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身家过亿的明星会将自己的金贵之躯捐弃于摩天大楼之下?如果金钱是万能的,为什么跨国集团的拥有者会在对手的暗害中含恨而死?……
全知无垢光尊者云:“多世曾为三界主,身披袈裟唯今世。”虽然在流转轮回的历程中,我们已经多世转生为三界的领主,但身披袈裟的机会却是难得一遇的。所以,以修道者的眼光看来,世间最宝贵的物品,莫过于披搭于身的袈裟。
“袈裟”一词是梵文Kasdya的译音,也可写作“迦裟”,意即坏色。因僧衣避免使用八正色 ,而用似青、似黄、似赤、似兰等不正之色而得名,故又称缁衣。
古代丛林,僧众出外云游参访,必须具备衣单和戒牒才能到寺院挂单。《敕修百丈清规》云:“将入丛林,先办道具。”所谓“道具”,即指资生办道之具,包括三衣一钵等头陀十八物 。其中的三衣,即指九条衣、七条衣、五条衣等三种袈裟;所谓“一钵”,即指从释迦佛时期传承至今,用作乞食的钵盂。
在南传佛教盛行的东南亚各国,至今可以见到出家人身披袈裟、手托钵盂,出外行乞化食的身影,这种清净无染的行为,很容易令旁观者生起信心。1999年我去泰国的时候,就曾被眼前的这种场景深深地打动过。
三衣一钵既是出家人的形象特征,也是出家僧众受戒时不可缺少的僧物。无论是三衣或钵,都代表着清净无染的僧团,标示着遗世独立的人格,象征着至崇无上的地位。
据《付法藏因缘传》记载,摩诃迦叶将入涅槃时,手捧佛陀所授的衣钵,入鸡足山敷草而坐,等候弥勒菩萨降生成佛,再将佛陀衣钵传与弥勒;禅宗初祖达摩由印度东来时,也将衣钵传给二祖慧可,以为法脉相传的证物。自此以后,禅宗各祖师徒间以心印心的传法,就是以衣钵相赠作为标志,所以称为“传衣钵”。由此可见,衣钵在释迦牟尼佛教法中,的确具有不可取代的地位。
袈裟又称“福田衣”,身披一肩袈裟,手托一口钵盂,就可以称之为世间的福田。晋朝慧远大师云:“袈裟非朝宗之服,钵盂乃圣贤之物。”可见袈裟钵盂之珍贵。袈裟的宝贵,并不在于它有形的价值,而是因为袈裟所代表的出家僧众之责任──绍隆佛种、彰显圣教、弘扬佛法、普度众生。
出家人义无反顾地牺牲了小我之利,而将此身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三界众生,为苦难有情消灾解殃、祈福化难,是诊治轮回痼疾的医王,是渡越三有苦海的舟子,是趋往解脱宝洲的商主,是斩断烦恼荆棘的樵夫。能够身披袈裟,实在是无上的荣光。
《三摩地王经》云:“谁舍犹如火炭坑,亦弃所爱子与妻,以恐怖心而出家,不难获得胜菩提。”又云:“何人数俱胝劫中,承侍恒河沙数佛,不如生起出离心,真正出家更殊胜。”星云大师也云:“发心出家最吉祥,割爱辞亲离故乡,天龙八部齐夸赞,求证慧命万古长。”
总而言之,身披袈裟、剃度出家,的确是黄金白玉、名声威望等世间荣华富贵所不能交换的大福报。
朕为大地山河主,
忧国忧民事转烦,
百年三万六千日,
不及僧家半日闲。
我虽然统领主宰着大片的江山国土,却不得不为忧国忧民而日理万机。在人生百年三万六千个日日夜夜中,都不能安享出家人半日的清闲。
古代皇帝往往自称为“朕”。其实,“朕”在先秦时代只是“我”的意思,并不代表皇帝或者天子。比如,屈原在《离骚》篇中,就以“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而自称为“朕”。蔡邕在《独断》中也云:“朕,我也。古者尊卑共之,贵贱不嫌,至秦天子独以为称。”由此可见,“朕”字是在秦始皇之时,才被定为皇帝专用名词的。
身为一国之君,虽然享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享受着诸侯之邦的礼遇,却不得不为国家的安危,百姓的疾困而操劳。在被百姓拥戴为王的一生当中,又有哪一天能够享受出家人逍遥安闲的生活呢?正如范仲淹所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作为君主,只能责无旁贷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样的选择呢?
