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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开口应答、讲话。
伊士枚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称得上是贫寒,伊士枚因此不可能经常得到好吃的东西。但每当父母把一些平常难得一饱口福的好东西,诸如从未品尝过的糖果等物留给伊士枚时,他却总要把它们珍藏起来,自己舍不得享用,有机会就会跑回前世的家中,并把它们分给自己的妻儿。而当他一见到夏蒂斯时,总忍不住要流出难过、哀伤的眼泪,同时轻声哀叹道:“可怜的女人。”一旦他外出时,众人就会发现,他老爱戴一条围巾,而这并不是当地的风俗习惯。很显然,此乃阿贝的不共爱好,是由他的串习所致的一种特殊行为。
对中国而言,这方面的事例同样让人对前后世不得不生起信解。比如在汉地的山西汾县,就流传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关于前世与转生再来的事例。故事的主人公叫张生有,他就能回忆自己的前生,而且他的经历不仅在汾县人人皆知,就连邻近的永寿县百姓对之也耳熟能详。后来,与张生有熟知的永寿县县长韦勉斋将这件事整理成文字,因此说此事从头到尾都有可靠的目击证人及证明材料。
张生有的前生叫田三牛,家住汾县西边、离县城十三公里处的一个小镇子。当地人大多住在窑洞中,而此种以土为居的建筑很难抵挡得了狂风暴雨。有一次,在连续下了很长时间的大雨后,整个地区都开始泛滥成灾,田三牛的家门前也堆积起一大片水洼。正当他奋力往外舀水时,土石塌方,邻家的窑洞顷刻间就坍塌倾倒。泥水和着土块把他压在下面,很快他就窒息而死了。但田三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他当时只是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埋在土里面,而自己正拼命往外挣扎。还好,最后总算爬了出来,身体也并未遭受重创,他很高兴自己能再次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
当他高高兴兴地带着捡回来的一条命去见妻子时,刚见面就迫不及待地向她表白说:“今天咱家隔壁的窑洞塌了,差点丢了小命,不过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好歹又挣扎着爬出来了。”但让他大惑不解并生起极大嗔恨心的却是:妻子根本就不搭理他。他又转向儿子诉说道:“你知道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事吗?邻家的窑洞塌了,刚好把我埋在地下,差点就被压死了。不过算我命大,大难不死,这不又回来了嘛!”但儿子的表现却与妻子一模一样,他就像没看见自己父亲似的转身就离开了。田三牛这回真的有些怒火万丈,他气愤地想到:我好不容易才从生死危险中逃脱出来,真可谓九死一生。但妻子、儿子却这样待我,他们根本就不理不睬我,对我就像无有丝毫感情一样,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田三牛一边愤懑不平地暗自唠叨,一边就不知不觉地离开家来到了汾县县城。
上文所描述的情况,其实与佛教经典中讲到的人死之后的中阴境界无有任何些微差别。当我们接着叙述田三牛与张生有之间的因缘瓜葛时,这一点就会表现得更为明显。言归正传,田三牛不久就来到了汾县东边一个名为鸣玉池的悦意庄园,此处景色宜人,田三牛一见就想进去看看。但当他来到大门边时,却遗憾地发现门已经关了,似乎已无法再从正门而入。不过田三牛却不死心,他开始使劲推拉起大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在门边耽搁了很久似的,具体情境田三牛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这扇大门似乎算是被三牛撞开了,他感觉自身终于可以不再受困。但是在这一时刻,真实的境况却是:他刚刚从母胎中呱呱坠地。这里讲述的情形,与《阿难入胎经》中阐明的出生境况的的确确一模一样。
