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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引起了美国民众及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
卡罗尔在书中一针见血地指出,事实上,从上个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境内发现的怪异疾病多是以普拉姆岛为中心传播开来,这并非偶然,可见普拉姆岛是美国的“病毒邪恶中心。”
纽约洛克菲勒基金会办公大楼,肃穆的有点儿憋闷的议会大厅,一场由人文学家和科学家们进行的著名争论正在这里进行。医学家和生物学家们面对人文学家显得咄咄咄逼人:“我们不断地发明东西——新的药物、新的治疗方法、新的各种谷物和麦类,而你们又做过什么呢?”当即有人反问:“你听说过美国宪法吗?”对方当即三缄其口。因为,美国宪法可能是以往二三百年里最伟大的发明。它不仅是对美国,而且对全世界的生活方式和社会格局都产生了恒久的影响。藉此,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简单的答案,科学家若无坚实的人文情怀做为研究方向的基础,很可能走向其发明创造初衷的反面。
理查德?费恩曼,这位因成功解决了量子电动力学方面的问题而获得1965年诺贝尔物理奖的美国物理学家的一次偶遇,也颇具深意。一日,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同友人畅游夏威夷,在一座并不起眼的佛教寺庙里,巧遇一位僧人,那位僧人张口便对费恩曼说:“我要告诉你一些你永远不会忘记的话:‘对每一个来这里的人来说,他得到的是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但是这同一把钥匙也能打开地狱之门。’”
费恩曼博士顿感悟,对于科学来讲更是如此。一方面,人们可以使科学为人类造福,它是迈向天堂之门的钥匙;另一方面,人们也可以用科学危害社会。这同一把钥匙也就开启了地狱之门。
让我们共同来浏览一下美国《时代周刊》的科学栏目,你将会发现其间大约50%的内容都是关于什么会是下一个新发现和哪些是正在进行的新研究。诚然,在今天,科学的发展帮助人类完成了工业革命,同时也能够生产出足够养活如此众多人口的粮食,还有控制各种疾病的药品,延长了人们的寿命,降低了死亡率。但那些暗藏在世界各个鲜为人知的实验室里的人不但在想方设法的培养着人们无法找到治疗和预防它们的新病菌,违背人伦的克隆人等,而且就是那些主观为人类未来生存空间所做的研究,诸如
转基因食品、各种植物速长的添加剂的科学家们带给我们现实生活的也不一定全是福音。发源于英国且危害甚巨的疯牛病,其“罪魁祸首”是由于牛食用了被含有朊病毒[Protein aceous infection particle;简称prion ]的绵羊痒病原因子污染的高蛋白精饲料肉骨粉(MBM)。说通俗点,就是饲料加工厂将包括羊等反刍动物在内的动物尸体和下水收集起来,切碎、高温蒸煮并使
脂肪溶化,然后用所获的脂肪制造饲料,牛吃了这种含有肉骨粉的饲料后就会疯狂,而人吃了这样的牛肉制品若感染了vCJD病毒,其死亡率则是100%且毫无任何预防和治疗手段!你能说这是人逼疯了牛?还是牛逼疯了人?而可肯定的是,当初发明这种饲料、让牛们玩起“猪八戒啃猪蹄,自个吃自个”游戏的人,一定是位旨在提高牛的经济附加值和将其他动物尸体等变废为宝的科学家。
1980年代初期,在美国的一个科研人员不经意间将一种在治疗剂量下常用于治疗哮喘的药物放到了做好的猪饲料中,就使人们还没有从其优越性所带来的美梦中醒来时,厄运便不期而至。在其才运用了短短的不到十年时间后,人们便要为其初始的贪婪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了!
所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愈是高科技发达的国家或者民族,可能距离危险甚或死亡更近。当然,那些违背良知将自己发明的还不能预知结果的新产品,运到发展中国家让那里不知就里的人们去做试用实验的国家和公司,那就更应当遭到咀咒和报应了!
