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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嚯地站起来,狠狠一拳揍在他胸口!
“程玄璇,你活腻了!”没有防备地挨拳,司徒拓不由地火大,狠眯黑眸,倏地一掌甩去!
啪——
清脆的响声之后,是死寂的沉静。
半晌,司徒拓才从嘴里咬牙挤出一句话:“程玄璇,你竟然敢反抗!”
她抬起下巴,不驯地瞪着他:“难道要任你打?”
司徒拓的胸口剧烈起伏,怒气染红他的眼眸。而他的右脸上,有着清晰的五指印。
“谁叫你不躲开。”程玄璇小声地低喃。她哪知他只是虚晃一掌,她下意识地反手打去,岂料正中他面颊。
“你还敢说风凉话?!”他的怒火再也无法忍耐,大手一伸,揪起她的手臂,将她拽进屋内。
“你要做什么?”她扭动身子,但他钳制地极牢,直到将她拖进房里,才猛地一把推开她。
冷眼看着她踉跄了几步,他森冷地勾起唇角,磨着牙阴沉沉地道:“从来没有人敢打我耳光,程玄璇,你是第一个!”
“是你自己没有闪避……”她嗫嚅地辩解,慢慢后退。他阴鸷暴戾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凶猛野兽……
“怕了?你也知道怕!”他突地大声厉喝,猛然向她扑去!
“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下一瞬她已被他压在墙角。
“你自己说!这一巴掌,该用什么偿还!”他高大的身躯欺压而下,将她牢牢地桎梏在双臂之中。
“你也打过我!是你要偿还才对!”她对上他狂怒的目光,干脆豁出去般地冲他大喊,“你何止打了我一耳光!你还冤枉我,抽我鞭子!是你欠我!”
“我欠你?”他的眼里迸出炽烈火光,俯下头来,逼近她倔强的小脸,“程玄璇,我一直忍着不发火,你就当我是没牙的老虎了?”
“你有忍吗?我不觉得!你虐待我还不够多吗?”她积压心底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红着眼眶大吼,“你给我的耻辱,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妻子,甚至没有把我当人看!我恨你!恨不得你立刻死在我面前!”
“真这么恨我?”他的语气竟有些平缓下来,凝视着她泛红潮湿的眼眸,低沉地问,“我做了何事,伤害了你?”
“你居然还问我?”太可笑了!他怎么问得出口?他不仅粗暴地打她,还当着别人的面强暴她!而现在他竟然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我做错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占有你有何错?”她极度嘲讽的眼神令他有点恼羞成怒,口气开始暴躁,“我是你的夫,你的天,你应该顺从我!而不是一再地反抗!”
“你从来都不讲道理,你野蛮残忍,我不屑和你争辩。”她冷笑。
“女人才是无理取闹的动物!”他的黑眸狠眯成一条直线,在她轻蔑的注视中,他无法下手打她,只能气结地骤然低头,封住她惹人愤怒发狂的小嘴!
她纹丝不动,冷冷闭眼。
感受她僵硬的反应,他更加发狠地在她唇瓣上吸吮啃啮,硬生生将她粉嫩的唇咬破。一股腥甜味窜入口中,他毫无怜惜之心,强悍地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唇内,激烈地纠缠她的香舌。
“唔!”忽地,他闷哼一声,陡然松开她。该死的,她竟然咬他的舌!
“出去。”她的表情冰冷无澜,伸手指向门口。
两人的嘴角皆有血丝渗出,却无人去擦。
气氛骇人地僵持着。
突然,外堂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夫人,您回府了?”
程玄璇紧抿着唇,没有应声。
司徒拓狠狠盯着她,厉烈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下腹。
“夫人,可有见到将军?”方儒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何事?”司徒拓愠怒地扬声。
“将军,兵部有封书函送达,请将军过目。”方儒寒的语调依旧不疾不徐,并不被司徒拓的怒声所影响。
“来了!”烦躁地应了一句,司徒拓怒瞪程玄璇一眼,才踏出房间。
程玄璇冷着面容,眸光清冽。她和他已是水火不容,她是注定没有好日子过了,但他休想她会卑贱得任由他欺凌!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方儒寒的声音又响起。
“夫人,将军已走。”
程玄璇微微一怔。方儒寒并没有离开?他是有心替她解围吗?
