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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一时间没有人来,宫外则行动起来,不断的呦喝声,衣袂破空声,直向宫里扑来,很快就把这座宫殿包围起来了。钟声听着宫外的来人,心里也不由急起来,看见公主激动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公主表演。
公主发现钟声一脸不解之色,又不管自己,也感觉没有意思,自己停下来,盯着钟声,满面嘲笑地说:“你不是会飞吗,为什么不飞?几千里水路也要一个月,我这个不会飞的只要半个月就到了,可比你会飞的快多了。”
钟声听了公主的话,可不想放过解说的机会。听她的口气,大概是认为自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所以大为生气,大喊大叫,要让自己难看。
“我在路上中计,出了一点事,耽误了时间,迟了一些,还望公主原谅。”
公主听了钟声的话,没有接腔,盯着钟声,直到钟声面前,伸手拉下钟声头上的员外巾,一颗光光的头就呈现在她的眼里了。
“你——你真的出了事?”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等我们出宫去,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对不起!我——我误会你了。”公主给钟声戴上帽子,眼泪不由淌了下来。
钟声没有回答,目注窗外,出气也有些粗重了。
窗外树丛后转出三个人:中间是一个一身锦衣的老头,花白胡须,诚实面孔,可不就是钟声在高棉见过一面的老人;两边是两个使剑的中年高手,一身中土装,不用说已是中土来的武林人物。
“老丈,我能够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咳、咳,年青人,你就是公主口中说的中土勇士?”老者干咳两声说。
“大概是我。老丈,老实说,我对你们的做法有点看法。”
“当时并没有想到是同乡,所以还请年青人不要见责。”
“那片水泽谁进去都会没命,老丈等设此计时,可没有为人多留一步。”
“两国交兵,留一线也是错误,更不要说是一步了。年青人,你可能行走江湖的时间不长,对武林人物了解不多,你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以老丈黄山一派的绝学还不应该如此无所顾忌,最好是留人一步好一些,否则必无好处,即使在这偏远之地,也要当心一些。此次好在是我,我与黄山一派有些关系,我就不想与老丈为难,换了别人,恐怕必不善了。另外,请老丈招呼后面两位女同伴,让她们不要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小子,想吓唬老娘,着——哎呀!”钟声和公主身后一个女人清叱,接着痛叫一声倒下去,似是压倒一片屏风。
“你——杀了我娘!”一个娇脆的女声惊怒地娇叱。
“你杀了罗大娘?”公主也有些耽心地悄声问。
“没有,我只是制住她的昏睡穴,看起来象是死了。”
“这就好!”公主轻俏地说一句,又提声向屏风后面说:“罗纳,你娘没有事,她只是给制住了睡穴。”
“公主,我娘真的死了。”
“没有。你不相信我了?”
“可是我娘已经没有气了。”
“一个时辰以后她自会醒来。”钟声自己答应一句,注视公主,目光中满是寻问之意。
“我一路来都和罗纳在一起,算是朋友了。我们走吧,陈国王招了不少中土高手在宫里,我们再不走就麻烦了。”
“公主不是想让全宫的人都知道吗?”钟声听公主这样说,想起她先前的所作所为,不由调笑一句。
“你少臭我。你会飞走了一个月还不见来,我不想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吗?”
“好吧,是我没有及时救公主,请公主赦免渎职之罪。”
“嗯,鉴于你另有无法及时救援本公主的原因,现在又及时赶来了,本公主就赦你无罪。但是,自今日起,以后不准你离开本公主,一生一世都要听本公主的旨意。”
“微臣遵命。”钟声拱手笑说。
“格格………………”
“嘿嘿,年青人,报个名号、来历?”老头见钟声和公主旁若无人地说话,不由大为生气,冷笑两声说。
“姓钟,单名声,字鸣。曾与贵派长老同住过几年,与贵派弟子林中水称兄弟,我们应该不算是外人。”
“是你!你怎么会到了高棉?”老头儿大为吃惊地问。
“因为修习一种轻功,偶然闯进了高棉,结识了公主,所以暂时留在吴哥王宫。”
“既是如此,你就走吧,一切后果由老夫承担。”
“不用。告诉姓陈的国王,你们无能为力,不必负任何责任。”
钟声发现宫外已经围上来不少兵,布置已快就绪,再不走就真的有些麻烦了。钟声不想耽误时间,伸手搂着公主,直冲屋顶。以钟声的功力,先向屋顶猛击一掌,内含阴阳九贴抛字诀,屋顶不给击开一个大窟窿才怪。更让人惊恐的还是此一击将屋瓦、断木击得乱飞,击伤屋顶上的人,给钟声让出一条大路。钟声也没有放过机会,趁机一射冲天,失去人踪了。
老头子见了钟声如此声势,面上表情大为和缓,向身边两人说:“我们大概不用留在此地多长时间了!”
