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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黑眸冷冷眯起,大手倏地一挥,将桌上盛鸡汤的白底青花瓷盅一扫落地。
满室令人心惊的巨响,连紫绛都不由地吓了一跳。没想到效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她本以为将军只是会生气程玄璇擅入落情苑而已。看来,似乎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程玄璇低垂着头,咬牙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低低地问。
“谁允许你去落情苑?”他的嗓音冰寒似刀刃,步步逼近她,“你和洛儿说了什么?你这个贱人!你明知道洛儿身子弱,经不起刺激,现在害她昏迷你可满意了?”
“我没有害她……”程玄璇惊慌地再往后退。她真的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她的否认,却引发司徒拓更大的怒气。该死的女人!一入门就兴风作浪!
他的大手猛地一伸,抓住惊慌无措的程玄璇,将她按躺在圆桌上,高大的身躯压住她,薄唇中吐出可怕的话语:“你费尽心机,不就是要我注意你?好!我就让你得偿所愿!”
“不!”程玄璇心中一震,对上他阴鸷无情的眼眸,背脊顿时凉透。众目睽睽之下,他难道要……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他冷冷地勾唇,手掌略一用力,她身上的衣裳立刻就被他撕开了大片,露出雪白的肩。
“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但所有的抵抗对盛怒中的他来说,只不过是螳臂挡车。
“何必口是心非?你要的不就是我的宠幸?”他俯头,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凛冽而阴沉,“你敢招惹洛儿,就要有胆子承受我的怒气!”
恐惧的感觉,让程玄璇瘦弱的身子不断颤抖,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唰滚落,她哽咽地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将军!我求你!”话到最后,已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叫喊。
一旁的林初云和紫绛面面相觑,也有几分不知所措。
这时,端着晚膳的丫鬟小琴正踏入厅堂,看到眼前场景,她也彻底愣住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喊:“夫人!”
“滚!”司徒拓头也不回,手掌一扬,蕴着内力向厅堂门口袭去。
瞬间,小琴就被震飞了出去,摔在了台阶上,额头流下了汩汩鲜血。
“你……你……”程玄璇万分惊恐,这个人简直没有人性!
司徒拓看着她如受惊小兽般的大眼睛,钳制着她的手有一刻的犹豫,但下一瞬又想起洛儿惨白虚弱的模样,猛烈的怒火无法抑制地再次熊熊燃起!
他毫不怜惜地撩起程玄璇的裙摆,露出她白皙匀称的双腿。
在场的另两人见状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气!
将军……是真的要这样做?
林初云虽然并不喜欢程玄璇,但同为女子,她终究有一丝不忍。伸手扯了扯旁边紫绛的衣摆,示意她一起悄悄离开。
“不准走!”司徒拓残忍的嗓音骤然响起,制止了林初云和紫绛的脚步,“你们都给我看着!谁敢伤害洛儿,下场会比程玄璇更惨百倍!”
衣不蔽体……春光毕露……
“司徒拓!你不是人!是禽兽!”程玄璇死命地挣扎,双腿乱踢,长发凌乱。她恨!恨自己的无力反抗!恨他的残暴冷血!
除了小琴昏厥过去之外,林初云和紫绛都尴尬地怔然站着,垂下了眼帘。
程玄璇凄厉无助的喊声,回荡整个厅堂……
她不知道这可耻羞辱的一切,到底进行了多久,她只觉得心已经痛得麻痹了。她什么都没脸去想,也什么都不要去想了。
身上这个暴戾的男子还在继续他的“惩罚”,但已经与她无关了,她不要了,她不要这具受辱的躯体……
“将军!她……她好像咬舌了……”不知是谁拔尖了嗓门惊叫。
司徒拓一僵,瞪着身下衣衫不整的程玄璇,她苍白小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鲜血正从她嘴角不断流出,染红了毫无血色的唇。
[第一卷:第七章:缠绵病榻]
程玄璇躺在床上,双眼睁着,却毫无焦距,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如纸。
“夫人,吃药了。”小琴小心地扶起程玄璇,将汤药一小匙一小匙地喂进她嘴里。
但是,汤药入到她口中,却落了一大半在雪白的衣衫上。黑漆漆的药汁渗进白衫,显得十分刺目。
小琴忍着泪,哽咽地道:“夫人,药吃下去,身子才会复元啊!求求你,嘴儿张大些,将这碗汤药喝下去吧!”
