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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祭神狂欢会的描述,在罗马当局迫害早期基督徒时也曾使用过。不管怎么说,耶稣自己就曾说(约翰6:53):“除非你吃了人之子的肉,喝了他的血,否则你就不能生存。”虽然接下来一段文字说明,耶稣说的是吃他自己的肉,喝他自己的血,但是毫不留情的评论家可能会误将希腊语“人之子”理解成“小孩”或“婴儿”。特图里安教徒和早期的基督教神父都曾竭力为自己辩护,以免蒙受这种荒诞的罪名。
如今,警方档案中失踪婴儿的相应数目的缺乏被解释为是因为全世界的孩子都是因为这个的原因而出生——当然这是由被绑架者根据回忆所说的外星人与人类繁殖试验非常猖獗的原因。与外星人绑架范例类似的是,据说撒旦崇拜在某些家庭中是代代相传的。据我所知,如同在外星人绑架案中一样,没有物理证据可以在法庭上支持这类说法,虽然它们的情感力量是明显的。这类正在发生的事件的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激励我们这些哺乳动物采取行动。我们相信撒旦仪式的同时,也提高了那些警告我们可能有危险的人的社会地位。
让我们仔细考虑以下五种情况:(1)麦拉。阿巴希,路易斯安娜的一位学校教师,她和她的妹妹在咨询了一位伏都教教徒之后,相信自已被魔鬼附身。她的侄子的梦魇即是证据之一。所以她们抛下自己的五个孩子,去了达拉斯,阿巴希的妹妹打伤了她的眼睛。在审判中,她却为她的妹妹辩护,她说她们是在试图帮助她。但是伏都教并非魔鬼崇拜,它是天主教和非洲海地土著人宗教相结合的产物。(2)父母将他们的孩子打死,因为她不愿接受他们的基督教教派学说。(3)儿童骚扰者向受害者读《圣经》,以显示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4)在驱魔仪式中一个14岁男孩的眼珠被掏出。攻击者并不是魔鬼崇拜者,而是一个投身于宗教追随的新教原教旨主义牧师。(5)一个妇女认为她的12岁的儿子被魔鬼附身,与他乱伦后,又砍下了他的头。但是在这个“占有”中并没有撒旦仪式的内容。
第二和第三个案例来自联邦调查局文件。最后两个来自盖尔。古德曼博士1994年的研究。古德曼博士是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一位心理学家,这项研究是为“虐待和忽视儿童国家研究中心”(National Center on Child Abuse and Neglect)做的。他们调查了1。2万件与撒旦仪式崇拜有关的性虐待报告,发现没有一个经得起仔细推敲。治疗专家报告的邪教虐待只是依据“病人催眠疗法中所说的”或孩子们“对魔鬼符号的惧怕”。有时候,诊断是依据一些对儿童来说很普通的行为得出的。“只在少数案例中提到了实物证据——通常是‘疤痕”’。但大部分案件中疤痕很模糊或根本不存在。“即使有疤痕,也不能确定是否是受害者自己造成的。”正如后面这位学者所说,这和外星人绑架案很相似。埃默里大学精神病学教授乔治。K。堪纳维认为:“那些与邪教崇拜有关的记忆,最普遍可能的原因很可能是病人和治疗专家之间的互相欺骗。”
在最棘手的撒旦仪式虐待“复苏的记忆”案例中,有一件被劳伦斯。莱特记录在一本著名的书《记住撒旦》(Remembering Satan,Knopf,1994)里。这本书描述的是保罗。英格拉姆,他因为太容易受骗、太容易被暗示、不擅质疑,而险些毁了自己的生活。1988年,英格拉姆是华盛顿州奥林匹亚的共和党主席,地方治安部门的首席市民代表,颇有声望。他笃信宗教,负责向学校的孩子们宣传毒品的危害。后来恶梦开始了,她的一个女儿,在一次高度情绪化的原教旨主义者静修之后,提出了多项指控,每一项都比前一项可怕:英格拉姆对她进行性虐待,使她怀孕,折磨她,让其他治安代表“分享”她,介绍她参加邪教仪式,肢解并吃掉婴儿,……她说,这从她的童年即开始,几乎持续到她开始“记起”这一切。
