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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多次写文章讲到毛泽东的这一见解。
由于毛泽东对坂田昌一文章这样重视,坂田昌一又对有关人士说过他那篇文章苏联译得不甚准确,负责编辑《自然辩证法研究通讯》的人便找人从日文重新译出这篇文章,把原来发表时的题目《基本粒子的新概念》,按原文恢复为《关于新基本粒子观的对话》。听说毛泽东对人说过,这样的文章,专门名词、专门知识一般读者不懂,应该作些注释。编者又组织人作了一批注释,替《红旗》编辑部起草了一个较长的按语,连同译文、注释一起,在《红旗》杂志1965年第6期发表。
《红旗》杂志上的这篇按语,是根据毛泽东几次谈话精神写的,许多是毛泽东的原话,为说明毛泽东为什么重视坂田昌一的这篇文章,我们不妨全文引出:
编者按:世界是无限的。世界是充满着矛盾的。万事万物都是对立的统一。没有一个事物不存在矛盾,没有一个事物是不可分的。一分为二,这是个普遍的现象,这就是辩证法。自然界是如此,社会是如此,人类的认识也是如此。否认这一点,就是形而上学。自然科学的发展不断地证实着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宇宙观和认识论。
宇宙,从大的方面说,在太阳系外面还有千千万万个太阳,在银河系外面还有千千万万个银河系,它是无穷无尽的。宇宙,从小的方面说,也是无穷无尽的。原子里头分为原子核和电子,它们是对立面的统一。原子核里头又分为质子和中子,它们也是对立面的统一。质子又有和反质子的对立的统一。中子又有和反中子的对立的统一。质子、反质子,中子、反中子,等等,这些基本粒子还是可分的。物质是无限可分的。
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同样是无穷无尽的。人类的认识总是要在社会实践中不断有所发展,有所创造。在人们追求物质结构的真理的过程中,每深入一步,都有人中途停顿下来,认为已经达到“物质的始原”,认为这种“物质的始原”再不可分了,再不包含内在的矛盾了,企图完成所谓最终的理论。自然科学的历史无情地嘲弄着这样的形而上学者们,越来越清楚地揭示出自然界固有的辩证法。
本刊这期刊登著名的日本物理学家坂田昌一的《关于新基本粒子观的对话》一文。这篇文章,遵循恩格斯关于分子、原子不过是物质分割的无穷系列中的各个“关节”的观点,遵循列宁的电子也是不可穷尽的观点,根据基本粒子领域的新事实,富有说服力地论证了物质的无限可分性的思想,发挥了自然科学理论的无限发展的思想,尖锐地批判了在这个问题上的形而上学和唯心主义。自然科学家能够自觉地运用辩证唯物主义指导自己的研究工作,并且写出这样好的作品,还是少见的。
毛泽东同志经常告诉我们,要在各项工作中运用唯物辩证法,反对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我们的自然科学工作者读一读坂田昌一的这篇文章,对于在科学研究工作中运用唯物辩证法,反对形而上学,会得到有益的启发。从事其他工作的同志,读一读这样的文章,对于唯物辩证法的学习,也会有好处的。
因为这篇文章涉及许多专门知识,本刊同时发表一篇注释,供读者参考。
坂田昌一的文章在《红旗》上发表后,科学界和哲学界进行了一系列讨论,《红旗》1965年第9期还发表了一个讨论专辑。
这些活动,对自然辩证法的学习和研究起了较好的影响。因为它着眼于引导,要求把哲学的探讨同自然科学的具体研究结合起来,而不是离开这种具体研究去谈玄。
当时我国有一群理论物理学家,致力于基本粒子的研究。毛泽东强调的“基本粒子”可分的思想,本是从物理学家那里来的,反过来又影响这群物理学家去认真探索“基本粒子”以下层次的粒子。他们把这种粒子称为层子,建立了基本粒子结构的层子模型,发表了一批研究论文。这些成果在当时是站在前沿的工作。在这前后,西方物理学家发展了关于基本粒子重粒子结构的“夸克”学说。“夸克”大致相当于“层子”。从那时以来,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取得长足的进展,“基本”粒子有更深层次的结构,在物理学界已得到公认。