走出房门,到了外堂,果然见到一袭青衫的方儒寒伫立在门槛处。
“方总管,有事吗?”她温声问道。
“夫人,洛儿姑娘是否请你帮她一个忙?”他深邃的黑眸不显情绪,幽深如潭。
“是的,方总管也知道了?”她礼貌地微笑,接话道。
“夫人,我认为还是拒绝为好。”他的语气很淡,似只是随口建议。
“为什么?”她不禁感到惊讶。
[第一卷:第四十章:祸从天降]
方儒寒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夫人难道不觉得洛儿姑娘的计谋十分厉害?”
程玄璇不由地一愣,他为何这么说?
方儒寒凝视着她,又问道:“一个心思缜密深沉之人,夫人你觉得自己会否是她的敌手?”
“方总管的意思是指我和洛儿姑娘是敌人?”程玄璇蹙眉,困惑道。
方儒寒淡淡一笑,道:“生存在同座府邸内的女人,就是敌人。”
“可是顾嫣然……”顾嫣然也并非简单的女人吧?
“如果嫣然主子就此消失于将军府,那么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你。”
程玄璇抬手轻按太阳穴,只觉得头很疼。为什么要斗来斗去?
“夫人,简单点说,如果你出面传达消息,万一最后嫣然主子平安无事,你认为她会怎样想你?”方儒寒的黑眸深邃,闪着睿智内敛的光芒。程玄璇出现在将军府,是他计划里的一个意外。他从未想过,会与她在这个地方重逢。
“方总管,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她仰脸,疑惑地望着他。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得很热心,但总是在关键时刻暗中相助。为什么?
方儒寒扬唇淡笑,幽深眸光中暗藏一丝温柔,口中却只轻淡地道:“夫人为人温厚善良,帮你是应该的。”
“谢谢。”程玄璇浅浅微笑。也许人和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缘分吧。有人会对你好,有人会对你恶,或许并不需要原因。
“夫人要记得去向将军拒绝。府中下人众多,随便一个人都可以透露口风,并不是非夫人不可。”方儒寒再次叮嘱,才告辞离开。
望着他走远的青衫背影,程玄璇的纤眉又皱起。她不想去见司徒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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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下意识的抗拒,程玄璇并没有去找司徒拓,而是径自准备安寝。
正在房中宽衣,突然惊觉有一样东西自衣裳内滚落下来!
她蹲地拾起,仔细端详着。晶莹雪白,似乎是一颗药丸?可她衣服内怎会掉落药丸?
忽地,房外有声异响!
她本以为是小秀,谁知门开了一个小缝,却骤然闪进了个陌生男子!
“你……”才发出一个音,那男子已迅捷如电地欺身靠近,点了她的穴!
“不用怕。我不会杀你。”男子的嗓音极为低沉冰冷,冷凛的五官,剑锋般的利眉,配上狭长幽冷的褐色冷眸,浑身散发着森寒的肃杀气息。
程玄璇口不能言,只有眼睛里流露一丝惊恐。是他!白日在街上撞到她的男子!
“你到现在才发现这东西。”男子勾唇,却毫无笑意,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股寒气之中。他伸手取过她掌心里的药丸,冷睨着她,“我会解开你的穴,如果你敢大叫或敢跑,我不会让你活过今晚。”没有波澜起伏的语调,却一听便知不是随口恐吓。
只是眨眼间,都未看清他的手如何扬起,她的颈间已刹时一麻!
“我……”张了张口,才发觉自己已能说话,程玄璇努力定神,轻轻地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男子冷冷地盯着她,对于她只着单薄内衫的玲珑身躯视若无睹,语气森洌地质问,“你不是白黎的女人?为何会住进了将军府?”
“我是将军府的人。”程玄璇有些惶恐,诚实地回答。
“你果真不是白黎的女人?”男子的剑眉倏地皱起,眸光瞬间又冷了几分。
“不是。”程玄璇摇头。
“那为何白黎会陪你上街?你们是何关系?”
程玄璇怔仲了片刻,她和白黎是何关系?可以算是朋友吗?
她只是踌躇须臾,竟忽觉喉间一凉,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直指颈项!
“说!”男子冷声低喝,握剑的手微微一动,锋利的剑尖又逼近了半寸。
“我和王爷是朋友。”程玄璇僵直着身子,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血溅当场。
“吃下去!”毫无预警的,男子突然抬起左手,将掌心里的药丸塞进她的口中,继而又在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