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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没有古人坐破七个蒲团的九死一生的勇往直前,这向上一路怕永远只能挂在嘴边了。头悬梁、锥刺股,说说容易实行难。我开始有些明白“不大死,焉得大生”这句话那异样沉重的份量了。
这一阶段,我又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佛法无疑是通向光明的,但我能否顺利抵达终点呢?
带着明心见性的执着理想,带着对自己懦弱、随顺自己**、无力超越自我的谴责,带着寻求根本上师的迫切渴望,我下定决心要奔赴喇荣了。
来到学院是二○○○六月。在这里我终于见到了神往久矣的法王如意宝及一些法本的作者,还有一位大活佛。在与那位活佛作了长谈后,我心中久久蕴藏的一些疑惑都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活佛最后笑着对我说:“要是一门深入、不懈精进的话,你一定会享受到佛法的乐趣,关键就在于一门深入。每个地方你都用铁锹挖几下,一看没水你又另起炉灶重开张了。那样即就是挖几十年,一口井你也挖不出来。其实你可能离水源也就只有几步之遥了。佛陀不会打妄语的,二千多年来的许多大成就者也不会就那么傻乎乎地附和佛陀的。只要你按照佛陀的教言去做,最终所有的这些痛苦、疑惑、矛盾都会转化为本有的大乐的。学佛不能越学越痛苦、越学越糊涂。当然刚开始时,有很多现世的所谓欢乐会让你经不起诱惑。但选择在你,是要永久的大安乐而暂时克服一些**的困扰,还是顺着凡情走,而长久地沉沦痛苦之中?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智慧的人,你会有一个明智的抉择。如果想实修的话,我建议你可按照《大圆满前行》的次第依次修来,你试试看,下次再遇到违缘的时候,大圆满的法要能否让你做得了自己的主。”
我无法表达对这位活佛的感激之情。我只想说,明师难遇、正法难求,但在学院,这些我全都得到了。我觉得我开始真正上道了。
从学院回来已有一年左右了,这期间我又阅读了《普贤上师言教》、《窍诀宝藏海》等法本,对大圆满的殊胜窍诀生起了无比的信心。我越来越感到各宗的互不相违之处:大圆满和禅宗乃至心中心法都同样强调了识取本心、认自本性、以心观心、心外无法、无生空性的要诀。尽管由于习气颇重、积习难改,我也时常懈怠放逸。但总的来看,在修五加行的过程中,我已能渐渐地悟出那位活佛所说之话的妙处了:我总算可以体会到修行的快乐了——那是在磕一个个头时、在面对从一到十万这些枯燥而沉重的数目时,在强迫自己不向肉身的酸痛、心灵的疲塌投降之时,你从心中所感受到的挑战极限、战胜自我的欢欣。
就这么困惑着、犹疑着,又摸索着、努力着、奋进着,虽然我还未体会到佛法的究竟利益,但内心的感受告诉我,我是十分幸运的。几乎在每个人生的关口,总有那么一两盏指路的明灯为我照破沉沉夜色。因而我有理由相信,只要我坚持不懈地走在修行之路上,我一定会有一个美好而光明的未来,那是一定的!
钟展经历了从怀疑佛法到信仰佛法,信仰之中又多遇挫折因而再度怀疑,直至最终获得定解的过程,这恐怕是许多学佛的知识分子共同走过的道路。有些人虽然对人生充满疑惑,但却从未想到过要探本究源、斩断疑网,这种人真是可悲。佛教讲要断疑消惑,不仅对世间法如此,对佛法有疑惑的人也应该努力争取通达佛理,否则即使你想驳倒佛法也会陷入茫然无知的境地。
这个时代的人们往往不喜追求真理,但在不具备了知佛法甚深义理的智慧时,又特别爱随意诽谤佛法的真理,这恐怕不是一个负责任之人的负责之举。我们佛教徒很喜欢辩论,因为真理越辩越明,但我们不喜欢诽谤。我们相信佛教是经得起一切辩论和问难的,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知识分子或非知识分子能驳倒佛法妙义。
时间和实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时间和实践还将继续证明这一点。
现安详
当我们身心正处在旺盛时期时,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这一阶段的充足力量去涉猎佛教以及世间的科学、人文知识,否则等白了少年头,那就只有空悲切了。年青的知识分子们,如果能一边工作一边学佛则是最好不过的了,千万别像有些人,动不动就把学佛推到退休以后。一些人以为退休后可以很好地利用空闲时间钻研佛经,其实你只要看看街头巷尾的书摊上,那些《名人垂钓》、《老年养花》、《金秋娱乐》等杂志书籍,就可以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地幼稚与不切实际。利用年青时的大好精力,在不影响自己工作的前提下学佛,该是一件多么舒心惬意的事啊!
