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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看去有些阴森恐怖的山林,山势十分险峻,树木高低不齐,大的小的参差生长,使人一看就觉得不是一个好地方。钟声虽然发现这座山上的环境对自己十分不利,也没有时间查一查,必须抓紧时间调息,否则后果将难以预料。
钟声从静寂中清醒,正想高兴一下,感觉就告诉他身后有人,不由惊得他心头一震,暗中提聚功力,准备应变。可惜,钟声想是这样想,事实上没有办到,身上的软麻穴已经受制,动不了啦!钟声一惊之后,心里反而稍觉安静,又暗中开始运功解穴。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的功力是提聚起来了,可没有一点用处,那几处被制的软麻穴似乎不是他的了。
“谁,何方高人?”
钟声不用问了,他面前已经出现一个一头乱篷篷的、脏得吓死人的头,那头发虽然说是白的,莫若说是黄的,再显现一张又黑又皱的老脸,一个白发矮小道人的样子就十分清楚了。说他是道人,也仅是他手中有一柄铜质金毛拂尘,单手立在胸前,自顾坐到钟声面前,表明他似乎没有恶意。
白发道人坐定,放下手,打手式说:“老道有事清仙侠相助,得罪之处必有一报。”
钟声见白发老道又是哑巴,心里的惊慌放下许多,也以手式回答:“我不是仙侠,只是一个武林人物。”
老道看了钟声的手式,大摇其头,又打手式说:“仙侠驭空而来,定然非仙即神。”
钟声不由苦笑,估计辩解也没有作用,心念一转,打手式问:“老道长要我帮什么忙,先说来听一听?”
“解开一座洞里仙人所留迷迹。”
“看来我只有答应了!好吧,我跟道长去。”
老道士点了点头,没有给钟声解穴,反而一把抓起钟声反背在背上,踏枝向一座深谷落去。钟声到了这时候,只有认命,任由老道士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第九章奇遇老道
钟声正在调息时给一个老道士制着,要钟声跟老道士,帮老道士的忙,钟声看老道士没有恶意,现在给他制着了,不想去也不由他作主,只有答应老道士的要求。老道是霸王请客,钟声就是不想去都不行,现在钟声自己答应了,他就不再和钟声多说,立刻背上钟声就走。
老道士确实没有走多远,就在峡谷半山腰一座洞里停下来。这个洞深不知数,高大更加出人意料,而洞口三丈以内仅有五六尺见方,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老道士放下钟声,在洞口某一处击了一掌,洞口顿时抖动起来,接着就石落如雨,声震耳膜,眼前变黑。很显然是老道士将洞口封死了。
“道长,道长………………”钟声大惊,大声惊呼。
老道士很快现身出来,手中举着一颗如鸡蛋大小的明珠,虽然走在尘雾之中,夜明珠所发白光还是将洞里两三丈内照亮,让钟声刚才惊慌的心情安定一些。更让钟声放心的是老道士解开了钟声被制的穴道,退在一旁打手式说:“仙侠已经出不去了。如果仙侠想出去,只有解开洞中仙迹之谜,仙侠才有可能推开另外一处出口的断龙石,走出这个洞去。”
钟声得了自由,大为生气,怒声说:“如果我制住道长呢?”
老道士没有说什么,转身向中洞里走去。钟声见了老道士的表现,心里真是气得不行,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结果也只能跟着他走。一路之上,老道士没有捣鬼,反而是洞中奇形怪状、千姿百态的石钟乳让钟声大为惊奇,早忘了老道士的不是,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石钟乳上去了。
走了两个多时辰,两人总算走上一条人工开凿的洞道,最后在一片石壁面前站定。石壁上有人用小篆写了一篇文字:“余敬告入洞者,前洞既封,后洞难开,非悟仙法,终老洞天。”
钟声大气,一掌击在石壁上,将石壁击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却不见石屑纷飞。钟声再次大惊失色,怒气顿消,想起老道,急忙转身打着手式问:“这是怎么回事?”
“据老道猜测,这是封洞之人将功力留在石壁上了,一者封洞;二者留待有缘。”
钟声见了老道士的比划,又有些生气,又有一些觉得好笑,这才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们吃什么?”
