖乎乎的小手。
她决定,把一切都跟四小姐说清楚。
许多年以前,锦王爷与薄家四小姐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
“小包子,你是说,锦王把你送来薄府,指明要你来侍候我,其实是怕薄府里的下人们粗手粗脚,不够细心,照顾不好我??”薄倾城不可置信的扬起了眉,听青月说了老半天,她口中所描述的赫连玄奕与她认识的那一个,怎么没有半点相同。
她们口中谈论的人是同一个吗?
“薄府家大业大,下人们不少,可是王爷说,他们每一个都是见利忘义的家伙,所谓忠诚,都是相对的,只要诱惑够大,什么人都可以出卖。别的主子,王爷管不着,也不想管,唯有您的身边,必须放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人,誓死效忠,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以小姐为上。”青月一口气说完,眼中满满愤慨,“事实证明,王爷的顾虑没有错,您病在床上,失去知觉的时候,那些个下人根本没理睬过您,四小姐名义上是主子,但是,她们不管不顾,恨不得您快点。。。”
☆、青月的忠心
“薄府家大业大,下人们不少,可是王爷说,他们每一个都是见利忘义的家伙,所谓忠诚,都是相对的,只要诱惑够大,什么人都可以出卖。别的主子,王爷管不着,也不想管,唯有您的身边,必须放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人,誓死效忠,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以小姐为上。”青月一口气说完,眼中满满愤慨,“事实证明,王爷的顾虑没有错,您病在床上,失去知觉的时候,那些个下人根本没理睬过您,四小姐名义上是主子,但是,她们不管不顾,恨不得您快点。。。”
恨恨咬住唇,她没敢把一个‘死’字吐出口。
别人不把她的小姐当回事,她可不行。
在她心里,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四小姐,哪怕是瘫痪在床的那几年,这个想法也从未改变过。
“青月,你很崇拜锦王爷呢。”薄倾城似笑非笑,寓含深意。
这点她倒不是乱讲。
小包子每次一提起赫连玄奕,总是眉飞色舞,小脸放光,毫不掩饰她的个人崇拜。
“小姐。”青月不依的跺了跺脚,“奴婢来薄府之前,曾经立过重誓,今生今世只认小姐一个主子,只把小姐一人放在心上,要用整个生命来守护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尊小姐一人号令,就算是锦王爷也不能命令奴婢去做任何会危害到小姐的事。”
她急的小脸涨得青红,两大滴眼泪含在眼眶里,溜溜转个不停,随时都有可能决堤,“奴婢所说的每句话都字字属实,小姐您一定要相信青月的忠心。”
薄倾城哭笑不得。
她不就是稍微多说了一句嘛,又没有什么重话,小包子就激动的这么厉害。
若是敢怀疑她与锦王是一伙的,青月非得当场一头撞在墙上,来个以死明志不可。
算了算了。
薄倾城捏捏她肉肉的脸颊,“好啦,知道你最乖巧了,别急,我只是想知道,这块役兽牌是怎么回事。”
青月吸了吸鼻子,“役兽牌是王爷早晨离开时留下,命奴婢转交给四小姐,这只黑鸟和奴婢一样,都是王爷特意寻来,送给小姐的礼物,如果小姐不要,礼物也不会收回,黑鸟会被当成不要的‘垃圾’,或许随手丢弃,或许直接毁掉了。”
☆、拿出去卖的话,晶石能换这么一大袋吧
青月吸了吸鼻子,“役兽牌是王爷早晨离开时留下,命奴婢转交给四小姐,这只黑鸟和奴婢一样,都是王爷特意寻来,送给小姐的礼物,如果小姐不要,礼物也不会收回,黑鸟会被当成不要的‘垃圾’,或许随手丢弃,或许直接毁掉了。”
她斜了一眼瑟缩成团的黑鸟,站在客观立场分析,“它是只无主灵兽,小姐不收下,依锦王的脾气也绝不会收回或转送他人,奴婢猜测,黑鸟心里肯定很清楚,若您成不了它的主人,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或许,它活不过今天。”
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小包子清楚的记得,在被送到薄府的前一天,锦王爷传见过她。
他冷酷的对他说,若是没办法让当年仅有四岁的小姐接受她、喜爱她,那她亦不必再回锦王府,随意找个地方自生自灭算了。
那是有进无退的一条路,迫的她必须努力再努力,为了活下去,为了给自己寻个出路,她将主子看的比天还大,战战兢兢,生怕哪里没伺候好,就什么都失去了。
她不想过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
她想,黑鸟也肯定不想。
“你是说,我不要色鸟的话,赫连玄奕会。。。杀掉它?拜托,它可是一只灵兽耶,至少是四品中阶,拿出去卖的话,晶石能换这么一大袋吧。”薄倾城踢了踢脚下的锦丝带,晶石清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