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5〕 斯塔罗杜勃采夫著、刘文飞译:“文字是文化的衣裳。”《环球时报》2001年6月22日。
〔6〕 联合早报编:《第四座桥——跨世纪的文化对话》,新世界出版社1999版,第215页。
〔7〕 史有为:“从英语可能成为日本第二‘公用语’谈起。”《语文建设通讯》2000年第7期,第9页。
〔8〕〔10〕David Graddol; The Future of English?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and Research Press; 1999; p。2、38。
〔9〕转引自Robert Phillipson; Linguistic Imperialis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0; p。138。
〔11〕申慧辉:“总把新桃换旧符……裹夹在高科技、后殖民和文化研究中的人文科学。”载刘海平编:《中美文化的互动与关联》,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版,第288页。
〔12〕Xiao Shi,TOEFL: Americas Reaper of Chinese Talent; Beijing Review, Oct。 2。 2000。该文发表后World Press Review 2001年元月便全文转载。
〔13〕B。 B。 Kachru; Standards; codifications; and sociolinguistic realism: the English language in the outer circle; in Quirk and Widdowson (eds。); English in the World: Teaching and Learning th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5; p。30。
〔14〕U。 Rai; Indian English ready for export; Guardian Weekly; Oct。 25。 2001。
〔15〕R。 D。 King; Should English be the law? in W。 H。 Roberts and G。 Turgeon(eds。); About Language: a Reader for Writers;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Press; 2000; pp。218~226。
〔16〕T。 McArthur; World English: a Blessing or a Curse; English Today 2001; 67/3; p。61。
生死关头:民主人士与土改运动
? 袁小伦
土地改革简称土改,当年的翻身农民称之为“分田分地”,中共称之为一场彻底摧毁封建土地制度的群众运动。中共把实行土地改革,废除封建半封建的土地所有制,消灭地主阶级,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一项基本任务,并为实现这个革命任务进行了长期的斗争。1929年秋天,毛泽东在指挥红四军攻占上杭后,有感于闽西工农武装割据的一片大好形势而填词《清平乐·蒋桂战争》,精彩地描绘了土地革命战争的一个图景:“风云突变,军阀重开战。洒向人间都是怨,一枕黄粱再现。红旗跃过汀江,直下龙岩上杭。收拾金瓯一片,分田分地真忙。”〔1〕到新中国成立时,中共已在约有一亿一千九百万农业人口的老解放区(总人口约有一亿三千四百万)基本上完成了土改,尚约有二亿九千万农业人口的新解放区(总人口三亿三千六百万)需要土改〔2〕。在这些新区,封建土地制度依然存在,广大农民仍然受着地主阶级的剥削压迫。完成新区土改,成为建国初期执政党面临的一个重大的革命任务。由于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中不少人同地主阶级、同土地有不同程度的联系,有些人本身就是工商业者兼地主或地主兼工商业者。少数从地主阶级分化出来的民主人士,同土地的关系就更加密切。总体来说,民主人士自身的经济利益同土地改革是相矛盾的。用改革开放以前的一句常用话讲,土改运动对民主人士来说,真是“革命革到自己的头上了”。新区土改成为开国之初民主人士必经的生死大关。中共和毛泽东等领袖人物是如何处理与民主人士在土改问题上的矛盾的?民主人士又是如何度过土改这一“起死回生大关”的呢?
一
执政党和参政的高层民主人士之间在土改问题上的矛盾和斗争集中表现在1950年6月召开的全国政协一届二次全会上。土改问题是这次会议的中心议题,中共中央向会议提出了土地改革法草案。刘少奇在会上作《关于土地改革问题的报告》,在系统地说明了土改的“必要性”、“正义性”和各项相关方针政策后指出:“明确地说明土地改革的这一基本理由和基本目的,现在仍然是必要的。因为这个基本理由与基本目的可以驳倒一切反对土地改革、对土地改革怀疑以及为地主阶级辩护等所根据的各种理由。而现在各种反对与怀疑土地改革的意见,实际上仍然是有的。”〔3〕因为会议的重要目的就是要统一思想,尤其是要打通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的思想,所以他特别强调,在城市各界人民中,“解释人民政府的土地改革政策和法令,使他们了解,并同情农民,帮助农民,而不要去同情地主,帮助地主,更不要去庇护地主,庇护自己亲朋戚友中的地主分子,应该告诉这些地主分子,要他们老老实实地服从人民政府的法令和农民协会的决定,而不要去进行反抗和破坏活动,以免遭受可以避免的打击。这也是组成反封建统一战线中一项极为重要的工作”〔4〕。
在会议讨论中,不少民主人士表露出“和平土改”的幻想,主张“只要政府颁布法令,分配土地,不要发动群众斗争”。一些从地主阶级营垒中走出来的开明绅士和起义将领,则对土改表示怀疑、不满以至抵触。他们说“地主养活农民”,“地主和佃农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地主的好处不可一笔抹杀”,“土改偏差很大”,“斗争过火”等等。有的甚至说,党和国家的干部“上层好,中层少,下层糟”,“地方的农会常常被土匪流氓把持”,等等。不少人以“江南无封建”等言论,对土改进行抵制。出席会议的城市民族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对这些言论也表现附和和共鸣〔5〕。难怪,出席会议的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李维汉认为,在土改问题上的争论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
针对上述对土改的各种怀疑、幻想和抵制言论,中共在会议过程中以团结和斗争相结合的传统手法,对民主人士进行反复的说服和教育。中共中央主要领导人分别约请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和一些从地主阶级分化出来的民主人士,进行协商座谈,沟通思想,交换意见,并在小组和大会上,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摆事实讲道理,力图在共同纲领基础上统一认识。结果,民革主席李济深、民盟主席张澜、民建中央召集人黄炎培、民进主席马叙伦、农工民主党主席章伯钧在会上分别表态,宣布拥护土地改革法草案。起义将领刘文辉、卢汉、邓锡侯等也表明支持和拥护土改的立场。然而在会议上的表态,一般来说并不能说明表态者的思想真的没有异议。邓锡侯的话就值得注意:“这样一个土地制度的改革,在我个人,我可以坦白地说,是和我本阶级(地主阶级)的阶级利益相冲突的。”“我愿诚恳地拥护这样的一个土地改革,我要坚决的放弃本阶级的利益,来服从全国人民的利益,服从整个革命的利益。”“我抱定决心,不仅做到军事上的‘起义’,而且更要做到阶级上的‘起义’。”按照唯物史观,思想境界再高,要放弃自身的根本利益是难以自愿的。显然民主人士鉴于大势所趋,胳膊扭不过大腿,不表态也得表态了。毛泽东也很清楚,民主人士还有思想问题。他在6月30 日作题为《做一个完全革命派》的闭幕讲话,着重点就在于要民主人士过好土改关。毛泽东为翻身农民摆功说劳,并说明如何对待土改是关系到是否革命的严重的立场问题,要求民主人士不但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站在农民一边。他说:“我为新中国数万万农村人民获得翻身机会和国家获得工业化的基本条件而表示高兴,表示祝贺。中国的主要人口是农民,革命靠了农民的援助才取得了胜利,国家工业化又要靠农民的援助才能成功,所以工人阶级应当积极地帮助农民进行土地改革,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也应当赞助这种改革,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更应当采取这种态度。战争和土改是在新民主主义的历史时期内考验全中国一切人们、一切党派的两个‘关’。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革命派,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反革命派。什么人只是口头上站在革命人民方面而在行动上则另是一样,他就是一个口头上革命派,如果不但在口头上而且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