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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丝毫不爽。
这件凶杀案单看现世一个片断,我们很难理解,只是没有夫妻的名分,何以如此丧心病狂,非要置妻子于死地?好像是无因无缘发生了这一切。但是一说出前世的因,就能决定:确实是以前世业力成熟酿成这样一个悲剧。
业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前世作猩猩被公子和仆人杀害,那时就已播下了仇恨的种子,经过转世不断发展,因缘一聚合,一触即发,黄石良被嗔业牵引毫无自主地一杀到底,如果问他本人,他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其实这一切都是受宿业的支配。陈美月也不是无故被人残害,她的受害实际是还杀债,轮回当中就是这样冤冤相报,没有了期,幸亏她是佛教徒,懂得逆来顺受、祈祷三宝,才能转危为安。
《本生论》说:“由修善不善诸业,诸人即成惯习性,如是虽不特策励,他世现行犹如梦。”应知业是增长广大的,就像一颗火星,如果没有及时熄灭,火就会越烧越旺。前世猩猩种下嗔恚种子之后,在没有违品的情况下不断增长,这一世因缘未成熟前,还是好好的一对夫妻,可是一旦业力成熟,根本无法自主地疯狂杀戮。近代净土宗大德夏莲居居士曾这样说:“每个人都有一本账,谁也替不了,翻出下一页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要谨防业力发动。”所以应励力忏悔,业上要谨慎。
台湾《人乘佛刊》中登载这样一件事:
繁华的台北,过去曾经有一间有名的烤鸭店,店号“上品号”,生意兴隆,门庭若市,店面采用的是最新装潢设备,门面宽敞,美观的玻璃厨窗中,陈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泽烤成焦黄的烤鸭。烤鸭店里雇了好几位年轻店员,穿着白色制服,戴着西洋式厨师的帽子,手上戴着塑胶手套,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烤鸭店的蔡老板,长得浑身上下圆嘟嘟,穿着西装,手指戴着两枚约半寸的四方金戒指,他见生意这样兴隆,一个人坐在收银机后面笑得合不拢嘴。店面的后面是机器房、操作间、宰杀室,不停地配合工作,一到烤鸭店,就能闻到一股随风飘来的血腥味,又有时时从门缝里飘出的烧腊味,令人垂涎三尺。“上品号”的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越来越多,二三年下来,在各地开了好几处分店,所以蔡老板是春风得意。发了财,少不了交际应酬,他是酒家和舞厅的常客,这是他感到挥霍得最惬意的时期。可是他的后果如何呢?
临近农历新年,台北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家家户户都忙着买年货,自然“上品号”的生意也达到高峰,蔡老板索性把自动门打开,许多顾客在店里等新烤鸭出炉,即使在门外等候三五个小时也没关系。老店员加班还不够,又雇了几位临时店员,大家还是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这一天仍如往常一样,店里闹哄哄的,忽然响起一阵如雷般的鸭叫声,所有的人一下子楞住了,寻声看去,只见蔡老板四肢张开,像只鸭子的形状,爬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呱呱”叫唤。正在买烤鸭的客人,有的手上提着烤鸭,有的正掏钱付款,见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都围拢过来,议论纷纷。其中有个胖女人,大叫一声说:“哎哟!人变鸭子啦!多可怕!以后我再不敢吃肉了。”大家才惊醒过来,都往门外跑。这时蔡太太连忙招呼人将蔡老板抬到床上,请来医生诊断,可是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让他停止鸭叫。可怜的大胖子,叫了三日三夜,直叫到声嘶力竭,才睁着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挣扎当中断气。因为是大老板,钱多得没处用,花了几百万来铺张丧事的场面。从此以后,“上品号”的大字招牌销声匿迹,各处的分店也关门大吉,蔡家的人不知搬到何处。