此时,新生命诞生的产床边有一个女人正急急忙忙地翻捡着什么,她高声叫喊道:“剪刀在哪里?找不到剪刀怎么办?”刚刚落地的田三牛此刻刚好看到剪刀就挂在墙上,于是他便用手一指剪刀并说道:“那边墙上挂着的不就是嘛!”结果他刚伸出手就注意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变得和婴儿的手一般大小,他不禁万分惊奇地说:“咦,我的手怎么变得这么小?”结果,大吃一惊的不仅是田三牛本人,围在他身边的大人们各个都惊恐万分,他们感受到的震惊远远大过田三牛对自己的手忽然变小的感叹。众人一致惊叫道:“太可怕了!这个小孩一定是妖魔鬼怪转生,得赶紧把他仍在粪坑里。”田三牛听后异常恐惧,但以他现在的婴儿之身,他又实在无能为力。危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母亲听到众人的议论后,根本不顾大家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说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众人听后觉得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劝阻,最后也就没把田三牛扔进粪坑。这时,人群中的一个女人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大叫道:“赶快剪断脐带!”为了驱魔,这些人后又把血涂在田三牛的脸上。
从此以后,田三牛算是懂道了一点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也就不再开口讲话了,因他害怕别人会因此而迫害他,于是他学会了装聋作哑。几个月后的一天,家人有次下地干活时,就把他用衣服包着放在床上。此时,家门前的院子里还晾晒着一些粮食,太阳正当头的时候,忽然飞来了一群鸟竞相啄食。小小三牛见状急忙用手驱赶它们,还照着大人赶鸟的方式吆喝、捣鼓个不停。这一幕恰好又被家人撞见了,他们纷纷说道:“这个小孩肯定会给全家带来厄运,他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些恶兆。”当众人再次准备将他扔进茅坑时,母亲及时出现,田三牛的这条小命于是又得以保全。打那以后,他便再也不敢跟任何人讲话,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他六七岁时,故而人们都把他唤作哑巴。
这一世的田三牛被起名叫张生有,有一天,爷爷带着生有来到一无人之地,然后就详细询问了有关生有前前后后的一切经历、回忆及事实之真相,生有流着眼泪把自己记得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向爷爷作了倾诉。爷爷听罢就对孙子说:“事情既然是这个样子,从今往后,你也就用不着再害怕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从此,他才能够回复到自己的本来状态。不过他历来不喜欢与同龄孩子一道玩耍,却总爱和大人们搀和在一起聊天、共住。
此事逐渐传遍了整个汾县,上至政府官员、下至普通百姓,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不过张生有的前世一家人却把这件事当成彻头彻尾的谣言、无稽之谈,故一直都未对此事作过任何调查、了解。不久,田三牛家以前的邻居为了田产的事而和田家起了纠纷,两家人遂把官司一路打到了法院。但田家却不知能证明地产所属权的地契过去被田三牛放在什么地方,如果拿不出地契,这场官司必定会以田家的败诉而告终。当田家人围拢在一起就此事商讨时,田三牛的妹夫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如今大家都说田三牛已在鸣玉池地方转生再来,如果我们过去问问他,或许能得到答案。他若真是田三牛,那就应该知道自己过去把地契藏在什么地方。”结果这条建议被家人一致采纳。
当他们来到田三牛面前并向他问及此事时,他马上就回忆了起来,“我把地契藏在窑洞里的某处石缝间。”大家回去一翻看,果然如此!从此,妻子、儿子都相信了这个所谓的张生有就是田三牛的事实,母子俩便专门来到鸣玉池看望三牛。亲人相见之后,妻儿坚持要请田三牛回去住,三牛向今世的父母请求后,他们全都予以了开许。
尽管田三牛终于回到了自己前世的家,但他本人当时也不过才八岁左右。一个这么大的父亲,和一个三十几岁的妻子,再加一个十多岁的儿子,这种生活、家庭景况怎么看怎么不相称,他只好又搬回去住。好在两家人对他都非常友善、亲切,他便一会儿在前世家呆上一段时间,一会儿又回张生有家住上一些日子。
回过头再来看看国外一些能回忆前世的实例。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战死的一位英**人,后又转生于印度新德里的一户人家。当他降生时,身体上还留有枪弹洞穿的痕迹。尽管生在印度,但他却一点也不喜欢印度的风俗习惯,每次吃饭时都常常显出西方人的饮食及生活习惯。他非常喜欢军人使用的一些兵器,而且在无人教授的情况下,无师自通地流利使用起英语。这个孩童完全能回忆起以前跟人作战的经历,还能把自己的死亡经过讲述得一清二楚。印度心理学研究所所长、同时也是生死研究会会员的伯拉沙德,会同生死研究会的其他人员,经过详细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