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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日自马阴藏相后,对性生活的兴趣自觉已日渐淡泊,尤其近来几已全忘,想必是精都已经气化了。不想昨夜一睡竟会梦遗?怪的是睡到后半夜又有阳生现象,看来日间太阳是晒得太久了,摄取的太阳精华太多,一时不能消化之故吧?
三月九日昨天是星期,早上及下午分别练了二次功,出来的气已变得澄清如蛋白或像未曾着色的果冻一样,因为下午练的时间久,到了晚上竟连一点要练的意思都没有,自动的放了一次假。今早二点半即起来,闭目坐定后,不久气机发势,约坐了十几分钟即采卧姿,想不到躺下后体内真气竟不再出来,祇管摄心闭目,甚至腿腹震动,但体内气就是不出来,这样静静的躺着直到天亮,看来又不知有什么新情况要发生了。
三月十日昨夜打坐时,气机奋发,旺盛异常,两手不停握拳在头上额上用力拍打、摩擦,到十点钟后,体内真气一阵阵直往头顶上冲,两手掌相合,掌缘在额上快速摩擦至上千下。在一片麻热感觉下,忽觉发下额上一股热流破皮而出,直冲空际,好象额上被打穿一洞。收功后,临镜一看,前额果然多出一道半月形的灼痕,好象二郎神一样,多了一只眼睛出来。早晨起来后,感觉额头上生了一道气柱,如同羚羊角般,总有一尺多高挺立在面前,颇令人难以习惯。
三月十一日昨晚练功时,发觉大股气从额上洞中冒出。早上四点左右起来练功,不久感觉到整个人都已化作一团气,清淡透明,慢慢升起在房中盘旋。
三月十三日下午我与赖司长陪薛次长到中正机场视察台北关,巡视验货场时,忽然一只小鸟飞下来,停在我头上。我吃了一惊,用手挥挡,才把它吓跑。真奇怪不但家养的小莺哥喜欢往我头上飞,甚至连野鸟也喜欢落在我头上,该不是我头上有一股人看不见的光而鸟却见到了,所以喜欢往亮处飞吧?
三月十九日近来境界颇佳,每坐定后,祇要双目闭上,体内真气即开始发动,然后气机越来越蓬勃,约十余分钟后,气机已达于全身。然后自有一股力量使人后仰,躺下在床上,不久双手十指自然连结,覆于额上、头上、后脑,数次后,气逐渐从头及身体各处冒出,向空升起,整个人似觉均已蜕化,随气在空中盘旋,许久又觉气向下降渐渐凝聚身旁,在四周形成一约数丈高的气坵,把整个人笼罩在下面。然后身体各部分逐渐产生沉重感。思虑也渐趋静寂。慢慢进入深沉的胎息状态,除心中清楚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已进入深深的睡眠状态中,好久好久,才忽然一惊而醒,然后双手自然作出种种手势最后还打了一套拳,才慢慢收功。
四月二十一日近来每练功时,坐定后气就来,不久自有内力牵引,躺向床上。然后体内气逐渐冒出,升入空中,待他慢慢回来,笼罩体外,身体各部份自然进入一种静止状态中,然后略作一段心息相依功夫,待得胎息渐渐发生,心亦跟着渐渐静下,直到息止心停,神气俱寂,整个人完全进入定中,好象发生冬眠状态一般。幸运的是我不久前正好看过陈希夷祖师的睡功法,照着做居然中规中矩,成绩很不错。不过昨夜情形又有变化,躺后不久,就感到整个人都充满了气,浑身酥麻,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有一种如触了电般的感觉,除心中仍旧清楚外,手足四肢都极沉重,半点也不能动弹,而气则从头上逐步的向下移动,重感也愈甚,如此约二小时后,才渐渐进入定中。又觉整个人完全气化而起,腾入空中,直到十一点过方如大梦忽醒,一直等到梳洗上床就寝,发觉浑身气机依然盘旋不休,真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经验,看来或许真有那么一天,白日升举也说不定?
五月五日近来情形与上月甚为相似,每于入静后气就从下部开始向上腾升,进入空中。一次、二次,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为时总在一小时以上。然后满布空中的气又渐次下降,慢慢回到身上。这时身上自脚而腿,自股而腹,自腹而顶都发生如触电般的感觉,手脚四肢同感酥麻无力,人亦渐渐进入恍惚状态。如此许久,又有一股力量使人向右侧转,成为侧卧姿态,两手自然拥抱,右腿拳曲、左腿微弯,当时我采取心息相依功法,祇觉息息到根(丹田),数至六十息后,息愈来愈微,心也愈来愈静。三百息后,息止心停,人完全进入定中,到后来竟如冬眠一般睡着了。二三小时后,一觉醒来,发现身内身外气机犹在继绩流走。最有意思的是自从藏相后,精已尽化气,外阳终日不起,但自睡功发生后,每次收功都觉下体勃然,回异平时,当是元和内运之故吧?
五月二十四日今天是礼拜,因为潘委员衍兴先生要来,所以起得很早。八点才过客人就来了,还有一位广东籍的黄先生同来,大家交换了一些有关练功方面的事,到九时客人才走。一看时间已经不多,上午就给自已放了个假。下午二时半开始练功,炼到将近四点钟时,感觉到今天的气特别强,而且一阵阵的从头上至往外冒,到四点五十分左右,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双大腿c再留神时,突然看见头上出现一个约有三寸多大小的小人,全身裸露,伸着双大腿坐着,还回过头来直朝我看,一张小脸长满了胡渣子,再仔细看时发现那不正是我自己的缩影吗?我猛可惊觉到出神了。不过看那小人对外在世界似无任何惊奇或不安之状,我心想初次出神。总不宜太久,以免发生意外,正思索时,忽觉体内有一股毫光冲出,把那小人包在光里,意念略一转动间,毫光向里收缩,连着把那小东西也吸进头里去了。事后再要想象那小孩儿的模样时,只觉再也想不起早先那眉目宛然的样子来。
七十六年七月 王德槐录于财政部关政司(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