“他是如何走的,怎么没有军士发现他?”左边汉子惊奇地问。
“老朽没有看清楚,季兄呢?”
右边汉子迟疑了一下说:“好象是一飞冲天,直向上面去了。但是,这可能吗?这还是人吗?”
老头子和左边中年剑客听了这话,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钟声搂着公主驭空而行,本是为了免去麻烦,没有想到公主不习惯,芳心即激动又害怕,不由自主地吓昏过去了。钟声发现公主有些不对,又不便查看,只有硬起心肠坚持下去,等到安全的地方,最好是过了海,到了对岸再看公主。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公主还没有醒来,钟声心里有些耽心,同时已到了陆上,便将公主放下,急忙检查公主。公主确实是激动过度,又有些害怕,才昏了过去。钟声确定公主没有事,放心不少,但又想起初会公主时,在吴哥王宫发生的事,那颗心儿就不由激动起来,再不敢抱着公主,就象做了天大的丑事一样,急忙将公主放在地上。
钟声坐在公主身边,初时还不敢看一眼公主,时间长了,胆子大了一些,这才敢看一眼公主,渐渐就不怕了。钟声一颗心狂跳着,涨红着脸,仔细欣赏公主的玉体,又有了新发现:公主身材中等,瘦高适中,长腿修长,十指纤纤;联系到刚才搂着她时的感觉,她的腰身更是柔软中又纤细园润,现在给胸前双峰一挺,更让钟声这样的童子鸡心儿狂跳,几乎要从口腔里跳出来。钟声发现自己有些不对了,眼前不由想起昨晚所看见的情景,他就吓得急忙跳起来,转身冲进海里,一头扎下去,想借海水清醒一下。
就这会儿,公主所躺的地方传来人声,虽然声音轻微,钟声还是感觉到了,心里不由一惊,急忙回头,正看见一个赤身矮汉扛着公主向森林里奔去。在他身后,两个矮壮汉子正向钟声投枪,还想来一个杀人灭口。
“该死!”钟声立刻想起昨晚所见的一幕,不由吓了一大跳,大为惊怒,清叱一句,飞射而起,直投树林去拦截那个矮壮汉子。
钟声赶是赶上了矮壮汉子,却发现树林里还有上百的赤身汉子,正举枪投向自己。钟声一惊之下,心念一转,毫不停留地继续冲向壮汉,将壮汉挟脖子抓着,一点不停地射向半空。途中,钟声从壮汉手里接过公主,再将壮汉丢下去,引起一长串惨叫。
钟声抢回公主,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又望北飞行。傍晚时分,钟声发现前面已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即使有一些孤岛也是一些小岛,不是住人的地方,便决定在海边上暂住一夜,问一问公主,明天再决定行止。
钟声落下地来,发现又是一片海滩,海滩上的砂即白又细,平平展展,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决定在这个地方过夜。低头查看公主,看见她一双美目正盯着自己,水汪汪的,似要勾人魂魄。钟声心儿不由又激动起来,想丢下公主,又怕她生气,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公、公主,你醒了?”
“我、我的情郎!”公主好象也不比钟声好多少,只是要大胆一些,轻叫一声,纤手一紧,已吻上了钟声的脸、额、眼、鼻、嘴,再也不分开了。
钟声一惊之下,头脑已经有些晕,本能的需要又驱使他有所动作,也忘乎所以地乱亲乱吻起来。
两人在海滩上正在大动干戈,难分难解,森林里走出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妙龄少女。她看见钟声和公主,好象有些吃惊,脚下又踩响了树枝,将两个正在大动感情的人惊醒。两人闻声回头,看见妙龄少女,六目相对,那个妙龄少女就惊叫一声,转身跳进树林里去了。
“她、她是什么人?声郎,这是什么地方?”公主一惊之下,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