无论大小,任何一个国家,都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外忧内患。外有邻国列强的出兵宣战,内有诸侯叛乱的公然挑衅,而在朝廷内部,为了争夺自己的大权,为了侵占他人的利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一幕就上演得更加精彩。再加上天灾**的频频降临,后宫内院的争风吃醋,红颜知己的撒手西行……这一切,怎能不让烦闷交加、渴望解脱的顺治,生起逃遁厌离、削发出家之心呢?
来时糊涂去时迷,
空在人间走一回。
当凡夫众生投生人世的时候,是跟随业力的牵引,不由自主、稀里糊涂而来的;当凡夫众生因死亡而离开人世的时候,也是懵懵懂懂、迷迷糊糊而去的。如果在临终之际尚未有一点醒悟,就枉自在人间溜达了一圈。
暇满人身,得之不易;天地人寿,变幻无常。有道是:“方春不觉来朱夏,秋色蝉鸣翠影斜。夜来风急柴扉破,满地霜铺落叶花。”自然界的万事万物总是瞬息万变,生存于斯的人类也不能超离无常的本性,时时刻刻都在奔向死亡。
自古以来,有多少人八方寻觅着长生不老的仙丹,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着青春永驻的妙药,但这一切愿望最终都化为了泡影。在大限来临之时,无情的死主是不会讲任何情面的,无论你是皇亲国戚、富豪大亨,还是白丁百姓、乞丐贫民,都无一例外地必须接受阎罗的裁决。
在此奉劝各位,虽然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过去,但却可以定夺自己的未来。在获得人身、值遇佛法的千载难逢之际,我们必须精勤勇猛地修持,以获得增上生、决定胜的安乐。如果还不能醒悟,又浑浑噩噩地将此万劫不复的人生空耗,在死到临头的时候,仍然对前程一无所知,最后还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茫然而不知所措地离去,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全知无垢光尊者在《大圆满心性休息》中也云:“何者转生为人时,倘若不勤修善法,则无比其智劣者,如自宝洲空手返,无义虚度暇满身,故当恒修寂灭法……此寿无增恒衰减,死缘众多生缘微,时不待我当紧迫,自即日起勤修法。”在生而为人的此际,我们一定要抓住机遇,千万不要错过了这出离轮回的大好时机。
未曾生我谁是我?
生我之时我是谁?
长大成人方是我,
合眼朦胧又是谁?
在我尚未出生之际,究竟谁是所谓的我呢?正当我降生人世之时,所谓的我又是谁呢?如果现在长大成人之际的我才是所谓的我,那么在合眼朦胧、进入梦境之时,所谓的我又究竟是谁呢?
即使没有接触过佛法的世间人,只要不是昏天黑地、如同旁生一般的混世之徒,都会产生类似这样的疑问。只不过有的人刚刚接触到这个问题的苗头,就因为懒惰或者恐慌而匆忙地回避了,而有的人却以追根究底的精神,深思熟虑、苦苦求索,最终通过佛陀的指点,从而获得了解脱。其实,这些问题也是趋入人无我修法的绝妙途径之一。
凡夫众生始终执著于有一个实有的我,我们可以对此驳斥道:既然我是实有之法,就应当恒常不变、始终存在。那么请问,在你们所谓的“我”尚未出生之际,究竟谁是所谓的我呢?既然所谓的“我”尚未出生,就不可能存在。
还有,正当所谓的“我”降生人世之时,所谓的我又安在呢?因为所谓“降生人世之时”,都根本不存在。任何一个能够存在的时间,都必须归属于过去或者未来,要么是尚未降生,要么是已经降生,根本没有第三种情况的立足之地。因此,所谓“降生人世之时”根本无法安立。
如果承许现在这个朝气蓬勃、血气方刚的青壮年才是所谓的“我”,我们又可以反问,究竟这个青年或者壮年的哪一部分是“我”呢?是头部、躯干、还是四肢?是皮肤、骨骼、还是肌肉?无论答案是哪一种,我们都可以进一步追问,这些部分又可以分为上、下、左、右、前、后,其中的哪一部分又是“我”呢?就这样紧追不放,直至最小的无分微尘,我们都始终无法找到一个所谓的“我”。这种抉择方式,与麦彭仁波切所著的《观住轮番净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