(本条解析主要依据龚育之《毛泽东与自然科学》一文中“坂田文章和《自然辩证法研究通讯》的复刊”一节,于光远《毛泽东和自然辩证法》一文的材料)
24。自然科学是很好的东西(读自然科学著作)
[原文]
(略)
[毛泽东读书的笔记和谈话'
自然科学是很好的东西,它能解决衣、食、住、行等生活问题,所以每一个人都要赞成它,每一个人都要研究自然科学。有人认为中国历来就没有自然科学,这是不对的。中国自有人类生活以来都要吃饭,要吃饭就要进行生产,就有自然科学的萌芽,后来并逐渐发达,不过过去没有把自然科学发展成为一个体系罢了。
自然科学是人们争取自由的一种武装。人们为着要在社会上得到自由,就要用社会科学来了解社会,改造社会,进行社会革命。人们为着要在自然界里得到自由,就要用自然科学来了解自然,克服自然和改造自然,从自然里得到自由。自然科学是要在社会科学的指挥下去改造自然界,但是自然科学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却被阻碍了它的发展,所以要改造这种不合理的社会制度。
马克思主义包含有自然科学,大家要来研究自然科学,否则世界上就有许多不懂的东西,那就不算一个最好的革命者。
——摘自毛泽东1940年2月5日在陕甘宁边区自然科学研究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见《毛泽东文集》第2卷第269、270页)
'解析'
毛泽东读自然科学论著,常常立足于哲学或政治方面进行发挥,这方面的情况,我们已列专条论述。但这并不是说,他不曾想过熟悉这个领域的某些知识。目前尚未发现这方面的专业性较强的批注,但有些谈话可以表明他读过一些自然科学论著,力求深入进去。
1941年1月31日,给远在莫斯科的儿子毛岸英、毛岸青写信时,毛泽东特别叮嘱:“惟有一事向你们建议,趁着年纪尚轻,多向自然科学学习,少谈些政治。政治是要谈的,但目前以潜心多习自然科学为宜,社会科学辅之。将来可倒置过来,以社会科学为主,自然科学为辅。总之注意科学,只有科学是真学问,将来用处无穷。”
在为儿子指导人生方向时,毛泽东的价值取向是明确的:在政治与科学两者之间,搞政治要以学科学为基础;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选择上,先以学习自然科学为主,然后再学社会科学。
1921年,新民学会在长沙开新年大会,在讨论会友个人的学习计划时,毛泽东说:“觉得普通知识要紧,现在号称有专门学问的人,他的学问,还只算得普通或还不及,自身决定三十以内只求普通知识,因缺乏数学、物理、化学等自然的基础科学的知识,想方设法补足。”反映出他对自然科学的渴求。
毛泽东说这番话时是28岁,离“三十以内”还有两年。现在很难说清那两年中他在多大程度上挤出了学习自然科学基础知识的时间。因为那是在革命创业阶段,他担负着紧张而繁重的工作,首先是建党工作,使得他不得不在读书方面继续作出“最痛苦的牺牲”。然而,毛泽东仍尽可能挤出时间从书籍报纸中了解一点世界自然科学学术思想。他曾对旧友说:我很想请两三年假,学习自然科学,可惜,可能不允许我有这样长的假期。他抽空钻研过农业、机械、化学、水文、气象、地质等方面的自然科学知识,尤其对生命科学、天文学、物理学,土壤学都表示过兴趣。到了晚年,还雄心勃勃计划带队骑马去黄河源头考察。
1963年,日本物理学家坂田昌一的《基本粒子的新概念》一文在我国翻译发表,很快引起了毛泽东的高度重视。他赞赏坂田昌一关于基本粒子并不是最后不可分的观点,并引申到宇宙的无限:宇宙从大的方面是无限的,从小的方面也是无限的。现在,基本粒子有更深层次的结构,在物理学界已得到公认。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获得者格拉肖,在第七届粒子物理学讨论会上回顾物理学家们逐层深入研究物质结构的历程之后说:“我提议把构成物质的所有这些假设的组成部分命名为‘毛粒子’(rnaons),以纪念已故的毛主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