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与骗人的因素在里面呢?回想小时候对佛法所得出的非理论断,现在终于看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怜与愚蠢了。
认识到了以往的过咎之后,在以后的生活里,我便不再随顺自己的分别念,不再向外境转,而是依循《金刚经》的“降伏其心”法门,还有《大方广佛华严经·净行品》的广大行愿法门,真正开始了我的学佛净心之行。在三宝加持下,我各方面的情况现在越来越好,虽然就甚深般若法门而言,我并未得到真正的般若智慧,但相似的信解就已使我获益匪浅。我的心已不再迷惑,而是越来越清明、轻快;以往颓废的心态已不复存在,而是被《净行品》中那无碍广大的菩萨行门所激励,并愿发心趋入。
九七年春节,在一位道友的帮助下,我拜见了藏传佛教的一位大德。大德那不同凡俗的威仪风范令我为之心动,我甚至觉得,他就是菩萨道的体现者。在大德的加持下,我更对佛法生起了信心。虽然我现在的习气毛病还很多,但我相信,在上师三宝的加持下,在众善友的帮助下,我一定会在佛道上健步前行。学佛至今,我越来越明显地认识到,佛教是觉悟人心的一种教育,是自我解救的妙法。任何一个想成为对社会有用,同时又能充分发掘自身生命光华的人,都不能无视佛法。若没有佛法,他的生命存在将失去意义,他的痛苦将很难转化,他在生活中将不知如何取舍善恶。如果人人都能从佛法中学习立身为人之道,人人都能行持五戒十善,人人都趋入六度万行的大庄严菩提道,那世间的法律就无任何用武之地,真正的人间净土就会现前,那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国度啊!
我期盼着。
夜深了,严峻的故事亦已笔录完成。想到明天又要四点钟起床,五点半上课讲授《大圆满心性休息大疏》,我便不得不准备休息了。望着窗外那浓浓的黑夜,严峻的故事又引发了我的思绪:许多知识分子在学佛的过程中,一般都经历了三个阶段,那就是最初抱怀疑态度,中间接触佛教并理智地观察,最后信解佛法而趋入正道。有怀疑才有发现,有发现才有提高。对知识分子的这种学佛方式,我认为也不失为一个实事求是的科学工作者研究问题的方法。可是有些人,我不知道他们算不算知识分子,在连对佛法的疑问都生不起来的情况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在一些先入为主的不正确思想的影响下,便盲目武断地斥佛教为迷信,一味地坚持自己的邪见为正见,这实在是他们个人的悲哀。
作为人,我们都不希望像牦牛那样愚痴地生活吧!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我多么希望不信佛者能尽快清醒过来啊!不然,等到了黄泉路上,那时一切都来不及了。在我这一生中,我经常谴责那些诽谤佛教的人们,可能他们心里会很恨我。但事实就是事实,如果谁有“佛教是迷信”的证据,那么就请拿出来,我愿意和他公开辩论。可到如今,在我四十年的人生旅途中,我还没遇到过有理有据的一个人。
算了,还是休息吧!
