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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回归五四》704页。
10。《回归五四》706页。
11。《编后记》,《希望》第1集第1期,106页。
12。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编:《中国共产党新闻工作文件汇编》,上册,138页,新华出版社1980。
13。《胡风全集》,第6卷,503页。
14。《胡风全集》,第6卷,503-504页。
15。《胡风全集》,第3卷,613页。
16。《胡风全集》,第6卷,505页。
17。《胡风全集》,第9卷,540-541页。
18。《回归五四》707页。
19。《胡风全集》,第9卷,347页。
20。《胡风全集》,第9卷,388-389页。
21。胡风1952年6月9日致路翎。《胡风全集》,第9卷,338页。
22。1952年5月30日致绿原。《胡风全集》,第9卷,376-377页。
23。绿原:《胡风和我》,《新文学史料》1989年第3期。
24。《回归五四》639页。
25。《回归五四》629页。
26。《回归五四》644页。
27。《回归五四》645页。
28。《回归五四》646页。
29。《回归五四》648页。
30。鲁煤1951年12月23日致徐放,《胡风选集》第2卷,433页注3引,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又见《回归五四》663页。
31。鲁煤1951年12月28日致胡风,《胡风选集》第2卷,436页注1引。又见《回归五四》665页。
32。胡风1952年2月14日致鲁煤,《胡风选集》第2卷,435页。
33。《回归五四》655页。
34。《回归五四》656页。
35。《回归五四》657-658页。
36。《回归五四》661页。
37。《回归五四》710页。
38。胡风1952年1月7日致鲁煤,《胡风选集》第2卷,432页。
39。胡风1952年2月14日致鲁煤,《胡风选集》第2卷,435页。
40。胡风1952年1月7日致鲁煤,《胡风选集》第2卷,432页。
41。《回归五四》674页。
42。《回归五四》660页。
43。《回归五四》669页。
44。祝勇:《存在的代价——透过舒芜看“迷失”》,《黄河》1999年第6期。
45。舒芜答问:《第一批胡风材料发表前后》,《新文学史料》1990年第1期;又见《回归五四》685页。
46。《回归五四》661页。
47。《毛泽东选集》第4卷,1495-1496页;人民出版社1991。
48。《胡风全集》第9卷,494页脚注。
49。《回归五四》,610页。
50。参见《回归五四》,642页。
51。《胡风全集》,第6卷,309-310页。
52。《胡风全集》,第6卷,327-328页。
53。廖盖隆等主编:《马克思主义百科要览》,人民日报出版社1993;周尚文主编:《国际共运史事件人物录》,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感谢姜义华先生和陈建华教授的指点。
54。《胡风评论集》,下卷,419—420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
55。祝勇:《存在的代价——透过舒芜看“迷失”》,《黄河》1999年第6期。
56。其实也未必。舒芜先生自己就说过:“我的《关于胡风的宗派主义》,一改再改三改而成了《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一些材料》,……它导致了那样一大冤狱”,语意其实很明白。
57。祝勇:《背叛的权利以及背叛的结果——再谈舒芜》,《书屋》2000年第6期。
答 读 者 问
? 李南央
写母亲是积压在我心头许多年的一种冲动,但是这种冲动从未强烈到一定要提笔的地步。突然有一天莫名地感到父母老矣,是时候了,再不写会因此而遗憾终生。就这么着动笔了,一气呵成,看来要写的一切在心头的沉淀已经背得出了。写的过程中,常常因为追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眼泪滴落在纸上,最后誊写时,居然不能认出自己的字迹。写成后,先让女儿和先生看,他们说好,而且说“真是好”。我才怀着惶惶的心情寄给了香港的《开放》杂志,很怕编辑看不上,不予采用。没想到《开放》杂志破例一次刊出,不过把我文章的题目《我有这样一个母亲》改为香港味儿的《六十年恩怨情仇》。我又没想到会有以后那么大的反响,有“好事之徒”把它放到了网上,加拿大的中文报纸也转载了。