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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边偷偷地向外看,那是一朵非常普通的花,每一天都能看到的、每个地方都有的花。他看
着它,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看着它,因为它是那么普通,随处可见,它总是能在什么
地方被发现,所以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被触动而真正去看它。他看进了它——萨托历就发生
了。
一朵普通的花从来不被注视。它是那样平凡以至于你把它忘了。所以这个和尚以前从来
没有真正看过这朵花。平生第一次他“看”了它,而那个事件就变成非凡的了,这个与这朵
非常普通的花的相遇就变成独一无二的了。现在他为此而感到抱歉,它一直在那儿等着他,
但是他从来没有看它。他为此而感到抱歉,要求它的原谅。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花朵在那
儿,和尚也在那儿跳舞。有人问:“你在干什么?”
他说:“我在一朵非常普通的花中看到了某些不平常的东西,花朵一直在等着,而以前
我从来没有注意它,但是今天,一个相遇发生了。”现在,花朵不再是普通的了,那个和尚
已经穿透了它,而花朵也已经穿透了那个和尚。
一个普通的东西,甚至一块小石头,也能是一个源泉。对一个孩子,一块小石头就是一
个源泉,但是对我们,它不是一个源泉,因为它已经变得那么熟悉了。任何不平常的东西、
任何稀少的东西、任何第一次进入你的视野的东西都能是获得萨托历的一个源泉。如果你是
可以得到的——如果你是在的,如果你是在场的,那么那个现象就能够发生。
萨托历几乎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它或许不是被解释成那样,你或许不知道它就是萨托
历,但是它发生了。而这个发生是所有灵性追求的原因,否则,灵性追求是不可能的。你怎
么可能追求你未曾见过一眼的东西呢?首先,某些东西必须发生在你身上,某些射线必须来
到你身上——一个碰触,一阵微风,某些能够成为追寻的东西必须来到你身上。
唯有某个不为你所知的东西已经发生于你身上,灵性的追寻才有可能。它或许在爱情
中,它或许在音乐中,它或许在自然中,它或许在友情中——它或许在任何平常的事物中。
某个是喜乐的源泉的东西发生在你身上,而它现在却只是一个记忆、一个回忆。它甚至不是
一个有意识的记忆,它或许是无意识的。它或许像一颗种子,在你里面的某个很深的地方等
待着。这颗种子会成为一个追寻的源泉,而你会继续追寻你并不知道的某种东西。你在追寻
的是什么?你不知道。但是仍然在某个地方,甚至你并不知道,有某些经验、某些极乐的片
刻已经变成你的头脑的一部分。它已经变成一颗种子,而现在,这颗种子正在发芽,而你就
在追寻一些你无法命名的、你无法解释的东西。
你在追寻什么?如果一个灵性的人是真诚而诚实的,那么他不能够说“我在寻找上
帝”,因为他并不知道那是不是上帝。除非你知道,否则,“神”这个词是绝对没有意义
的。所以你无法追寻上帝或莫克夏,你不能够。一个真诚的追寻者将必须回到他自身。追寻
并不是为了外在的某种东西,它是为内在的某种东西的。在某个地方,某个曾被瞥见的东西
是知道的,它变成了种子,它强迫你,推着你朝向某种未知的东西。
灵性的追寻并不是来自于外在的一个拖拉,它是来自于内在的一个推动。它总是一个推
动。而如果它是一个拖拉,那么它就不是真诚的、不是真实的,那么它就不是别的,只是一
种新的满足,只是你的欲望的新的转向而已。灵性的追寻总是一个推动,一个朝向你曾经有
过一瞥的内在很深的东西的推动。你并不理解过它,你并没有有意识地知道过它。它或许是
一个沉入在无意识中的童年时发生的萨托历的记忆。
它或许是你在妈妈的子宫里时所发生的萨托历的极乐的片刻,那是没有任何担忧、紧
张,头脑处于完全放松状态的一个极乐的存在。它或许是一个深深的无意识的感觉,一个你
还没有清晰地知道的感觉在推动着你。
心理学家们赞同灵性追求的整个思想来源于在母亲子宫中的极乐的经验。它是极其的喜
乐、极其的黑暗,在那儿甚至没有一丝紧张。第一次瞥见光之后,紧张就开始被感觉到,但
是那黑暗是绝对放松的。那儿没有担忧,也无事可做,你甚至不需要呼吸,因为你的妈妈在
替你呼吸。你就像一个人达成莫克夏时那样存在。每一样东西都只是存在,而存在就是极乐
的。要达成这种状态,没有什么必须要去做的,它就是的。
所以,它或许是一个在你里面的深深的无意识的种子,它经历了完全的放松。它或许是
某些孩童时期的审美极乐的经验或孩童时期萨托历的经验。每一个童年都是充满萨托历的,
但是我们都丢失了。天堂乐园消失了,亚当被扔出了乐园,但是记忆还在,那个未知的记忆
推动着你。
三摩地与此不同。你并不知道三摩地,但是通过萨托历,某些更伟大的东西的承诺是可
能的。萨托历成了引导你走向三摩地的一个承诺。
要达成它,我们该做些什么?