一般人会觉得蔡老板事业很成功,因为他开的烤鸭店在繁华的台北很有规模,装修豪华、门面排场、生意兴隆,而且伴随他的事业一天天发展,各地拥有了多家分店。以世俗的眼光看来,蔡老板的前景似乎越来越光明。没有业果正见,看到的只是这些外在的表相,而且会羡慕不已。
其实从业果的角度思惟,在假相的背后只有黑黑的业,没有半点成功之处。从开烤鸭店这一天开始,蔡老板就成了杀生主谋,伴随烤鸭店的生意日益兴隆,分店日渐增多,他背负的杀生业债也愈加沉重,灾星一天天逼近。可怜他在春风得意之时不知道罪业之毒正在相续中凝结、增长,终于在生意最兴隆的春节前夕,一个圆嘟嘟的人完全变成鸭子的形相,以几年杀生邪命换来的只有后世无量的痛苦。人没有业果正见,就会这样以邪恶为崇高,以灾祸为幸福,结果只有随恶业而堕落。
生命无大小贵贱之分,一律平等,如果认为伤害诸如蝼蚁蚊虫等微小生物,算不上涂炭生灵,实际也是一种有业无果的断见,我们从《感应篇注证》中引一则公案来证明:
古代有一个叫桓谦的人。一天坐在屋里,忽然看见几千个一寸长的小人,都是披甲持矛,驾车乘马,从一个洞口出来,金光闪闪,像太阳一样耀眼。小人陆续走进房间,他们以几百人为一群,由将领指挥互相厮杀。小人和马的动作异常敏捷,他们攀着桌子、登上灶台寻找食物,找到食物之后,就在一起聚餐,不久又返回洞中。
桓谦怀疑小人都是妖怪,一天碰上一位道士,就谈起了此事,道士叫他用石灰堵住洞穴,桓谦照着做了。后来打开洞口,只见上千只大蚂蚁都被闷死在洞中。不久,桓谦和道士同日生病,全身烂成灰泥而死去。
人们以旁生形体小就认为它没有心识、没有苦乐感受,这是愚痴的想法。譬如在天人眼里,我们人类也像蚂蚁一样小,我们是否没有生活,没有苦乐,没有对生命的爱执呢?为什么面对蚂蚁时认为捏死它们如捏面粉一样毫无罪过呢?这种无业果之见最为下劣。桓谦分明看到几千只大蚂蚁都是生灵,有自己的组织、活动和感知,却在邪见支配下,把它们全部毁灭。这样肆意杀生的结果,只是毁灭自己而已。所以面对任何一种生命下至蚁蚊,都应尊重,绝不能摧残,作为一名佛弟子要常怀珍爱生命的善心,要有“爱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的慈悲情怀。
左营有位杀猪多年的屠夫,每当他以尖刀刺入猪喉时,猪都会嚎嚎惨叫,痛苦难忍,鲜血喷溅四处,等血流干竭时,猪抬高头,深深叹气而死。屠夫见此情景,总觉得猪可怜,就想改行不再杀猪。但他改行后仍操杀业,运输鸡鸭到全省各地贩卖,有时自己宰杀后,去市场贩卖。
一天,他满载着鸡鸭,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轮胎脱落滑出,虽然没有造成大祸,但是鸡笼被撞开,鸡鸭顿时乱飞乱跑,后面的人看到这种情形,都停下车来帮他捉。事后屠夫换好轮胎继续上路。
到市场卸货之后,他又马上赶回南部,车子驶到前一天发生事故地点,后胎再次脱落,车子倒翻,屠夫后脑倒撞,颈部被方向盘正中刺伤,血流满地,就像猪被刀刺喉时的情形一样,腿部也骨折,刺穿肌肉。旁人赶紧把他送到长庚医院急救,七天之中昏迷不醒。
最初几天,他总看到被杀的猪。一群群地跑来讨命,后来是鸡群、鸭群,形状有些是断头断脚,有些头和身体没有全断,只留一层皮连结着,甚至有开膛剖肚、肠胃拉出身外的,种种恐怖之相,都是索命而来。七天之中,他被过去的冤家债主折磨得奄奄一息。
第六天时,他感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后面跟着许多众生,高山上利刀森罗,从上而过,即便未粉身碎骨也是体无完肤,但又欲退无路,后面的众生纷纷指责说:“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来杀猪、杀鸡、杀鸭的,杀别人时不知道痛苦,现在让你尝尝用刀子杀自己的滋味。”就这样屠夫被逼上刀山,这时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叫道:“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过后,全身冒冷汗。直到完全清醒后,他拔掉针头对家人说:“这七天,我都在地狱中度过。”
看了这则公案,就会发现,人如果没有因果正见的指引,走的只会是充满罪业的路,一直走到死都难以回头。屠夫如果能预见自己的奋斗结局是如此悲惨,必定不会长年马不停蹄地造这种恶业,即便乞讨过活也强过万倍,可是他如瞎子般不明因果,不杀猪转为贩卖鸡鸭,仍是杀生,日夜劳作只是把自己往刀山上送。这样源源不断的黑业与苦果究竟来自何处呢?来自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