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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摩尼教称霸天方,百年前还与大唐有过一战,可不把中土人看在眼里。”
“伊斯法罕王子,我们相斗了半生,各有胜负,但小王相信凭你还不是钟公子的对手。”
“哼!钟公子,你可是出生圣剑门,是圣剑门弟子?”
钟声已经看出伊斯法罕王子给摩多王子挑起来了,看他的修为也没有什么了不得,不以为意,以汉语说:“我不是圣剑门的弟子,但有关世外五圣的事我听说过。”
伊斯法罕听手下人给他说了钟声的话,立刻表情轻蔑地说:“摩多王子,我伊斯法罕没有兴趣。”
“小王以前也这样认为,现在对中土武学就要另作认识了。二十年前,家师以功力深厚略胜另外四圣一筹,今天小王在钟公子面前就自认不如了。”
“哼!”伊斯法罕以行动表示他的不信,手一挥就将前面的宝石扫向钟声,速度和力量都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比的。
钟声早知摩多王子请自己来不会善了,搞出了这么多事,引伊斯法罕王子出手,钟声就明白摩多王子的意思了:借他的手对付竞争对手,不管是谁胜了,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钟声虽然知道了摩多王子的用心,他还是不想示弱,随便伸手接着宝石,再随手丢给摩多王子,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象伊斯法罕王子扫给他宝石,他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摩多王子的,所以又丢给摩多王子。
钟声显示了这一手,在场所有人都愣着了。伊斯法罕王子很清楚,他已经出了九成功力,没有撼动钟声分毫,可知钟声的功力比他高得多了;摩多王子的功力与伊斯法罕王子差不多,可以说半斤八两,而伊斯法罕王子的性格他也十分清楚,绝对不会给钟声一点机会,现在结果如此,摩多王子就不由吓得有些呆了;缅王的武功不是很好,好坏还看得清楚,他看见伊斯法罕王子一击结果这样,他就知道钟声难惹了;那诺王子更差,他只看出另外三个人对钟声有些怕了,想到他来高棉的目的,他就有些耽心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各位,比武还有两天,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缅王出面微笑着说。
“阿弥陀佛,原来小施主在此,让老衲好找。”
森林树梢上突然扑下来一个人,身披大红袈裟,等落在钟声身边,众人才看见是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身材矮瘦,肤色如墨,眉眼皱在一起。
钟声确信没有见过这个老和尚,不由拱手说:“大师………………”
“老衲风山,几年前见过少林寺悟戒大师,他曾说小施主有此一行,所以请老衲看顾小施主一二。”
“多谢风山大师!晚辈正想找大师,只是不识路径,正想向人打听。”钟声心念一转,也拱手和风山大师唱戏。
“如此就走吧。”
风山大师不理在场的人,自顾走出场去。钟声站起来,向众人略微拱手就追风山大师去了。两个宫女自然不说什么,迅速收好东西,紧跟在钟声身后。
钟声跟着风山大师走出树林,正想问一问风山大师,一眼看见若雅站在林子外面向他招手,他就明白风山大师的出现是怎么回事了。
“多谢大师!我确实认识悟戒大师,并形同师执。”
“阿弥陀佛,施主跟女施主回宫去吧,等事情告一段落,再请施主到敝寺一谈。悟戒道友可还好?”
“已经园寂了。”
“阿弥陀佛。”风山大师听了钟声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急步走了。
“别管他,我们快走。”若雅上前拉着钟声就走,边走还边催钟声。
钟声丢开若雅的手,想了想说:“姑娘自己快回去,别让他们看见你,为公主招来麻烦。我自己回去,等你赶回宫里,我早就到了。”
钟声一飞冲天,破空而上,转一个大弯,就象一只箭一样向城里射去了。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
若雅看见钟声这样走了,吓了一跳,身上忍不着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再也不敢停下来,一提缰绳就向城里赶去。
公主正等在水池边上,看见若雅一个人回来,不见钟声,她就急了,上前一把抓着若雅急问:“他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他不是人!”若雅惧意难消地失口说。
“什么,他欺负你?”公主一听若雅的话就火了,几乎是大吼着问。
若雅给公主这样一吼,恢复过来,芳心大急,脱口说:“他会飞!”