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只有一件事:你必须是觉知的,你必须不抗拒,对它不能有任何抗
拒。但是总是有抗拒,那就是为什么会有痛苦。会有一种无意识的抗拒存在。如果某些东西
在头顶的梵穴开始发生,它只是开始使得自我的死亡接近了一些,但它看起来是那么的痛;
以至于会有内在的抗拒。这种抗拒可以采取两种形式:要么你会停止做静心,要么你会寻找
办法超越它、通过它。
什么事也不必做。这个提问也是抗拒的一种。让它做它正在做的,只要对它完全地觉知
和接受。与它在一起,让它随便做什么,与它合作。
我是否应该只是一个观照者?
不要只是做一个观照者,因为对这个过程只是做一个观照者会创造出阻碍。不要做一个
观照者。与它合作,与它成为一体。只是与它合作,完全地臣服于它——使你自己臣服于
它,并且说:“做任何事情,做任何需要做的事”,你只是与它合作。
不要抗拒它,也不要注意它,因为即使是你的注意也将是一个抗拒。只要与它在一起,
让它做任何需要做的,你无法知道什么是需要的,你无法计划什么是该做的。你只能够臣服
于它,让它做任何必要的事。那个梵穴有它自己的智慧,每一个中心都有它自己的智慧,而
如果我们变得注意它了,那么一个打扰将被创造出来。
一旦你变得觉知到你的身体的任何的内在运作时,你就创造了一个干扰,因为你创造了
紧张。身体的整个运作、内在运作是无意识的。举例来说,一旦你吃了东西后,你不必要去
注意它,你必须让你的身体做它喜欢做的任何事。如果你变得注意你的胃,那么你会干扰
它,整个运作将受干扰,而整个胃将会不舒服。
同样的,当头顶的梵穴在运作时,不要去注意它,因为你的注意将会不利于它,你将会
影响它。你与它面对面,而这种面对,这种遭遇将是一个打扰,于是整个过程就会被不必要
地延长了。所以,从明天开始,只要与它在一起,与它一起移动,与它一起受苦,让它做任
何它想要做的,你必须完全地臣服,整个地交给它。这个臣服就是无业,它比成为注意的更
加无业,因为你的注意是业,它是一种行动。
所以,只要与任何所发生的在一起。并不是与它在一起你就没有觉知,而只是你不会是
注意的。你会是觉知的,那是不同的。当与它在一起,就会有觉知,一个弥漫的觉知。你将
会知道某件事发生的全部时间,但是现在你会与它在一起,在你的觉知与那个发生之间将没
有任何冲突。
静心会引导到三摩地吗?
在一开始,努力是需要的。除非你超越了头脑,否则努力是需要的。一旦你超越了头
脑,努力就不需要了;而如果它仍是需要的,那意味着你还没有超越头脑。一个需要努力的
极乐是属于头脑的,一个不需要任何努力的极乐是很自然的,它是属于存在的,它正好像是
一个呼吸。努力是不需要的,不仅如此,而且警觉也是不需要的。它会持续下去。现在,它
不是加到你身上的某种东西,它就是你。于是它就变成了三摩地。
禅①是静心,是努力,三摩地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