老道士听懂了钟声的话,也不多说,转身往回走,直将钟声带进一座偏洞里,看见一地的白菌,才躬身拨起一朵塞进嘴里吃起来。
钟声对此不陌生,面上不由苦笑,转身就走了。
两人走进正洞,钟声站定,打着手式问:“什么仙家谜迹,带我去看一看吧?”
老道士听了,也不走,转身向身后众多石笋一指。
“什么,你不会是说这些石笋吧?”
老道士肯定地点了点头,走近石笋,将手中珠光凑近石笋基部,一行小字就出现在钟声的眼里:旋风十八转。老道士等钟声看清楚,再跃身石笋上,将珠光在石笋上慢慢移动,方便钟声看一个清楚。
石笋只是一根下粗上尖的普通石笋,高有两人多,粗有三人合抱,最大的奇异之处是扭了十多转,如同麻花。
老道落下地,打手式说:“这样的石笋有三十六根,这是第二十七根。仙侠如果要参悟这些石笋,最好从前面开始,依序参悟,也许会好一些。”
“但我想这些石笋是自然形成的,不是人工做成的。”
老道士见了钟声的手式,恰如醍醐灌顶,顿时呆了。
钟声不想打犹老道士,摸出自己的绿玉照明。没想到带出那一张叶片,一片强烈的白光耀目,比老道的夜明珠光线还强一些,让钟声吓了一跳。钟声大喜,放好绿玉,举起叶片认真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向这个山洞的入口走去。
他想老道士的话也有一些道理,即使不是为了顺序,也应该对三十六根石笋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再综合起来,也许才能从中找出一点儿头绪来。
衡山上的杜天雨也看见了钟声,只是他没有想到钟声会来这一下子,心里即惊且佩,望着钟声化成的光影南去叹服不也。他估计以钟声这种驭空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事,便不打算追上去,加之一生中难得看见这种奇景,不向人说上一说,心里闷得实在难受,便向老道所住的道观走去。
道观里已经没有人了,清清静静,显得很不正常。杜天雨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闪身将道观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任何不利的痕迹,这又使杜天雨不明白了。不过,杜天雨一辈子在江湖上混,江湖经验已经是炉火纯青,不用多想,他已经猜到观里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他心里已有了七分把握。杜天雨想到观里可能来了圣剑门的人,再不敢多留,急忙离开道观,并且改变上山时的路线,不从后山下山,直接上祝融峰,从正面下山。在山上,杜天雨又找了一身山民的衣服换上,总算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安全下山,到了江边。
他的船还在,船夫也还在,只是船夫那个心神不定的样子,让杜天雨一看就知道出了问题。杜天雨舍了船,徒步沿江北上,总算平安返回潭洲。杜府里一切如常,大门外还是人流如潮,举石锁的,一个一个相跟着进门的,没有一个岔眼的人,但是守大门的人已经不是混沌一剑代理,而是下人杜烈。杜天雨依此一点判断,确定自己的家里已经出事了。杜天雨到了这时候,顿时感到漭漭武林,除了一个人,再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了。杜天雨主意拿定,再出潭洲,潜回衡山,追寻钟声,只有找到钟声,一切问题才有希望解决。
圣剑门十二巡使之二,负责南楚的诸神和王不留确实找上了杜府,并跟踪到衡山,控制了衡山派。以他们所获得的信息,原不敢找上钟声,恰好来了地剑程通,在程通故示不可一世的情况下,诸神和王不留才采取行动。程通在衡山扑空,彻底失去了钟声的消息,只有传回信息,让总宫再传令给各地巡山使,密切注意钟声的消息。
风剑徐致将此事告诉了师父。天剑听了,冷笑一声说:“你二师叔被财迷了心窍,断事不明,修为更是放松了,想对付哑钟还办不到。你不用去管他,催促他们三人练功,准备应变,不得有误。为师估计,哑钟最多需要三年时间,三年后必来向本门挑战。”
“这——我们应该充分使用我们的武林潜力。”
“那是下下之策。你应该明白,本门一统武林靠的并非是人心,而是武功,此时要用他们,也许他们迫于压力会相助,但更多的是阳奉阴违,对本门无益有害。”
“武林中还是有许人可以为财、色、武学所动。”
“靠不住,且有损我圣剑门威风。”
“弟子认为不该让哑钟如此顺利。”
“顺利是一把刮骨刀,不壮实的筋骨是经不起最后一击的。相反,如果我们给他设置人为的磨练机