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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闷哼一声,司徒拓松开手,痛得蹲下身去。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狠!难道想叫他断子绝孙?
程玄璇一怔,审视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踹了你一脚,有那么痛吗?你别装了。”
“‘只是踹了一脚’?”司徒拓捂着下身抬头狠狠瞪着她,黑眸中几乎喷出火来,“程玄璇,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有多脆弱!”
程玄璇错愕,本能地后退。他的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莫非真的很痛?
“你给我站住!”见她不断后退,似乎想夺门而出,司徒拓愤怒地咆哮,“你要是敢给我踏出这扇门半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见他痛苦得有些扭曲的面容,程玄璇心里大惊,她刚才确实挺用力,可是他平日一拳头捶在墙上都没事,那她的力道又算什么?
“你想怎么样?”她小声地问道,一手握在门栓上,如果他突然发难,她就立刻飞奔出去!
司徒拓眯着眼看她,扶着桌沿坐下,深吸几口气平缓下身的痛楚,才出声道:“过来!”
“你想做什么?”程玄璇戒备地盯着他,不肯移动脚步。
“马上给我滚过来!”司徒拓不耐烦地大手一挥,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最多我让你踹回来。”程玄璇挣扎了一下,不情愿地道。只是那么一踹,他就痛成这样,不知到底谁才是豆腐做的!
“程玄璇!你要气死我才高兴是不是?”什么叫让他踹回来?他有的东西,难道她也有?简直无稽!
“我都愿意让你打回来了,你还想怎样?”程玄璇不服气,是他乱搜她的身在先,她已经很退让了。
“我想怎样?”司徒拓的眼眸眯成一条缝,危险地盯着她,倏地扯住她的手臂让她跌坐在他腿上。
“你……”程玄璇惊了一跳,想挣脱起身,却被他牢牢钳住腰。
“你什么你?你踹痛了我,是不是该有诚意做一点补偿?”司徒拓的黑眸灼灼发亮,似蕴含着诡异的光芒。
“怎么补偿?”程玄璇蹙眉。
“踹同我哪里,你就摸到它不同为止。”司徒拓嘴角慢慢勾起,掩不住的邪恶。
程玄璇发愣,片刻才缓神,伸出纤指,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司徒拓!你是淫贼!色胚!混蛋!”
“不肯?”一手环抱着她,他的另只手停放在她的衣领,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既然你不肯动手,那不如就换我摸。”
“你根本就是个无赖!”程玄璇奋力扭动身子挣扎,但他的手臂犹如铁钳,牢固地桎梏着她。
司徒拓也不反驳,手掌轻轻地往她衣襟内游移一寸,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人心旌神摇。
“住手!”程玄璇急忙大声制止,忿忿道:“你先放开我,那我就做。”
“不行,我放开你,你还不马上溜之大吉?”司徒拓不为所动,大手不客气地继续往下探去。
“你快住手!我摸就是!”程玄璇怒极,他说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是吧?那她就让他痛死!
“早点这么乖不就对了。”司徒拓满意地扬唇,放下手,转而握住她的柔萸。
“你捉着我的手,让我怎么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司徒拓睨她一眼,握着她的手牵引她往他下腹摸去。
碰触到那隆起的一处,程玄璇顿时脸色涨红,羞愤交集。混账司徒拓!
她的手心贴熨在他的坚硬处,司徒拓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黑眸显得愈加幽深。他想要她!不想再去泡冷水澡!
“已经摸了,你快点放开我的手!”程玄璇的嗓音有点打颤,小脸涨得通红。
“不放,不想放。”司徒拓低声道,压抑的欲火熊熊燃起,已是难以扑灭。
感觉到掌心下的长物正在逐渐胀大,热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清晰传来,程玄璇的脸颊艳红欲滴,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了开。
司徒拓的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忍无可忍地将她横抱而起,往床榻而去。
手一移开那羞人的地方,程玄璇的脑子恢复了些许神智。等他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刹那,她心中一发狠,忽地抬起手肘往他下腹撞去!
“天杀的程玄璇……”
暴烈的吼声霎时响起,但程玄璇早已一骨碌翻下床,趁司徒拓吃痛不备的一刻冲出房外。
方才的春情迷雾,瞬间退散,司徒拓心里只剩下满腔炽烈的怒火!