关爱生命
对许多人来说,他们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总是充满了坎坷,尽管从外表看来,很多人都显得又快乐、又自在。其实每个人都会遇到不同的违缘与不同的烦恼折磨,不管你事业成功与否,也不论你有无名利。生活乃至事业上的得失兴衰,总是在不同层面上给不同众生带来不同的困惑与困扰。能否坦然面对人生当中的所有境遇,与一个人行持佛法与否大有关系。当佛陀的教言真的融入一个人的心相续后,他便确实可以做到快乐时不忘乎所以、遇逆境时又不怨天尤人。
我接触过的许多知识分子都经历过这一灵魂的“拓展”史,在与佛法结下殊胜缘分之后,他们的心地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向顺逆一如这方面的转变。相信随着闻思的深入,不远的将来,他们不仅能坦然面对自己在人生中的种种境遇,还能以平等心面对大千世界的所有众生。也只有在那时,他们才能体会到空诸所有、与万物同怀的究竟滋味。
当香秋旺姆坐在我面前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尽管她拿着手机,不停地在接各种有关生意谈判的电话,与我交流的时间很短。但在一个显现出来的女强人形象背后,我依然感受到一个学佛者与众不同的心态与一种慈悲而宽广的胸怀。
应该说香秋旺姆是一个事业成功的女人,但我更看重的还是沉浮商海多年后,她依然能保持诚实而又善良的品性,这实在是难能可贵。她非常愿意将自己的学佛经历告诉给众人,但由于繁忙的业务,她只能暂时先讲述一下佛法带给她的、有关对待生命态度的问题。其实关于佛法,她要说的话还有很多……
我叫香秋旺姆,出生于一九七○年。我的童年、小学、中学时代都是在成都的一所大宅院里度过的,我非常怀念在大院里成长的那段日子。在记忆中,院子里的桑树、蚕子,爸爸亲手砌的金鱼池,花坛里的石榴树、马蜂窝,还有饺子、围棋、长板凳、马架子等这些总是非常清晰。记得每当哪家的孩子犯错误时,家长们总会抬走那张长板凳,命令犯错误的孩子趴上去,然后找来篾条,毫不留情地教训小孩。
在童年的回忆中,最使我难以忘却的是那只死去的小猫——乌云盖雪。乌云盖雪是我家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那时它刚出生还没几天,还没有吃够妈妈的奶,很弱小。我学着猫叫,刚“喵”了一声,它立即四处张望,好像想找寻声音的出处。我立刻就被感动了,似乎跟它早就相识似的。我给它做了个猫窝,每天中午给它买猫食、拌猫饭。看着它一天天长大,我跟它的感情也一天天加深。每当我放学回家,刚踩过石板发出声响,它就在屋里迫不及待地“喵喵”大叫;而当我才踏进屋门,它就窜到我的脚前,凑过头,一边“喵喵”直叫,一边使劲儿蹭我的裤脚。那时候,虽然我也不过是个孩子,可我觉得我很大,因为有一个生命在依赖我,我要保护它。但不幸的是,有一天,我突然发觉乌云盖雪不吃东西了,它显得很不舒服。我着急了,赶忙去问大人。院里的婆婆讲这是猫在换肠,只要过了这一关,它还会长得很大。我祈祷着,但它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第二天,我把它装到包里,骑着自行车,冒着酷暑,带它到宠物医院。医生给它打了强心针,又输氧气又灌药后,它似乎好转了一些。我也以为它会就此好起来,然后慢慢长大。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带回家,专门用簸箕垫上软布给它做了一个新床,让它可以躺在上面养病。可没想到,三天后,它歪歪斜斜地走出屋子,趴到新床上,然后就静静地,但却永远地离开了我。我大哭起来,感到伤心极了。从此我就再也不养猫了。这大概是我童年时与无常的第一次碰面吧。
一九八八年,我中学毕业后考入四川师范大学化学系。在学校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优秀学生,曾获川师大优秀学生干部称号,并多次获优秀学生奖。参演首届师大艺术节时,还获得过表演二等奖。毕业时,经系里热情推荐,我被分配到成都某国营企业工作,刚工作不到一年时间,就研制出一种深受消费者喜爱的白雪条蜜饯食品。不过,这些根本满足不了我当时飞速膨胀的事业心,九三年我毅然停薪留职,到外面应聘。而从九四年开始,我便尝试着独立经商了。这期间因工作出差或陪请客人,总免不了要点杀一些海鲜、河鲜甚至野味。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主动吃这些东西,但夹杂在客户中间,往往也就有意无意地经常开荤,到后来则干脆同流合污了。每每在两嘴油腥、吃得兴高采烈之时,根本想不到我们为了吃都做下些什么勾当;也想不到自己童年时,曾为一只过早夭折的小猫而伤心难过了那么长时间。比如到了青城,我们会吃当地的石爬鱼;到了度假村,那就时兴什么就吃什么:一鸡三吃、一兔三吃都吃过;有时为了吃鲢鱼,甚至大老远开车去;有次在普陀山,我们竟然刚出了庙宇就点杀海鲜……那时真的是不知因果,现在想起来非常后怕。
说起我的改变,那大约是二○○○年四月的某一天,当时,我的一位朋友刚好来找我放生。那时,我正处在个人生活最难受、精神最薄弱的时候,因为我发现与我恋爱多年的男朋友,在某些关键问题上竟一直在欺骗我,于是我被迫和他分了手。在决定分手以前和分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