程玄璇的眼神涣散,对外界任何声音都没有反应。
这几天小琴拼命哄她张口,要她喝下汤药,奈何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就算硬将汤药灌进去,也全数从嘴角流出,沾了她一身。
“夫人……”小琴忍不住低声啜泣。
那天将军打晕了她,她不怨,她只是个卑微的丫鬟。但夫人……虽然她昏厥过去没有看见当时的事,但事后夫人凌乱不堪的衣裳,也足以教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外堂,一道温润的嗓音传来:“小琴。”
“方管家!”小琴急跑出去,边擦泪边说,“夫人的情况很糟,她还是不肯吃药!”
方儒寒轻叹一声,道:“大夫已经把情形和我说了。”
虽然不便亲自进房去看,但大夫说得很清楚,程玄璇的舌头并没有大碍,但却终日沉默不语,目光涣散,极为憔悴。
本来她还会流泪,可上次将军喂她吃药不成,暴怒之下,硬灌下去,结果她就变得完全不吭声了。
“方总管,该怎么办?再这样不吃不喝下去,夫人的身子会撑不住的!”小琴一想到夫人每日只能勉强吃下几口清粥,奇*|*书^|^网眼眶不禁又红了。
“你把这玉瓶里面的药丸喂夫人服下,每日一颗。”方儒寒递出右手里的一只小玉瓶。
这是他方家祖传的凝露丸,具有补血养气的良效。事出无奈,他才拿出来。
本是那样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却被将军蹂躏成这样……
“是!小琴马上就去!”小琴接过玉瓶,也顾不得多问,赶紧返身回内堂。
方儒寒望向被竹帘隔住的内室,又是一声低叹,默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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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小琴去厨房端粥,一个小男孩探头探脑地走进浮萍苑。
“喂!有没有人?”他扬声喊着。
他听下人说,前几天爹对这个新进门的女人大发雷霆,而导致这女人到现在还卧病不起。他按捺不住好奇,就偷偷跑来了。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他喃喃地自言自语,走进厅堂瞧了瞧,就径自掀开竹帘走入了内室。
程玄璇靠坐床头,一动不动,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眸似蒙了一层灰尘。
“喂,听说你病了?”小男孩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近床边。
程玄璇的眼皮抖动了一下,目光转移到小男孩的脸上,但依然没有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小男孩觑着她,不解地问,“你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被我爹骂了一顿你就生病了?”
程玄璇的身子一僵,那恶魔般残暴的男子……
她痛苦地闭上眼,不敢回忆。
“生病是很难受的。”小男孩看她闭目,好似很理解地点了点头,道,“以前我娘生病的时候,也像你这样,不爱说话,整日愁眉苦脸。”
“你娘是谁……”程玄璇缓缓睁眼,太久没有出过声的嗓子低沉嘶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男孩高傲地抬起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程玄璇不再出声。是那个叫洛儿的姑娘吧?一切都因她而已,该怪她吗?可是又与人何尤呢?是她自己选择嫁入将军府,活该她受这些罪!
她自暴自弃地再次闭眼。
“喂,你别这样,最多我告诉你就是了。”小男孩见她似乎很痛苦,不由地有点心软。
她不动不言,仿佛睡着了一般。
“其实我娘已经去世了……”小男孩的声音变得落寞,俊秀的小脸浮现黯然的神色,“爹不让我去娘以前住的芙蓉苑,也不让我提起我娘。”
童稚的嗓音带着低落和感伤,传入程玄璇的耳里。她的心隐隐抽痛。原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将军府里似乎没有幸福……
“你会不会像我娘一样,生病了就再也不会好了?”小男孩突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赶紧缩了回来,“你的脸好冰,你要乖乖吃药,别天天赖在床上了!”
一股淡淡的暖流淌过心尖,程玄璇睁开眼睛,低哑地开口:“你想你娘吗?”
“想。”小男孩诚实地点头,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地轻喊起来,“不如我让你做我的干娘吧!只要你别再生病,好好的,我就让你当我的干娘。”
他说得好像恩赐似的,但程玄璇却微微扯动了嘴角。
“你笑了?那你就是同意了!”小男孩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