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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中的艰苦岁月 作者:苏珊娜·穆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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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人。“一个约克先令。”

  汤姆(想看看她是不是诚实):“一约克先令和英国货币的一先令有什么区别吗?”

  老妇人(有些含糊其辞):“我猜没什么区别。在英国有叫约克的地方吗?”(抬起头,狡黠地冲汤姆瞥了一眼)。

  汤姆(大笑起来):“你别想在美国货币还是英国货币上打小算盘,一磅麸糠给你三便士,你可赚了不少钱。”

  老妇人(追着他喊到):“可那配方呢,难道你不在配方上花点钱吗?”

  汤姆:“配方的钱已包括在麸糠钱里了。”

  “接着,”他说,“我笑着离开了,暗自高兴,因为我叫这个贪得无厌的老骗子失望了。”

  下一件该做的事就是让麸糠发酵。按着汤姆的方法,麸糠在咖啡壶里充分搅拌混合,然后放在一个马口铁的平底锅里,倒满了热水,放在了炉火旁。我常听人说“心急水不沸”。现在这里守候的人实在不少。汤姆坐在那儿好几个小时,睁着大大的却昏昏欲睡的眼睛,看着它,女佣也不时地检查一下。我几乎是每十分钟就看一下水的温度,还有发酵的程度。白天缓慢而平静地逝去,夜幕降临了,可这罐子东西并没有任何发酵的迹象。汤姆深深地叹口气,坐下来喝茶,吃那老一套饭食。

  “没关系,”他说,“明天早晨我们就可以弄到好面包了,麸糠到那时就会发酵,我一直等着。我宁肯饿死也不愿吃这铅块般的面包。”

  茶具撤了下去,汤姆拿起了笛子,开始吹奏起曲子来,那是人能吹出来的最豪放、无拘无束的曲调。这是疯狂的快步舞曲,就是那些最庄重的人也会做出怪诞的动作,蹦跳雀跃。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就在这一系列荒唐可笑的举动中,汤姆突然像袋鼠那样齐足跳。(他这样跳时,踮起了脚尖,身体前倾,颠着向前走)一直跳到壁炉旁,用最古怪的神情往咖啡壶里斜眼看了一下,大声说道:“可怜的谷壳,如果这样你还不能发酵,那可就没办法了。”

  我把麸糠放在火边搁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我高兴地发现它发酵了,而且,漫过了壶边,周围一圈泡,好似皇冠一般。

  “迟做总比不做好,”我边想边把这些酵母全都倒在面粉里。汤姆还没有起床,我要让他高兴一下,给他做一条新面包,那种好吃的家制面包,给他当早饭。

  这是我的第一条加拿大面包,当我把它放进用来焙烘的古怪器具中时,觉得特别自豪。我不知道在这样的烤箱里做面包的不法,也不知道在架火之前应该把它在锅里再放上半个小时。等它第二次发酵,这样面包可以松软一些,这不仅需要经验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始焙烘,也应该知道把烤箱加热到一定温度再放进面包。我对这些全然不知,把未发起来的面包放在凉锅里,然后把凉锅上上下下倒满了滚烫的火灰。我试制面包的第一个结果就是烤糊了的面包发出的难闻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是什么味?真可怕,”汤姆叫着,只穿着衬衣从小屋里走了出来,”“快开门,摇铃(冲着佣人);我感到恶心。”

  “是面包,”我说道,同时用夹子夹住盖子把烤箱打开,“天啊!全都烤焦了”

  “味闻起来像醋一样酸,”他说,“真像斯巴达黑面包!”

  哎呀!我的处女作!我脸上带着后悔的表情,把这面包作为早饭放在桌上,“我本打算给你们做顿好饭,现在恐伯你们发现它还比不上平底锅里做的破蛋糕。”

  “肯定是这样,”汤姆边说边用刀切开面包,抽出一看,上面粘满了生面团。“唉!穆迪太太,我希望你写的书比你做的面包要强。”

  我们大家都很失望,但都善意地接受了这次失败,使它成为打趣的话题之一,说起来虽很滑稽可笑,但并不是成心笑话我。对我来说,我能更坚强地承受那最尖刻的批评家的最严厉的攻击,但那首次试做的面包被切开后的情景我真无法承受。