这一点,想来毕业于西南民院的王智利早就有所领悟,否则,她也不会现在就把佛法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事业了。
我出生于一小康家庭,成长经历可谓一帆风顺:从高中考取大学,大学毕业后又作为优秀学生被选入国家机关工作。如今,我一边工作一边学佛,生活因此充满了充实而有意义的情趣。
一九九七年以前,对于佛教,我并没有多少认识。唯一看过的佛教书,是一位朋友从南京栖霞山带给我的《安详集》。尽管对这本小册子中的一些名词,如“法的现量”、“法的比量”等无法理解,但其内容我却能完全接受,以至于每当自己生起烦恼之时,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翻看这本《安详集》。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位朋友从外地打电话来,让我帮助他到成都文殊院青年佛学社打听一些事情。一天晚上,我便和一个朋友到文殊院去了。在这之前,尽管在成都住了十多年,但我从未去过文殊院。找到了青年佛学社后,我发现里面有不少佛学书籍,一个青年人热心地告诉我们说,可以到此借书看,并提醒我们,要去圆通殿找某位法师才容易弄清楚看书过程中可能会碰到的一些问题。
来到圆通殿外,只听一阵阵庄严、悠扬的“南无阿弥陀佛”的唱念声不断传来,我不由自主地就对朋友说:“我们进去看看吧!”很奇怪,我们进殿后便很自然地跟着大众念了一小时的“南无阿弥陀佛”。念完后,我心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从那以后,我便对佛法产生了好奇和想学习的念头,于是就开始到文殊院青年佛学社参加一些学习研讨。
一九九七年十月一日,佛学社在德阳万佛寺举办了为期七天的第二届禅净共修营。短短几天,便使我对佛教和佛法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这完全应该归功于组织这次活动的一些高僧大德们的慈悲。他们不辞辛劳,天天为我们开示佛法的含义,并用他们的智慧启发我们的觉性。禅净共修营的活动丰富多彩,参加的人员大多数是年轻人。清晨大家统一着装开始跑山,边跑边念“向西方,向西方,大家一齐向西方。”跑山结束后就到大殿开始上早课,念《阿弥陀经》及佛号。上午一般是法师开示,下午是念佛静坐,在这期间还进行了燃灯供佛、朝山、忏悔等仪式。每一次活动,似乎都让人污染的内心得到清凉的洗礼;每一天清晨都使我体会到了“闻钟声,烦恼清,智慧长,菩提增”的意境。当我们跪在大殿上面对佛像,念到《普贤行愿品》中的“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时,就像向来顽皮的孩子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往昔所犯下的种种错误,于是面对母亲,悔恨的泪水便再也止不住地掉下来。虽然心里因所造之罪孽而倍感难过,过后却不乏欣慰感慨:这是觉悟的眼泪,也是走向解脱的眼泪。黑夜里,当点点供佛的灯火闪现时,每个人心里对释迦牟尼佛都有一种神圣和崇敬的感觉:天上天下无如佛,十方世界亦无比,世间所有我尽见,一切无有如佛者。
当朝山时,我们三步一拜地跪到地藏殿前,领头的法师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们说,地藏菩萨是专到地狱救度众生的,现在是末法时代,大家要是不努力修行,将来就只有到地狱里等地藏菩萨来救度了。话音刚落,大家便齐声痛哭起来。我想,当时在场的每个人的心情都是复杂的,我痛哭是因为觉得自己就像经书中说的那样,在生死大海中头出头没而长时间不知出离。
通过这次禅净共修营的学习,我发现深藏于心底的灵性和觉知得到了苏醒,我深切感受到释迦牟尼佛是一位完全觉悟了的大医王。如果说医院里的医生可以救治我们的生命,那么释迦牟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