英格拉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说这样的谎,虽然他对此没有记忆,但警局的调查员们、一个心理治疗顾问和他的牧师都解释说,性犯罪的罪犯经常会抑制他们的犯罪记忆。莫名其妙地被孤立,同时又渴望合作,英格拉姆试着去唤起自己的记忆。在一个心理学家使用闭眼催眠术引起精神恍惚后,英格拉姆的头脑中开始显现出与警察描述相似的情景。意识中产生的东西并不像真正的记忆中的东西那样清晰明确,只是一些像雾一样模糊的想象片断。每次他在头脑中产生一个这样的形象——越多其内容越可憎——他就受到鼓励并增强了对这些形象的信任程度。他的牧师要他相信,上帝只允许真实的记忆从他的幻想中浮现出来。
“伙计,这些东西简直像是我虚构出来的,”英格拉姆说,“但我没有。”他认为这可能是魔鬼所为。在类似的影响下,加上教堂的秘密情报网在底下散布英格拉姆最新招供的恐怖事情,以及警方所施加的压力,他的其他孩子和妻子也开始“回忆”。有声望的市民被指控参加疯狂的仪式。美国其它地区的执法人员也开始注意此类事件。有人说,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当伯克利的理查德。奥佛希被控方传唤时,他做了一个控制实验,让人茅塞顿开。他仅仅向英格拉姆暗示他曾强迫他的儿子和女儿乱伦,并要求他使用他所学过的“恢复记忆”方法,很快就引出了这样的一个“记忆”。它不需要压力和恐吓,只要有暗示和这种方法就足够了。这些已经被确认的参与者(他们已经“回忆”起很多其它事情),却否认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面对这一证据,英格拉姆强烈否认他曾虚构任何事情或者被其他人所影响,他关于这一事件的记忆像他的其它记忆一样清楚和“真实”。
他的一个女儿描述了她身上因受折磨和被迫流产而带来的可怕的伤疤,但当她最后接受医疗检查时,却没有看到相应的伤疤。控方从来没有就穷凶极恶的虐待对英格拉姆提出控告。英格拉姆雇了一个从没接过刑事案件的律师,在他的牧师建议下,他甚至没有读奥佛希的报告,有人告诉他,报告只会使他感到迷惑不解。他对6项强奸罪认罪,最后被送进了监狱。在监狱中等待判决的时候,由于离开了他的女儿、牧师及警察同事,他又考虑了一下,要求撤回他的认罪书,他的记忆是被迫接受的,他还没把真实的记忆从一种幻想中分辨出来,他的抗辩被驳回了。他被判处25年徒刑,如果是在16世纪而不是20世纪,说不定他的全家会被处以火刑——还有华盛顿奥林匹亚相当一部分知名人士。
联邦调查局有一份持怀疑态度的关于邪教虐待问题的报告(肯尼斯。V。兰宁,《调查员确认宗教仪式虐待儿童指南》(1992年1月),但是它却被关心这个问题的人们普遍忽视。另外,一份1994年由英国卫生部作的,关于邪教虐待报告的研究发现,在84件被确认的实例中,没有一件经得起仔细推敲。那么人们到底为什么如此狂热地热衷于此呢?这份研究认为:
福音派基督徒反对新的宗教运动的势力,已经对鼓励确认邪教虐待形成了强有力的影响。在英国,传播邪教虐待思想中如果没有更大作用,起码也是同样重要作用的就是“专家们”,他们之中有美国人也有英国人。他们可能很少有,甚至根本就没有专业资格,但却声称自己的专长是“事件体验”。
那些相信魔鬼崇拜的人是对我们社会具有严重威胁的人,他们一般很讨厌怀疑论者。我们思考一下前美国临床催眠协会(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Hypnisis)主席,科里登。哈蒙德博士的分析:
我将向您说明,这些人(怀疑论者)一种情况是比较天真,临床经验有限;另一种是他们具有人们在大浩劫时常有的无知,或者他们是怀疑一切的智者和怀疑论者;第三种是他们自己也是某种宗教派别的成员。我可以确信有处于此种状态的人……。有些人自己是医生,有的人是精神医疗的专业人员,有的人属于某种教派,有的人主持着流传数代的教派……。我认为调查是完全清楚的:我们进行了三项研究,前两个分别在门诊病人中发现了25%和20%的多重人格混乱,似乎是教派虐待的受害者;第三项则在特定的住院病人群体中发现了50%这样的情况。
在他的陈述中,可以看出他似乎相信,在成千上万不明真相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