“会飞,什么会飞?”
公主也不相信钟声会欺负若雅,因为若雅身材虽然还好,长像就有些平凡,不是男人追求的目标,因此她说出那句话,她自己就不相信,没有再向那一方面想,听若雅说钟声会飞,她就注意上了。
“就是跳上天,转一个弯就飞回来了。”若雅粉脸上还有些余悸犹存地说。
“好啦,别乱说了。”
公主丢开若雅,转身跑向台阶,向宫里去了。钟声正坐在椅子上饮用椰汁,看那样子,他就根本没有出过门。公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己在钟声身边坐下,接过钟声递过来的水晶杯,小饮一口杯中椰汁。
“多谢公主关心!”钟声目如火炬地向公主拱手一礼。
“但你却骗了我。”
“我骗公主?”
“你会飞?”
“公主,你没有问呀!”
“我不想问了。”
“我向公主招供。”
“格格,你别以为我好骗,我不问你,你就可以不告诉我。”
“我没有想骗公主嘛。”
公主见钟声靠上来,急忙站起来说:“今天中午我要陪父皇和母后用膳,不能陪你,我会让若雅好好照顾你。但是,你可要好好和她说话,她好象给你吓坏了。”
“我——我惑视了。”钟声顿时明白公主的意思,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
“一次惑视没有关系,以后可得注意点。乖,好好在屋里等我回来。”
公主下午回到宫里,看若雅有事向她报告,她就十分高兴地说:“扫兴的事等一会儿再说,想不想听他的事?”
若雅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钟公子的事婢子不想听,公主即使说他可以千变万化,呼风唤雨,婢子也全信。”
“格格,你还真的信了他,给他吓得不轻!”
“一个会飞的人,公主人让小婢不相信,婢子也做不到。”
“好啦,看你给他吓成了这样子,我也不和你说他的事了。说吧,叔王又在搞什么事?”
“他把玉叶的事说出去了,还让他们把公主劫走。”
“这事不怪他,都是王兄不择时间。”
“公主是说王子这样做的?”
“你说王兄另有打算?”
“公主该知道王子不是一个不知道时机的人。”
“我也这样看,但王兄又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是为了王叔。”
“大意是这样,具体步骤恐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叔王一向深藏不露,深谋远虑,也许王子就是想给他机会,让他自己暴露出来。”
“恐怕结果难以收拾!”
“军队没有在叔王手里,叔王就是再深谋远虑也难成事。”
公主对若雅的智慧一向看重,专门留她在身边做四婢之首,这时候听她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公主就没有和若雅再讨论这件事了。两女不是江湖人,没有江湖经验,更不懂用谋之道,用兵之理,没有对叔王的所作所为引起重视,这就难免给叔王可趁之机。
当晚,公主正在寝宫里准备休息,鼻子里忽然闻到一种异香,从来没有闻到过,心里正在奇怪,又觉得身心舒畅,想睡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公主没有在意,以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心里虽然没有疲劳,还兴奋得很,身体可能疲劳了,就理好寝具,倒头睡下去。别的宫女也不比公主好,见公主睡了,她们也一个个去睡了,连一个值夜的也没有人想到留。
与此同时,宫里喧哗起来,先还是一二兵器交击声,接着就人声沸腾,直向国王的寝宫扑去。
钟声自从给国王招进宫就给国王留在宫里,为国王讲一些中土儒、释、道哲理,比划一些简单武学,已把国王引逗得服了他,再不把他当成一个年青人了。晚上,国王照王后之意就让钟声住在寝宫旁边,相邻而居。王后这样做已是认下了钟声这个女婿,国王已服气,自然顺水推舟,只等比过武,钟声夺得头彩,再明正言顺地为女儿举行大婚。没有想到国王、王后这一点私心,不仅救了他们一命,还保着了王位,没有让高棉国出现大乱。
当宫里人声沸腾时,钟声还没有睡,正在调息,听到兵器交击声,他就走下床,问身边的宫女出了什么事。几个宫女听不懂钟声的话,也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面上还一脸的惊恐。钟声心念一转,不再问宫女,自己出去查看一下。几个宫女看钟声出去,她们也不敢留在宫里,也跟在钟声身后。钟声见她们真的害怕,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