  早饭后穆迪和威尔逊骑马进城,当他们夜里回来时,给我带了许多长信。啊!那是第一次收到家乡来的充满慰藉的信件。我永远忘不了抓着信的那股着迷劲——迫切地、颤巍巍地赶紧把信打开,而那时热泪盈眶,一时间看不清信中的任何一个字。十六年悄然而逝——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以后的家信再也没能像这次一样带给我巨大的欣喜。七年飘泊生涯过后,归乡的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我们仍然力量微薄,没什么办法。朋友们也不再想我们还会回去,他们的来信日渐稀少,言语日渐冷淡,信中依恋的话语不再强烈,心里有了新的牵挂。可怜的移民差不多被人忘掉了。再过这么些年,就好像你已经笼罩在坟墓里,那些曾经了解你、依恋你的人们已经变得陌生了。

  汤姆也有一大包信件,他欢天喜地地读着,又读了一遍之后,他道出了打算,要第二天启程返乡。我们想说服他,让他一直呆到开春,再公道地判断这个国度,汤姆对这些意见充耳不闻,第二天早上,我们古怪的朋友准备出发了。

  “再见!”他说着,握了一下我的手,好像要把它从腕子上拽下来一样。“下次见面可能是在新南威尔士,我盼望着到时候你知道怎么把面包做得好一些。”

  这样汤姆·威尔逊在加拿大的移民历程就划上了句号。他带着三百英磅出来,在这个国度里只呆了四个月,可回英国时却连旅。费都差点不够了。

  
  









7.乔大伯和他的一家人

    你的脸是一张笑脸,其危险不逊于他嘴角堆起的微笑。这微笑并非来

  之于一颗诚实的心,它通过眼睛放射心灵乏光,内心空虚而黑暗。嘴唇的

  抽搐像朽木上的磷光。仅用于表明里面的迂腐。

  乔大伯!我看见他站在我面前,长着一张快乐的红脸膛。一双闪烁的黑眼睛,一个红润的鼻子。他不是长着瘦长的黄鼠狼脸的美国佬,似乎一生都在靠沉思和敏锐的思想生活。然而,他无论从出生上还是思想上都是美国佬,因为聪明点的生意人根本不会越过湖区来咒骂英国政府,自己又舒舒服服地住在讨厌的英国人中间。他有一张温和的胖脸,露着调皮快乐的微笑,一双又黑又小的亮眼睛里闪着快乐淘气的表情,这副长相会叫你不知不觉地上当,因为你根本不会提防他。”

  乔大伯的父亲是一个新英格兰的亲英派,他对英国政府不太明朗的忠诚给他在某镇赢得了一块封地。他在那里是第一个居民,选择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安顿下来,因为那儿有股美丽的天然泉水从他房子后面绿坡上的一个小小石头坑里冒出来。

  “父亲本可以拥有这城里最好的一块地,”乔大伯对我说,“可是那老家伙宁愿喝一口清泉水,也不愿意在城里住。我想,我很少去泉边。我一踏上那边的路去饮马,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多么傻的人,竟为了这样一点阴山坡而放弃了那么好的赚钱机会。”

  “你父亲不喝酒吗?”

  “不喝酒!他年轻的时候可喜欢威士忌酒了。他在美国喝掉了一个上好的农场,然后想到除了变成亲英派,别无更好的路可走。所以,他不花一文钱就在这儿得到了一个农场。他可一点也不喜欢英国国王。无论如何,他认为自己很优秀。但他发现他要想在这儿生活下去,就得努力工作。他染上了严重的风湿病。有个老太太告诉他,优质泉水是治病妙方,因此他选择了这块多砂多石的贫瘠地,看上这里的泉水。他开始了艰苦的劳动,老年时喝凉水代酒。”

  “他是怎么适应这种改变的?”

  “我认为,实际适应的情况比原来预料的好。他种了那片果树,清理了上百英亩土地上的灌木和杂草。老人活着的时候,我们一直过得很好。”

  “那么他过世后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离开了你们的土地?”

  “天时不行,收成不好,”乔大伯说着耸了耸双肩,“我不会像我父亲那样聚财。我想了几个非常聪明的主意,但都失败了。我很年轻时就结了婚,有了一个大家庭。女人们在商店里欠了好多债,可是农作物的收入总也不够付帐。我们每况愈下,而B先生落井下石,牢牢抓住了这件事,他用买这块地的双倍价钱把它卖给了你丈夫;而你们也用不到我父亲用来清理这块土地的一半的钱得到了他后半生二十年苦心经营的成果。”

  “难道威士忌酒与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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