程玄璇这一撞的位置并不准确,只是袭中他的腹部,但也已足够叫他愤怒。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袭他!她是活腻了!
五指一收,狠狠握成拳头,司徒拓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出房间。
……………………
程玄璇跑出屋子,躲在庭院的角落里,心里暗想,不能怪她,是他逼她的。
自我说服完之后,感觉安心了一些,她屏息藏身在花圃后面。
“程玄璇!出来!”司徒拓跨出外堂得门槛,站在庭院中央,环顾四周。
程玄璇缩了缩肩膀,更加小心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司徒拓的目光锐利地往花圃方向扫去,厉声喝道:“出来!”
程玄璇一惊,以为已经被他发现,垂着脑袋站起身走了出来。
“原来你真躲在那里。”司徒拓狠眯起眸子,语气凛冽森冷。
程玄璇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程玄璇,可以不可再,你太放肆了!”司徒拓怒斥,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如果今天我不教训你,你以后岂不是打我上瘾了?”
“我……”程玄璇不知所措,双颊被他捏得发痛,只能从齿间挤出话来,“我说过了……让你打回来……”
“别以为我会舍不得下手!”司徒拓心中怒火狂烧,气她却更气自己,他竟真舍不得下手!
“那你动手吧……”程玄璇闭上眼睛。如果人与人之间能够公平相对,她打了他,就让他打回来,那么他曾经那般地对待她,她是否也可以要求他偿还?可是,如何偿还?她心底的伤,并不是珍贵药物就能治愈。
脑中胡思乱想着,过了良久,都不见司徒拓有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司徒拓的视线定定地锁在地面的锦囊上。可能是刚刚她跑得急,锦囊从衣袖里掉了出来。
“你要动手就快点。”她出言催促,早死早超生,他要打就尽快打。
司徒拓却不理会她,反而松开了手,弯腰拾起地上的锦囊,细细看了半晌,而后紧紧握在手中。
“你……”程玄璇大感疑惑,他的神色为何突然平和了下来?
“这是不是你要送给我的锦囊?”司徒拓沉声问道。
“是。”程玄璇点头。
闻言,司徒拓的唇角隐约扬起,黑眸中的怒气已然消失,只余一丝内敛的温柔之色。
看着他珍而重之地将锦囊放入怀中内袋,程玄璇心中有些不解。她送他吉意锦囊,他竟这般高兴?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她又想不到。
“程玄璇,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归来。”司徒拓突然开口道。
“嗯。”程玄璇应声,迟疑地问道,“这个锦囊,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当然!”司徒拓扬唇而笑,不自知间流露出几许罕见的孩子气。
程玄璇微忡。这样毫不设防的他,似乎敛去了一贯的强硬棱角,变得温厚宁和。
“锦囊上的雄鹰绣得很好,展翅高飞,鹰击长空。”司徒拓望着她,低沉地道。他不擅长软言喁语,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必定会好好珍藏这个锦囊。在他心目中,它已等于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我随手绣的。”程玄璇有些踌躇,他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她送他吉意锦囊保平安,并不代表她对他有什么情意,这是两回事。
司徒拓只是微笑,不语地凝视着她。
“我回房了。”他那样温暖的目光,不知为何令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好,外面风大,回房吧。”司徒拓伸手揽着她的肩,往屋内走去。
程玄璇没有挣脱,心中情绪复杂,他一定是误会了,她应不应该把话说清楚?
回到房间,她还没有理清头绪,就听他出声道:“我知你会弹琴,今晚为我弹奏一曲?”
看了他一眼,她轻轻点头,走向琴架。他出征在即,有些话也许不该现在说,如果他能听懂她所弹所唱,那就最好了。
修长的指尖,柔柔地拨动琴弦,清澈悦耳的音符流泻而出。
司徒拓在桌旁坐下,看着她清雅柔弱的背影,心底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流淌而过。
琴声悠扬空远,程玄璇启唇轻唱:“曾欲携子手,不期同老归。花前月下事,从此莫再提。”
尾音幽幽,琴声渐悄。一曲完毕,她转身看向司徒拓,温声问道:“我的歌声如何?”他听明白了吗?
“没想到不只你琴艺了得,歌声更如天籁。”司徒拓站起,不吝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