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直到有一天收到从韩国发来的一封“伊妹”,让我查看某一网址,方知人家已在那儿讨论得热火朝天了。更加实实在在没想到的是,赵无眠兄竟然通过互联网找到我,告之内地《书屋》杂志的周实先生欲将稿件在他们刊物上发表。《书屋》发表后,居然又被国内多家报刊竞相转载。过千禧年回国患了感冒去医务室看病,大夫看到我病历本上的名字,即说:“我看过你写的那篇文章。”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方知真是“出了名”了。后来问起国内的熟人,才进一步知道,不但看的人多,争论还不小。有意思的是,父亲的老、少辈儿的朋友们和父亲朋友的孩子们,甚至老朋友的孙子辈儿都对文章叫好,而我自己过去工作单位的同事和中学的同学们却多不认同。甚至他们的父母也加入争论,一致谴责,以致质疑我的动机:“投机乎?”“不择手段出名乎?”有些人甚至愤愤然开骂。有的好朋友很怕我吃不消,让我不要听那些过激的话。我说哪能呢!你想一个与“作家”、“文人”都沾不上边的机械工程师的处女作能有这么多的读者,只会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读了,还读得很动感情,很有想法,这就够了。你不可能让人人都与你有共同的感知,你也无法评说谁对谁不对。因为每个人的想法都是跟自己的经历、阅历和所在社会文化层次分不开的。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一定道理,所谓“众口难调”嘛。就跟春节晚会年年办,年年挨骂一个道理。再说不好,哪家哪户离得了这台晚会。我们这些在国外的给家里打电话,讲完问候节日的话,不都得赶紧加一句“别忘了录春节晚会”。总之,有人愿看,这就是作品的生命所在。前不久,我原来所在单位的一对老工程师夫妇来美国探望儿子,路过我家。吃饭间,谈起我那篇文章,提了很多他们不能理解的问题。我都一一恭敬作答。我先生说:“今天你谈的这些,有些我都没听你说过,很有新意和启发,你为什么不写出来呢?”那对夫妇也说应该写。后来又有别的朋友听了我对一些提问的答复后,也说我应该写出来。其实一年多前,我已应“枫华园”网站的邀请,参加过他们以“母爱”为题的讨论。后来就一直再没有过想说说的“激动”。不写,脑子其实是一直在转的,转到今天好像思路一下又到了口边,不吐不快了。我在这里把读者提得最多的问题归纳起来,一一作答,权叫“答读者问”吧。
读者:你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动机是什么?
答:我真地想不起当初有什么非常明确的目的。只是由于母亲年事已高,于是有很多话不想再憋在心里,想写出来,希望我的母亲能看到,就写了。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目的的话,我是想让人们知道我的故事,让那些没有经历过我这样家庭的人,特别是想让我的女儿这一代,也能知道一个出生在政治旋涡中的家庭的孩子的不幸;也即是想让人们知道过去中国的政治是多么地违背人情,它把人性扭曲到多么不堪的地步。家庭是社会的最基本组成单位,一个社会的幸福、安定,也同每一个家庭的美满分不开。中国过去的政治是根本无视家庭的价值的。夫妻可以为政治离异、子女与父母可以为政治反目,维系家庭的亲情可如粪土般随便抛弃,阶级关系是人与人之间唯一“健康”的纽带。那种日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不要再过了。那样的日子不能再有了,孩子们应该有权利要求得到正常的母爱。
读者:范元甄已经风烛残年,不管是什么生理、心理或病理的原因,她婚姻不幸,事业不幸,除了年轻时的才华风貌,她已是一无所有。你这么写文章是不是太过分了?对这样一位来日无多的母亲,一位或多或少尽过母爱的母亲,你有必要在她的有生之年来这样一篇文章吗?我要是你,会在母亲百年之后再抒发心头的想法和人生的遗憾。
答:这里提出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该不该写;一个是如果该写,什么时候写。先来回答第一个问题。那篇文章该不该写呢?其实在回答上边写文章的动机问题时,已部分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尊重那些我父母的一些朋友的意见的,因为他们最贴近我父母的经历和坎坷,他们的看法会更公允,因而在我心中最有分量。特别是我母亲硕果仅存的朋友的看法,我是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