盐酸克伦特罗,这个因其功效被称为“瘦肉精”的东西,带给我们真正离着美国“十万八千里”的中国人不但是
食品安全的隐患、巨额的经济损失,甚至将改变中国人传统的饮食习惯和中国产业化调整(可我遍搜网络,竟找不到这家始作俑者公司的尊姓大名!)。
肉食者……(1)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鸡豚彘之畜,无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是贱人不得食肉。
-―孟子《论庶人》
天子社稷皆太牢,诸侯社稷皆少牢。古人以牛羊猪为三牲,祭祀或享宴时三牲齐备为太牢,只有牛羊叫少牢。)
——《礼记·王制》
联合国粮农组织(FAO)的统计数字显示,2001年中国猪肉产量为4240万吨,占全球猪肉产量的46。1%,是名副其实的猪肉生产第一大国。
而肉食者或食肉者这两个词组,在中国这个自古靠天吃饭的稻作世界里,其望文生义的内含和外延都极为丰富:不仅包含吃的对象,更有身份等级、社会地位和阶层化分工的指设。我以为凡受过初级教育的中国人对食肉者的深刻理解和重视,与那篇多年来一直都收入初中课本且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曹刿论战》有关,其中有云:“春,齐师伐我,以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问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
这其中的“肉食者”无外为在位者,或用当今的话来讲就是“吃坏了党风喝坏了胃”的当权者。而在古代其含义自然还包括通过分享祭肉这一维系贵族统治阶层的纽带,成为贵族在位当权者的标志符号。就连“无为”的孔子对此也深以为意――《孟子?告天下》:“为鲁司寇,不用,从而祭,膰肉不至,不税冕而行。不知者以为肉也,其知者以为无礼也。”
又如〈史记冯唐列传〉:“(魏尚)出私养钱,五日一椎牛,享宾客、军吏、舍人,是以匈奴远避,不进云中之塞。”仅五天吃一次牛肉,就为魏尚卖命并可保边关安静,足见肉的功用是如何了得了。
而一个人是否食肉者的重要性在中国民间社会中的表现,则是那个流播久远且广泛的民间故事《肉皮丢了》:一个穷人却非常好面子,怕别人知道自己整日吃糠咽菜,偶得一块猪肉皮,便系于门后,每日出门前必以肉皮擦抹其唇,让外人见其嘴唇油光发亮,以为他顿顿食肉,好有脸面,不料肉皮被野猫掠走,闹出种种笑话。此虽为传说,但其确实又是老百姓价值评判的“晴雨表”。
我自己对“肉”的经验则来自于我的一位同姓兄长:儿时我的一位堂兄,有幸上了“五?七大学(moy senerh uniuessily;长大后方明了此类所谓大学是毛泽东“文革”中的又一浪漫产物:每县一所五?七大学,每个大型工厂一所“ 二?七大学”febrauy sevunlh univenrity,以此让工人农民占领上层建筑!),当时我对其去上学的重要性毫无感触,而他所谓的毕业也就是喂了几个月猪就算完成学业了。可随后他所带给同姓人的荣耀以及外人的巴结迎奉,在当时连我这个少不更事的五、六岁孩子都能明显感觉到:因为他分到了供销社的肉食组,他不但能不要“肉票”买到猪的头蹄杂碎,而且还能买到猪身上最肥的那块连接猪头与身子的“槽头肉”!因为在当时大多数人家经年都是清汤寡水的忍饥挨饿,瘦肉对手头原本每月就没几两肉票的人们来讲确实是普遍受嫌弃的。换句话讲,就是最没有面子和能力的人才会用肉票去买瘦肉的。
故而,我打小就深受其惠,逢年节坎上,父亲便会托堂兄用金贵无比的肉票买块肥的不能再肥的“槽头肉”,其肉皮可做至今想起仍垂涎欲滴的“肉皮冻”,其肥肉可用来炼炸猪油(这可是日后漫长的缺油日子里的稀罕品了),炼炸过的油渣可用来包包子或者饺子。我堂兄随后能娶到当地非常漂亮的姑娘做媳妇,我想这和他当时的“特权”不能说没有关系。要不1990年代初,我的那位已有两个孩子的堂嫂又和他离了婚,我的曾经风光一时的堂兄却疯了。这当然是另外一个故事,但其变化还是耐人寻味的。
就连发韧于1980年代初期那场对千百年来“面向黄土背负青天”的中国农民来讲,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的社会变革,其重要的标志也和“猪”分不开。君不见,随着“包产到户”的兴起,中央也及时将维持30多年的农村大政方针“以粮为纲”修改为“以养猪为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